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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接与借鉴 从师徒制到研究生院 ——德国博士研究生培养的结构化改革 秦琳 摘要：在19世纪初首先开创现代博士研究生教育、为世界树立典范的德国大学．如今正在传统的“师徒 制”的训练模式之外，建立研究生院等新的组织形式，推进结构化的博士培养模式。这一改革出现在全球化进 程加速以及知识生产模式转变的背景下，体现了博士教育目标和价值标准的变迁，代表了欧洲传统科研人才 培养模式的发展方向。而对其制度特色、实践效果和未来走向的研究还应充分考虑本土制度文化因素以及机 构和学科差异。 关键词：师徒制；研究生院；德国博士研究生培养；结构化 作者简介：秦琳，北京大学教育学院博士研究生；柏林洪堡大学比较教育研究所访学博士生，柏林10099。 究生的中期考核。最终的博士资格考核和学位授予 一、德国博士研究生培养的传统模式 由各大学在院系层面以“博士考试章程”(promotion． 现代意义上的博士研究生教育确立于19世纪 sordnung)作出具体规定。一般来说，博士生完成论 的德国大学：以洪堡为代表的教育改革家在1810年文后，其导师是论文的第一评阅人。论文评阅通过后 建立柏林大学之时确立了“教学与科研相统一”的原 将进行公开答辩，通常由博士生导师主持。答辩委员 则，科学研究成为大学的首要任务。为世界树立了 最后将对博士论文的成绩作出评定。 “研究型大学”的典范。博士学位的意义，也由中世纪 德国博士研究生的身份有很多种。他们中的大 mitar- 的授课执照变成一项大学文凭．成为学术能力和科 部分人是大学的“研究员”(wissenschaftliche 研能力的资质证明。这样一种新的博士学位随着德 国大学模式的广泛传播而对世界产生了重要影响。 定的研究项目，其工资由大学或者项目经费支付，他 今天在大多数国家。博士学位通常都是以一项独立 们通常要承担论文之外的教学科研工作．因而被视 的原创性研究为考核依据，被视为科研能力的证明， 作大学在职的教研人员，纳入高校人事范畴；另外有 也往往是进入高等教育及科研职业生涯的必要资质。 一部分博士生通过各种公共及私人基金会的奖学金 就博士研究生培养的程序、制度和模式而言，各 资助完成论文研究，因而被称为奖学金生(stipendi． 国之间有很大差异。在德国，博士生教育在传统上并 aten)。他们一般不需承担论文以外的研究或教学任 没有严格规定的培养程序：博士生入学无需参加考 务；另有少部分博士生在企业中进行科研(通常是在 试，其基本要求是已取得大学的毕业文凭①，并向一 导师的指导下参加企业与大学的科研合作项目)；还 位教授提出论文研究计划。获得导师同意后即可在 有一部分博士生没有职位也没有奖学金资助。由于 其指导下开始研究。攻读博士学位的过程通常被视 博士研究生身份多样。他们在德国并不被视为一个 为博士生独立进行科研而非接受系统教育的过程。 独立的学生群体，也无需以学生身份在大学注册。 博士生一般不需要修习课程。大学也没有对博士研 德国的博士研究生培养模式通常被描述为师徒 尼亚进程改革之后设立的硕士学位(Master)。 ’ 59 比投与借鉴 喜馏．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