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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力学第二定律所描述的 绝对不可逆性的最简动力学模型 中国城镇供热协会 沈卫国 【摘 要】通常认为，热力学第二定律所揭示的现实世界中的不可逆性，不能用动力学来解释，而只能获得一个统计物理意义的几率性解释，由此，理论上的相对意义的不可逆性与现实世界的绝对不可逆性，产生明显矛盾。本文在前期研究的基础上，提出一个包括热力学不可逆在内的最简动力学模型，从而以极其明确的方式，揭示出不可逆的动力学本质，使得上述问题得以最终解决。 【关键词】热力学第二定律 最简动力学不可逆模型 不可逆性 熵 学界通常认为，由于基本动力学方程都是时间对称的，因此热力学第二定律所揭示的现实世界中的不可逆性，不能用动力学来解释，而只能被赋予统计物理意义的一个几率性解释，由此，理论上的相对意义的不可逆性与现实世界的绝对不可逆性，产生了明显的矛盾。本文将在前期研究的基础上[1] [2]，用一个最简单的动力学模型，来说明包括热力学范畴不可逆性的本质，从而以极其明确的方式，使这一问题最终得以澄清。 一、最简动力学不可逆系统的提出 笔者早已指出[1]，即使相对某参照物运动的一个物体，它的运动状态也是符合通常在热力学中才有表述的不可逆定义的。但由于典型的热力学系统其组分通常都是局域在空间一确定区域的，换言之，都是有“容器”或等价于容器的系统，所以，我们着重考虑如下系统：设有一个“一维容器”，也就是组分只在左右方向运动，而没有上下方向的运动的容器。如图1所示： 图1 我们可以有几种情况： 1、此情况笔者在文献[2]中已有讨论，现复述如下。容器“悬浮”并静止于太空中，并且质量极轻，可以忽略。系统中二球不断碰撞（在质心位置）并与容器左、右壁同时相碰，形成一个振荡系统，同时容器保持静止。之所以将系统进行如此设计，是为了使此二组分系统尽可能接近极多组分的宏观热力学系统的平衡态。这里，也有（与极多组分时一样）容器的静止及组分的不断运动和系统总质心的不变。 K是组分进而也是系统的总质心，相对于太空某参照系当然是静止的，即图中左边的A图状态。当隔板突然打开时，系统总质心由动、能量守恒，位置不会变化，但左边的刚球（组分）将推动容器左壁，使容器左移一段距离后在右边的刚球对容器右壁碰撞时停止运动，此时二球仍将在质心K位置不断碰撞，再同时分别撞击容器的左、右器壁形成新形态下的振荡系统，见图1中右边的B图状态。我们明显可以看到，这样的一个简单之极的动力学系统，显然是不可逆的，它完全符合热力学中对不可逆过程给出的定义。也就是：在没有外力的情况下（也可理解成不使外界产生变化的情况下）系统不可能自动由B返回A状态。 2、尽管上述系统明白无误地指出了一个动力学系统、甚至是极其简单的动力学系统是完全可以具备很久以来人们普遍认为它不可能具备的不可逆性。但由于它要求容器质量小到几乎可以忽略，而通常的热力学系统中的容器，都不具备上述条件，并且往往与大地相联，因此质量正与上述系统相反，几乎可以看成无穷大。所以上论未必可以使大多数人信服，毕竟，人们通常讨论的，都是典型的热力学系统。见图2所示。 图2 此系统笔者曾在文献[1]中讨论过，此时，如无外力，系统不可能自动由A态达到B态，因为考虑大地（地球）质量后，系统在图2左边的A态时的总质心可视为在隔板处的K′点（当然在此“一维”系统中，不必考虑地球质心位置的“纵向分量”）。当隔板撤除后，总质心仍在K′点，而组分质心K无外力不可能自动移至K′点，而是在容器中来回随刚球的振荡而振荡。 3、为了克服上述第2种情况不能自动实现的问题，我们扩展系统空间维数，设计如下的三维圆柱状容器系统，与上面1、2情况类似，但此时容器为三维圆柱状，而容器的质量与每一个刚球的质量一样大，且悬浮在太空中，不与大地相联，见图3所示。事实上，此系统中，即使只有一个刚球（组分），结论仍成立。之所以这里用两个刚球，不过是追求系统容器静止而已。 图3 当中间隔板打开时，b球向右运动，a球向左运动先与容器左器壁相碰，由于二者质量一样，a球静止，容器开始向左与原a球一样的速度运动。当球b与容器右壁上的45°挡板相碰后，由水平方向动量守恒要求，容器静止，b球向上运动，通过渐进通道，进入圆轨道，此时的系统中，容器静止，a球静止，总质心不变，但b球无水平方向运动，只有横向的圆周运动（其轨迹当然可以是圆轨道中的折线）。显然，此系统如无外力，不可能返回原态了。 4、类似第2种情况，如上述系统容器质量足够大（看成无穷）比如与大地相联，则二球都将进入圆轨，仍不可逆，此即为一个与通常典型热力学系统环境最为相近的极简单的纯动力学系统不可逆的明确示例。也可看成就是一个证明，它打破了动力学系统必然可逆的神话，也是极多组分系统不可逆的基础。 又：上例的终态总质心不变，水平方向容器静止无平移，而其侧向有微小圆形周期振荡，不影响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