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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氏日抄 (明)马愈 撰
○李廷珪墨
予一日至英国府中,见勋卫留冯损之作字,出建安瓦研,御府长毫雉花笔,一紫囊裹
李廷珪墨。墨圆饼蟠剑,脊双龙,金泥已模糊矣。墨色浑浑不精亮,下趾磨去十之三矣。
余谛视久之曰:“此墨若真,亦大有年矣。廷珪乃唐僖宗时人。僖宗至唐末三十六年,经
五代五十七年,历宋三百十七年,历元九十三年,至我朝又八十余年。廷珪之墨不识,犹
有存乎否焉?”损之笑曰:“纵使不然,亦必佳品,所谓试可乃已。”遂令人磨之,其坚
如石瓦,为墨所画。余止之曰:“此真廷珪墨也。予闻前辈云:‘廷珪每料用真珠三两,
捣十万杵,故经世久而刚硬。用之有法。若用一分,先以水依分数渍一宿,然后磨研,乃
不伤。研此墨刚而画,研殆必真者。’”勋卫曰:“此先祖受赐于内廷之物耳!”
○擒虎
天顺己卯,有虎至城东北外角,英庙命杀虎手三百人往擒之,毋得伤虎。杀虎手所执
兵刚,又托叉相半刚,又三出尖刃托叉,歧出无刃,至则围虎。而孙明者,父子皆往。明
为虎撄坐身下,众以刚叉逗其口,使不伤人,而明之子后曳虎尾,尾掉人随以掉,虎遂被
擒。舁入大内,杀虎手皆执叉以待。上于后苑山子上观之,命送虎圈,赏杀虎人手钞若干
锭。比颁赏,托叉者与之,而三刃者不赏。
○门字脚
“门”字两户相向,本无句踢。宋都临安玉牒殿灾,延及殿门,宰臣以“门”字有句
脚带火笔,故招火厄,遂撤额投火中,乃息。后书门额者多不句脚。我朝南京城门额皆詹
孟举所书,北京大明门额皆朱孔易所书,“门”字俱无钩脚。
○搏肉狼
正统丁卯岁,太监王振第前,以铁垣系一狼,形如猘犬,而喙尖,驯不咋人。馁,縆
即曳脱走,道逢屠担,搏肉疾走,人莫敢追,所过处群犬皆避。一日啮振名马,振怒,命
铜锤碎其首。盖狼为野兽贪戾物也,使之奔走于京城,是为毛虫之孽。梁邵陵王纶将兵援
台城,有蛰熊啮所乘马,纶寻为王僧辩败走,亡至南阳,为西魏所杀。今狼啮振马,与纶
同占,振弗悟。
○奇盗
京师明时坊朱段子家,一夕,有偷儿自天窗中下,检其细软,仍从屋上逸去,门户扃
钥如故。坐城校尉俗所谓“皮条”者,日来看视,略无形迹。朝阳门外东岳庙庙门南,一
碑相对,高二丈余,文字乃赵孟頫所书。有一白衣少年,著皂靴在碑下与群小戏剧,自以
两手板碑蹑靴,缘左而上,跨碑题坐。少顷,循右而下,二三皮条在旁私谓曰:“此何
人,有此伎能?”心即疑之,遂觇其行止。日已晡,少年入酒家饮至暮,入庙去。一皮条
尾之,至殿西庑,忽失所在。出与众议,入庙踪迹之,一无所见。夜已昏暗,众出庙门,
坐石滚上,疑未决,望见西松林下白衣者出,遂散伏地所,觇之果少年也,尾至庙后一娼
家宿焉。明旦执之,诘以朱段子家事,一一承服。云自某处上屋,至本家天窗缒下,后开
室门上屋,复至某处下地,故不经由本家门户。问其所盗之物,云在庙中大殿内天花板
上。众从之至殿庑角门,于腰间取一钥,启门入殿内,登神床,蹑象膝,登肩蹋冕,顶上
直立托开天花板兀上藻井,平昔凡盗之物咸在。送之官,论之如法。盖此盗身轻力健捷,
高墙大屋腾身直上,飞檐走瓦,音响不闻,故所盗泯其形迹,使勿自逞其技。缘碑上下,
人亦讵能纵〔踪〕迹之哉!亦奇盗也。
○井气
正统己巳春,崇文门外打磨厂西,军人王胜家井中,有五色气起,予弗之信。一日
早,往观之。日高三丈馀,隔井向日视之,果有青红绿气勃勃上腾。观者不绝,日至巳位
即无。明旦复有,本家不汲水将廿余日乃灭。按《五行传》:“此水异也,阴盛之貌。”
时王振擅权,将有土木之祸,水为异以示象也。
○髑髅怪
御用监奉御来定,五月间差往南海子公干,从五六骑出城,舁肴酒为路食。日午至羊
房南大柳树下,脱衣卸鞍坐树根上,以椰瓢盛酒,捣蒜汁濡肉自啖。回顾一髑髅在旁,来
夹肉濡蒜戏纳髑髅口中,问之曰:“辣否?”髑髅即应之曰:“辣。”终日之顷呼辣不
已。来惊悸,令人去其肉,呼亦不止。遂启行至海子,毕事而回,呼辣之声随其往还,入
城始绝。来至家得疾,数日而殁。盖来之将亡,阳气亏矣,故阴气得以干之。况冥秽之
物,不宜相戏,戏则我心有不得其正矣。心不正,邪必乘之。观此则可以为戒矣。
○胡宗伯
大宗伯胡公源洁与先君子莫逆,余少时常得侍左右,见公朝回至部,解所衣大红服,
令两隶按肩领对举其袖,公自摺之。吏舁餐至,肉食必二器,公唯啖其一,未尝兼味。公
举大位,爵禄丰厚,其自奉如此,岂鄙吝邪?不欲过享其福耳。来往参谒,必待一茶,自
微啜少许漱齿而已。盖茶性寒,注下故不宜多饮。虽盛怒未尝疾声厉色。精膳吏盗表函,
杖之退,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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