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转型下自由、秩序与制度变迁关系探析——基于价值学角度的分析.pdf

Generated by Foxit PDF Creator © Foxit Software For evaluation only. 社会转型下自由、秩序与制度变迁关系探析 ——基于价值学角度的分析 唐华陶 【摘 要】 自由与秩序既相互冲突又相互依赖，一方面自由追求的是主体的独立发展和个性发挥，而秩 序强调的是稳定化和有序化，这决定了自由与秩序相互冲突的不可避免；另一方面人无法脱离社会而生存， 他必须依靠群体的力量，必须过群体的生活，而这脱离不了社会秩序的制约。这种社会生活的客观规律决 定了人的自由只能在秩序下才能实现。自20世纪80年代实行改革开放以来，我国就处于社会现代化的急 剧转型过程。在这一转型过程中，由于传统秩序的瓦解和新秩序的尚未完全建立，造成个人自由空间的急 剧膨胀。正是由于自由与秩序之间张力的失衡，导致了制度发生变迁过程中存在诸多问题。因此，从社会 转型视角下来探讨自由、秩序与制度变迁关系问题具有极其重要的现实意义和理论意义。 【关键词】社会转型 自由 秩序 制度变迁 制度安排 自20 世纪80 年代实行改革开放以来，我国就处于社会现代化的快速转型过程。在这一 转型过程中，由于传统秩序的瓦解和新秩序的尚未完全建立，造成个人自由空间的急剧膨胀， 让人们无所适从。在这种情况下，重新认识并理顺自由、秩序和制度变迁关系有着极其重要 的现实意义。本文拟从价值学的角度来探讨一下社会转型下自由、秩序与制度变迁之间的关 系问题。 一、制度变迁：自由与秩序不断冲突和协调的演化过程 （一）自由是人类的基本价值取向 从古到今，人们对自由的探求就没有停止过。然而，对自由的含义，至今却没有一个 统一的界定。经济学认为，自由主体之间必然存在利益、权利、价值观等冲突，一方的自由 直接威胁到另一方的不自由，即“一个人的自由可以给另一个有相互关系的人带来未来的利 益或损失，这样造成的经济状态是‘暴露于对方的自由’。”[1] （第88 页）政治学主张，自 由的基本含义是“免除强制与制约，并根据主体的意志在一定范围内能够自主行事。”[2] （第 9 页）哲学意义上的自由指的是“对必然的认识和对世界的改造”，主要分为唯物主义和唯 心主义两大派别。但不管对“自由”怎样定义，没有人会去否定自由的作用。从历史进程来 看，人类社会的发展离不开自由的推动，这是因为：（1）社会发展的推动力量是人，只有解 放对人的禁锢，还人以自由，才能充分发挥人的主观能动性。换句话讲，人的自由对社会发 展具有工具的价值，这种工具价值决定了自由的必要性；（2 ）自由是人享有其他各种权利的 前提和基础。缺少对自由的保障，其他权利就无法得到实现，自由是社会发展具有终极意义 的价值目标。[3] （第38 页）因此，自由始终是人类的基本价值取向。此外，还需要提及的 一点是，本文的重心并不是要对“自由”作一个最终的定义，而是把“自由”放在与“秩序” 相对应的意义上使用的。 （二）秩序既制约自由，又是其实现的根本前提条件 由于自然秩序并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因此本文讲的“秩序”主要是指社会秩序。所 谓社会秩序，是指“社会得以聚结在一起的方式”，[4] （第12 页）这种方式“在本质上便 意味着个人的行动是由成功的预见所指导的，这亦即是说人们不仅可以有效地运用他们的知 识，而且还能够极有信心地预见到他们能从其他人那里所获得的合作”。[5] （第160 页）换 句话说，社会秩序指的是那些稳定的、有规则的和可预测的，是由人们在社会实践中创造出 Generated by Foxit PDF Creator © Foxit Software For evaluation only. 来的一种有效的行为模式。这种行为模式既制约自由，又是其实现的根本前提条件。这是因 为：一是秩序与自由在价值观上存在冲突。自由强调的是主体的独立发展和个性发挥，追求 的是不受任何约束的理想状态；秩序强调的是稳定化和有序化，追求的是一种模式化的自由 秩序。这两种截然不同的价值取向决定了自由与秩序相互冲突的不可避免。也就是说，虽然 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