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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忘插图

难忘插图在我的“书梦”中,是无法把书与插图分开的。且不说《战争与和平》、《悲惨世界》这些巨著,也不说《海底两万里》、《福尔摩斯探案集》之类离奇的作品,即便是一些不太被人看重的小说,如《初升的太阳》、《远离莫斯科的地方》、《铁木尔和他的队伍》等,也都因了其中的一二幅插图,使我总不能忘。尤其是《初升的太阳》,书中的插图,实际上是小说主人公——十五岁即去世的少年画家柯理亚自己的作品,他为妹妹卡嘉画的铅笔肖像、为卫国战争胜利而画的《礼炮》、为屠格涅夫小说《歌手》画的插图以及预兆了自己命运的彩画《前奏曲》——初看这些图画到现在已经三十五年了,但想起它们,我仍能感受到当时读书的心情,那充满憧憬和梦幻的年代! 最让我珍重的,还是普希金的《欧根·奥涅金》和《抒情诗集》的插图。两本书都是二十世纪五十年代出版的、查良铮的译本。不同的画家画的五六种达吉亚娜的形象,都收在书中。我喜欢季莫森科笔下如同一株白桦树一样的达吉亚娜,那纯情、羞怯、柔弱的姿容令我怦然心动。抒情诗《秋·断章》的插图,画的是几株叶已落尽的白桦树,遍地泥泞,空中飞舞着残叶,一个人骑着一匹快马在树间飞驰,斗篷被风吹起。这是典型的俄罗斯秋天的景色,列维坦的画中经常表现。它与我能够背诵的诗句融为一体,产生难以言说的情境: 啊,忧郁的季节!多么撩人眼睛! 我迷于你行将告别的容颜, 我爱自然间弥留的万种姿色, 树林披上华服,紫红和金光闪闪—— 在林荫里,凉风习习,树叶在喧响, 天空笼罩着一层轻纱似的幽暗?? 同样让我产生难以言说感觉的还有一些不知怎么存下来的插画,如一幅描绘寂静的公路和快要拐弯的汽车,还有一幅描绘野外大树被狂风吹动。不知为何,这一静一动两幅画都能引起我的遐思和远想。 有一段时间,我喜爱插图达到狂热的程度:把自己仅有的几本藏书《魔沼》、《巴黎圣母院》、《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幼年·少年·青年》、《怎么办》的插图裁下来,贴到硬纸板上,作为独立的艺术品收藏。如今除了《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其他几本书都已不知去向,唯有那些插图仍贴在纸板上。 《幼年·少年·青年》的插图存有三幅。一幅是在女仆的房间里,正在恋爱的年轻人坐在烛前,忧郁地弓着腰,他身边是天真无邪、正在缝纫的少女,“她有明亮的蓝眼睛,浅黄色的大发辫,和高胸脯……”窗外漆黑一片,墙上钟表在走动;另外两幅画的是野外,尤其那幅年轻人与公爵夫人及其妹妹在树木簇拥中的水池小桥上的插画特别令我喜爱,它表现了一种遥远年代、遥远地方的生机勃勃而又平静慵懒的生活场景。在这幅画的背面,我用钢笔写着,“托尔斯泰:《幼年·少年·青年》,一九七二”。二OO一年春的一天,我在学者李书磊、杜玲玲夫妇家里聊天,聊到早年读过的书,李书磊取出他于一九九三年购于旧书店的、一九五七年新文艺出版社出版的、高植先生翻译的《幼年·少年·青年》,版本与我当年所读的仿佛。除了二十二幅单页铅笔素描插图外,书中每一章的章题下还有一幅小小的线描题图。《幼年》二十八章、《少年》二十七章、《青年》四十五章,加起来正好是一百幅题图!其绘画之生动,设计时摆放的位置之恰当,实在值得我们的出版家、装帧家们学习。为此,我特意从李书磊先生那儿借来该书,选一二题图及版式刊登如右,以为欣赏。 二OOO年四月,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了精装《列夫·托尔斯泰文集》,共十七卷,其第一卷即《童年·少年·青年》,谢素台译(书名译法不一)。书中收有三幅插图,高植译本中亦有此三幅插图,构图、构思、人物均相同,但又有区别,作画者为克列缅季耶娃。不知两书的插图出自同一人之手,还是克列缅季耶娃摹仿前人所作?旧版本中二十二幅插图,新版本仅收三幅,聊为点缀而已。一百幅题图则被统统弃之。我真不理解,堂皇的十七卷精装本,为何不能在插图上下点工夫。 忽然想到鲁迅先生在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初,为苏联小说《铁流》寻插图的事。他是在杂志上得知苏联画家毕斯凯来夫为《铁流》刻插图一事的,当即写信给正在苏联的曹靖华先生。曹靖华先生不负所托,费了许多周折找到画家,终于把木刻插图寄来,同时嘱鲁迅先生寄一些中国宣纸给苏联画家。没想到宣纸寄到后,苏联画家大为高兴,陆续寄来多种木刻作品,作为回赠。《铁流》图寄到时,书已印完,鲁迅先生决定将这些图单独印制出版,后因战事,制好的版被战火烧毁,直到两年后,才在《文学》杂志上刊出,了却了鲁迅先生一桩心事。类似的故事,还有鲁迅先生印行《死魂灵百图》。完全出于一个偶然的机遇,翻译家孟十还在上海旧书店购得俄国一八九三年版的《死魂灵百图》(阿庚作于十九世纪四十年代),大约是一位流亡中国的俄罗斯人为生计而变卖的。在中国,恐怕仅此一本。不久,曹靖华先生又从彼得堡购得与阿庚同时代画家梭可罗夫的《死魂灵》插图十二幅。鲁迅称这是“意外的运气”,把二者合在一起出版,并在《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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