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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走中欣赏西欧现代建筑之二-杜塞尔多夫-一座建筑改变一个城市
行走中欣赏西欧现代建筑之二:杜塞尔多夫:一座建筑改变一个城市作者絮语
走上我们的路
过去一年,我帮两本建筑设计类杂志做一点翻译。我家老苗先生戏称这是,外行人引导内行人。这激发了我的斗志一我也是专业人士。更主要的是,我读过一则新闻:摄影师Hans Engels花了一年的时间搜集资料并拍摄了包豪斯(Bauhaus)遗留的全部建筑,功成名就。所以,我觉得,应该开展一项面对自己兴趣的朝圣:西欧现代建筑之旅。
刚好T小姐因为工作关系得到一个欧洲自由行的机会,我们便商量同行。
T小姐是艺术院校的老师,我们高中时就认识了。而今,向往安定的我做了个漂泊的菜农;而梦想流浪艺术生涯的T小姐,却过得无比稳定。
T小姐本来以为11月初就可以到巴黎,而签证迟迟没有下来,我和老苗便抽空去了趟西班牙毕尔巴鄂——那里有解构主义建筑大师弗兰克·盖里(Frank Gehry)设计的古根海姆博物馆,算是前奏。
对于初学者,要硬啃欧洲的建筑史,必须了解欧洲发迹史,这是个浩如烟海的工程,仅凭一身蛮力难以完成。出发之期近在咫尺,我只好根据著名建筑大师名录,在心里勾勒出此行的路线。
11月22号,是我预定的出发日期。两天后,我和T小姐在汉堡汇合。
我们决定买欧洲火车通票,跳上火车就走,多么浪漫。
临行前的晚上我家老苗说,“想着明儿个早晨,啃着饼干和泡面,还是别走了吧,在家里多舒服。”他是知道我脾气的,所以,遇事经常要逆着我。
“在中规中矩的城市疾行能遇到什么困难呢?我必须出发,火车通票花了500欧元,不去就打了水漂。”
“环西欧现代建筑之旅”,听起来多么远大,又多么老土。今天想起来,毕竟,我们还是默默无闻地完成了。
第一天的行程是经杜塞尔多夫到汉诺威留宿。先搭早晨6:25的城际列车(IC)到科隆,再转乘城铁去杜塞尔多夫,全程大约两个半小时。
鲁汶还沉寂在黑暗里。车外飞驰而过的是草地、树林、还有草地。天色渐亮,我有点昏昏欲睡,琢磨着拿出笔记本看会儿书。可又觉得没有人打扰地胡思乱想是一种享受,便把目光紧锁在窗外,渐渐地视野放宽了,密布的落叶树群突然像帷幕一样向两旁推开——我从没见过一轮如此标志的红日,低低地悬在旷野之上,像在象牙黑的底板上调入了白色,把清晨的薄雾渲染成不透明的粉嫩,绵延数里,美妙之极。
到科隆的时候,我隐约觉得火车已经晚点了,德国的列车系统号称无缝对接,几次害苦了我。我匆忙下车,第一件事就是在站台上环顾四周。我曾经跟老苗吹嘘我有一双电子眼,对于路标的识别,属于扫描型的。就像《伯恩的最后通牒》里某一幕,我过滤掉身边神色匆匆的人流,过滤掉热狗和咖啡的气味,一眼瞥见3个站台之外的电子牌上已经显示:杜塞尔多夫。于是,跑!
早上八点半的通勤车,连放包袱的地方都很珍贵。我好不容易喘口气开始观察车厢里的人,整个泛西欧都是日耳曼人的后裔,可就只有德国人长成德国人的模样。德国男人的头发都很短,服服帖帖地趴在头上,估计这是元首喜欢的精神样子。一位身着呢子大衣的男人,扶着手柄闭目养神,即便在车厢轻微晃动的时候他的身板也直得一丝不苟。而一位坐着的年轻人,则掏出他的小饭盒,目光在四小块三明治中徘徊了一小会,终于看准了一块一口咬了下去。与任何城市中清晨车厢的拥挤别无二致,多数人在还未结束的睡眠中迎接新的一天。我感觉也有人在悄悄地观察我:一个亚洲人,学生的稚气未退,却在学期中最忙碌的时段带着一个大包出现在这节拥挤的车厢里,夹杂在忙碌的社会人中间。在之后的22天里,我还会感觉到这种注目礼的存在——有一次是全村子的狗。但仅有几次,有人与我们攀谈,对我们两个年轻的异乡人的城市之旅表示好奇。时下的背包客越来越多,有人在路上一走就是半年甚至一年,没有人会时时刻刻把自己的主题表露在外。
我去杜塞尔多夫主要是看弗兰克·盖里(Frank Gehry)为旧港改造设计的新海关大楼:三座跳舞的房子。我的旅程中涉及盖里作品的首站是媒体港,倒数第二站是魏尔的Vitra家具城,错过了柏林的DG银行总部。加上布拉格的荷兰国民人寿保险公司大楼,以及毕尔巴鄂的古根海姆博物馆,到目前为止,我已看了四处。
之前从毕尔巴鄂回来,老苗的老板凯瑟琳教授问我们去西班牙玩什么了。老苗回答,我们去看弗兰克·盖里的建筑了。凯瑟琳呵呵一乐,往身后墙上一幅照片一指,问,是这个么?那是盖里为明尼苏达大学设计的魏斯曼艺术博物馆——凯瑟琳教授以前在明尼苏达大学任教。老苗告诉我:乍一看,太像了。
是的,因为弗兰克·盖里有着十分独特的建筑语言,而他也是一直坚持这一风格的建筑大师。对于盖里的设计风格,翻开任何一本建筑类书籍,都大致是这么总结的:大量使用工业建筑材料,从早期的金属瓦楞板墙面到后期的全金属钛墙体,旨在对抗非黑即白的二元主义一不是石头也不是木头;注重有机体拼合的结构方式,常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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