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道杂志-宋-张耒.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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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道杂志 [宋]张耒   白乐天作《紫毫笔》诗云:「宣城石上有老兔[1],食竹饮泉生紫毫。」余守宣时问笔 工:「毫用何处兔?」答云:「皆陈、亳、宿数州客所贩。」宣自有兔,毫不堪用。盖兔 居原田,则毫全,以出入无伤也。宣兔居山,出入为荆棘树石所伤,毫例短秃,则白诗所 云非也。白公宣州发解进士,宜知之,偶不问耳。 用事谬误,虽文士时有之。韩文公作《孔子庙记》云:「社稷之祀,不屋而坛,岂如孔子 巍然当坐,用王者礼?」若以谓坛祭之礼不如屋,则何必社稷?天地、圆丘、方泽初不屋 也。孔子之礼虽极隆,比天地则有间矣,岂以坛屋分隆杀乎?又巍然端坐,后世为土偶, 乃有此。古祭用主,安能巍然而坐乎?退之未之思也。今文人作文,称乱世曰「板荡」, 此二诗篇名也。「板」为不治则可,「荡」则《诗》云「荡荡上帝,下民之辟」。荡岂乱 意乎?大师举篇首一字名篇耳,《小序》言「荡荡无纲纪文章」,非其本义,尧无能名, 亦荡荡也。 釆石中元水府祠有韩干画马一轴,是一武臣过祠下舍之。盖摹本也,而人皆以为真。余曾 取视之,其典刑乃干法,落笔洗色,常工所为耳。祠前人说:「顷年,张唐公罢太平守, 过祠下,见之不能舍,乃令画工摹,易取去,以摹者纳庙中。及行,他舟皆发,独载画一 舟引之不动,其势将沉[2]。张公大恐,还旧本,舟乃安。」余绍圣丙子岁罢守宣城,道 釆石见此画。其秋寓居宛丘,于外氏李家见所畜摹本甚多,一马与中元祠中正同,乃信其 为摹本决也。真干画乃可宝,摹本固易得,唐公何用爱之如此?而神亦甚宝之。由此言 之,非独唐公之鉴未精,虽庙神亦误信也。 余所闻相工之验者固多,其尤异非常法所到者有三事。其一,欧阳文忠公应举时,常游京 师浴室院。有一僧熟视公,公因问之曰:「吾师能相人乎?」僧曰:「然。足下贵人也, 然有二事:耳白于面,当名满天下;唇不掩齿,一生常遭人谤骂。」其后公以文章名世, 而屡为言者中以阴事,然卒践二府。其二,江邻几学士在馆阁,有时名,诸公多欲引之, 而邻几流落不偶。与故相吴正宪相善,时有一僧能相人,且善医,游江、吴二家。无几, 江被召修《起居注》,吴相甚喜,一日谓僧曰:「江舍人修注,殊可贺也。」僧愀然曰: 「事未可知。」吴诘其故,僧曰:「江舍人金形人,于法当贵,而留滞至今,久不解其 故,近方能了耳。」吴曰:「何也?」僧曰:「非佳金,铅金耳。修注当日在君侧,本朝 火德,铅在火侧,安能久也?」吴亦未以为信。后百余日,江得肺疾不起。其三事,苏舜 钦除名居姑苏,唐询彦猷守湖州。苏与唐善,因拏舟自苏访之。时湖有报本长老居简,有 异术,善知人。唐因谓居简使相苏,简曰:「试使来院中。」苏他日往过简,简乃设餐具 榻,留之竟日,遂留宿。中夜,简乃登苏卧榻,若听其息者。苏觉,乃胗其臂,若切脉 然。良久,曰:「来得也曷。」(吴人谓曷如速。)更无他语。他日,唐问简,简亦以前四 言对之,唐亦不晓。苏将行,又过简,因问之曰:「『来得也曷』是何等语耶?」简从容 曰:「若得一州县官肯起否?」苏大不意,因不复言。而舜钦以明年蒙恩牵复,为湖州别 驾,遂不赴官,无几何物故。此三事,相术之异者。 某初除秘书省正字时,与今刘端明(奉世。)同寓[3],刘时除左史。余旧见相人术,贵天 地相临。(谓颐额之势相应。)余见刘有此相,又精爽明润,心颇奇之。归,谓同舍晁无咎 曰:「刘左史不迟作两府。」晁不以为然。刘竟再岁签书西府,无咎尝怪余言之验。许将 罢成都,入北门,晁二言:「冲元非学士可留,非久当执政。」不知何以知之。已而,许 果除右辖。晁二谓余言:「君言刘签书固如神,我相许右丞也不踈。」 吕与叔长安人,话长安有安氏者,家藏唐明皇髑髅,光作紫金色[4]。其家事之甚谨,因 尔家富达,有数子得官,遂为盛族。后其家析居,争髑髅,遂斧为数片,人分一片而去。 余因谓之曰:「明皇生死为姓安人极恼。」合坐大笑。时秦学士观方为贾御史弹不当授馆 职,余戏秦曰:「千余年前贾生《过秦》,今复尔也。」闻者以为佳谑,而秦不欢。 河豚鱼,水族之奇味也。而世传以为有毒,能杀人,中毒则觉胀,亟取不絜食乃可解,不 尔必死。余时守丹阳及宣城,见土人户食之。其烹煑亦无法,但用篓蒿、荻笋、菘菜三 物,云最相宜。用菘以渗其膏耳,而未尝见死者。或云土人习之,故不伤,是大不然。苏 子瞻是蜀人,守扬州;晁无咎济州人,作悴。河豚出时,每日食之,二人了无所觉,但爱 其珍美而已。南人言鱼无颊无鳞与目能开阖及作声者有毒,而河豚备此五者,故人畏之。 而此鱼自有二种,色淡黑有文点谓之班子,云能毒人,而土人亦不甚以捕也。苏子瞻在资 善堂,与数人谈河豚之美,诸人极口譬喻称赞,子赡但云:「据其味,真是消得一死。 」人服以为精要。余在真州会上食假河豚,是用江鮰作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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