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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初台湾乡村社会发展
清初台湾乡村社会发展
学界对清代台湾社会的研究可谓蔚然大观,尽管如此,但目前有关清初台湾乡村社会专门而系统的研究则较为薄弱。①伴随着西方殖民者的相继入侵以及东方日本的兴起,历经西方文化的冲击,处在我国东南海疆的台湾乡村社会日益发生着诸多变异,在清初呈现出独特的风貌。拙文试从社会生态环境、中西文化影响、乡村社会管理三个方面予以探讨,以有助于人们对清初台湾乡村社会的了解。
一、社会生态环境
清朝初年,村落形态与族群分布、社会经济、人为灾害、乡村民变,共同构成了台湾乡村的社会生态环境。
与大陆不同,早期台湾乡村主要由村社构成,史载:“分番社为南北二路,立村长,理民政,奉领事约束”。[1]15随着汉人移民社会的扩展,台湾出现了越来越多的庄、里与镇,乡村社会的主体逐渐由里与社构成。《台湾府志》载:“台湾府统辖坊四、里二十六、庄二、社四十六、镇一。凤山县辖里七、庄二、社十二、镇一”。[2]23-26值得注意的是:其一,以府治、县治为中心,里、庄、社由近及远分布。府志载:“依仁里离府治一十六里,嘉祥里离府治四十五里,仁寿里离府治五十二里;观音庄离府志五十二里,凤山庄离府治八十里;下淡水社离府治一百五十五里,力力社离府治一百七十里,茄藤社离府治一百七十五里”。[2]24-25其二,客庄的出现。《鹿洲全集》载:“粤民全无妻室,佃耕行佣,谓之客子。每村落聚居千人百人,谓之客庄”。[3]805其三,清初村落人口稀少,男女比例失调。府治载:“然统台郡三邑之人民,计之共一万六千余丁,不及内地一小邑之户口;又男多女少,匹夫猝难得妇”。[2]98-99尽管这一统计过低地估计了这一历史时期的台湾人口,如连横先生认为:“清人得台之时,是台湾之民,此时已近二十万”,[1]81然而,村落人口稀少、性别比例严重失调确是事实。由生番番社到熟番番社,由土番村社到汉人庄、里;外观上以府治、县治为中心里、庄、社由近及远的分布;村落内部人口性别的严重失调等等,这一系列人文景观鲜明地展现出台湾乡村风貌。究其原因所在,汉族移民的逐渐渗透与开发、土番的汉化与内附、政府管理的参与与扩大,共同造就了这种村落形态。
伴随着台湾农业的开发与手工业的发展,以鹿皮、米、糖为代表的传统农工产品日益走向国际市场。清朝统一台湾之后,台湾“农业愈兴,青糖百斤值银八九钱,白糖百斤一两三四钱。全台仰望资生,为贸易之大宗”。[4]55由于台湾“地多鹿皮,日本人向土番采购之”。[4]11-33伴随着台湾商业的兴起,商人队伍日益壮大,社商与郊商的势力最大。社商是台湾地区特有的一种商人,《台湾通史》载:“官吏举各社饷银之数,高呼于上,贌者应之,至最多者而畀之,乃具姓名及社饷于册,取殷户为保,以四季分纳,谓之社商。社商时牵伙记至番社贸易,凡番耕猎之物,悉与社商,而以布帛、盐铁、烟草、火药易之”。[1]339由此看来,社商既是商人,又带有政府职役性质。郊商是闽台地区特有的一种地方性商帮,相当于大陆的行会,这种商业组织以大商人为核心,从事进出口贸易,势力雄厚,“台南三郊是全台最早成立的郊行,此时规模仍相当大;鹿港八郊在道光咸丰年间发展至鼎盛时期,艋舺的泉郊与北郊在北部商业发展中起了举足轻重的作用”。[5]台湾特殊的社会生态环境,尤其是商品经济的历史渊源,使得海岛乡村社会呈现出向海洋发展的外倾式发展特征,清初就出现了农业、手工业、商贸齐头并进的良好势头,此即现代台湾成为亚洲发达地区的历史基因。同时,这一历史发展趋势为历来重农抑末的统治者所焦虑。
如果说自然灾害给台湾乡村社会带来了不小的灾难,那么,人为灾害更是雪上加霜。其一,械斗之害。例如,“嘉庆十四年,漳、泉械斗,蔓延数十庄,杀人越货,文武官且袖手,或以为利”。[1]694由此可见,械斗规模之大,地方官腐败之至。其二,番害。《鹿洲全集》载:“野番出没,伏草莽以伺杀人,割首级,剥骷髅饰金,夸为奇货,由来旧矣”。[3]591这种所谓的番害固然与土番的杀人之俗有关,然而汉人对其土地的占有也是重要的诱因。《鹿洲全集》载:“前此大山之麓,人莫敢近,以为野番嗜杀,今则群入深山,杂耕番地,虽杀不畏”。[3]838其三,战乱。明末清初台湾战乱不断,主要有寇乱、外国军事征服、郑氏收复台湾、清朝统一战争、朱一贵之乱等,这些战乱无论正义与否,结果都给台湾乡村社会造成了严重创伤,例如:“(崇祯)戊戌年,荷兰酋长肆虐,郭怀一谋袭之,不克,被戮,汉人在台者遭屠殆尽”。[2]948
台湾乡村社会“三年一小反,五年一大反”,形成这一历史局面的原因有多种。就民间社会而言,清人蒋毓英认为,“时闻非天性之有异。实民心之浇薄也。而最滋害者莫甚于赌博,成群逐队,叫嚣争斗,皆由于此。及家无余资,始则出于典鬻,继而不得不出于偷窃。台习父不禁其子,兄不戒其弟。莫甚于结盟,豪健家儿自附于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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