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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学研究的述而不作与剽窃 — 解读理查德 ·波斯纳 论《剽窃》 蒋志如 西（南科技大学 法学院，四川 绵阳621010） [摘 要]论《剽窃》一书蕴含了逐字逐句的抄袭、述而不作的编辑、创造性的模仿三种。如果加上原创形式，则构 成从抄袭到原创的全景图。我们还可以从方法论的角度思考，可以发现它也是作文、学术过程的全景图：一、二种 潜“ 伏”，第三以书评方式出现，第四是原创。最后，根据这点考察中国当下则结论为博士毕业后开始学术是最佳时期。 [关键词]述而不作；法学学术研究；剽窃；方法论 [中图分类号]D631.15[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3-23912（011）05-0126-03 一、前言 二、论《剽窃》如是说 美国法官理查德 ·波斯纳的著作在中国的出版已经达 在该书开头，波斯纳表达了这么一个观点，即剽窃这个 到20种左右，这些著作给中国法学者带来了新鲜的主题与 事实或现象非常普遍，从著名学者如（法学领域的劳伦斯 · 活跃的思维方式，原来作为法官与法学者可以关注那么多 揣伯，在有的著作中被翻译为却伯）到普通学生 该（书开头 领域，而且还能取得不俗成就。在中国我们至少知道作为 就列举的一个学生剽窃的例子，当然这个例子的影响很 法学家的波斯纳与经济学、文学、实用主义等领域有着密切 大）。或许，正因为剽窃的普遍景象，才引起越来越多的关 关系。在引进波斯纳的过程中，以苏力主持的由中国政法 注，也或许这样，才有了波斯纳这本小书的出现。 大学出版社出版的波斯纳文丛为第一个小高潮；在最近两 在研究剽窃现象之前，他首先对剽窃的定义作了一番 年，又陆续推出好几种著作，在笔者手里，就有 法《官如何思 论述，以廓清主题研究的大致范围。实际上他并没有对剽 考》、资《本主义的失败》、并《非自杀契约》、论《剽窃》、卡《多 窃这个概念作正面考察，而是仅仅将其涉及的一些要素离 佐：声望的研究》五本。在阅读这些著作之后，笔者皆能获 析出来，以让读者能够很好把握它；这些要素大致有隐匿 得一些灵感与收获，但由于研究方向的限制，在写作时，这 即（对实际剽窃的文字不做说明）、信任 是（指如果读者知道 两年我很少引用他的著作，但在思维方式的训练上却受到 真相就不会采取相关行动）与竞争性损害的后果。在此过 他著作非常大的影响。 程中，作者还分析了一些虽然具有上述特征但却不属于剽 刚刚阅读完毕的论《剽窃》[1]一书也是这样。关于剽窃 窃的现象，比如说法官的司法意见 通（常由法官助理完成， 的主题 在（中国，则不仅仅表现为剽窃，还需要关心学术腐 却只署名法官）、政府文件等。该书的第三部分，作者还认 败问题），笔者一直在关注，但仅仅是关注而已，从来没有发 为自我剽窃、经过合意的署名以及杜撰等现象都很难列入 言，虽然笔者这几年一直在阅读各种各样的关于学术腐败、 到剽窃考察的范围之内。 剽窃的事件与过程、新闻，至少有两个网站经常浏览，即新 在该书的第四部分，波斯纳对剽窃的历史做了一个描 语丝与学术批评网。在本文，笔者不想对学术剽窃或者学 绘，告诉我们剽窃不是今天才有的概念与现象，从古罗马就 术腐败发表什么评论或者观点，而是主要想就法学学术研 开始了，只不过在当时要表达剽窃这个事实极为简单，即 究中的方法论问题作一点 自己的思考和探索。 “仅限于逐字逐句的、并不伪装具有任何创造性的抄袭”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