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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有语言障碍人
我是一个有语言障碍人
我是一个有语言障碍的人。
他们都说语言障碍不是这个意思,
可是我实在是在语言方面出了乱子。
为什么他们不受理?
直至有一次外祖父跟我说:
“他们限制治疗的人数,
你这种还不能计算在内呢!”
原来这知识因为有限额,
不是因为这不是语言障碍。
小时候,我老是不爱说话。
“叫叔叔啦,叫叔叔,为何你总是不叫人?”
我弄不清楚嘛!
他们总是拍着他的肩头
叫他“啊JOHN”及“死仔”,
为什么我要叫他“叔叔”,
而不可以叫他“死仔”?
是的,谁说不可以?
“死仔!”我笑,给他看我刚掉了门牙的洞洞。
我很喜欢待在我那没有糊墙纸的房间
乳胶漆的墙比较好。
不但容易上色,而且还容易……
脱色。
只要用手指刮一刮,眼前便出现一朵小花花。
指头沾上的白粉。
我把它涂到脸上去,
顿然觉得自己长大了许多。
晚上的时候,
我总会摸一摸墙上的图画。
我很喜欢我在乳胶漆墙壁上刮出的小花花,
可是我又怕它没浇水,长不高,
便再用手指刮刮,
刮出一场雨。
可是不多久,爸妈决定要搬家了。
很多人来看房子。
我不晓得他们喜不喜欢我的小花花,
递给他们试一试。
“你送花给我吗?真可爱!”
还顺手在我面孔捏了一下。
我用力抹了面孔几下,一股脑走了。
只听到妈妈的声音:
“她很少说话,怕生呢!”
每天放学后,我总喜欢赖在祖母的床上,
她的床前有一扇窗,
窗帘常被风吹得胀鼓鼓的,
像是张起的帆。
而我则老爱躲在帆内,
享受着阳光的温暖,
或是眺望着远处海上的
扬帆。
我有着男孩子一样的头发,
短短的,有着碎碎的刘海。
我很喜欢在家独个儿玩。
例如玩壁虎功。
妈妈总向亲友们投宿说,
别看她平日怪文静的,
一个女孩子家,会玩壁虎功呢 !
我家的客厅和房间中间有一条走廊,
窄窄的,我最喜欢
脱下拖鞋,
把双手双脚张开,向上撑撑撑,
以我独门的壁虎功跳上去,并支撑着。
当妈妈走过,便“哗”一声,
在她面前跳下来。
结果挨了好几顿揍。
我很会善用家里的家具,
例如将橡皮筋绳固定在厨房的门边和
客厅的组合柜之间,
高高兴兴地跳。
只是每当妈妈走到厨房,不期然地把门打开,
我便被回弹的橡皮筋
弹个正着。
好痛唷!
有一件很笨的事,
是我小时侯常常做的。
就是我老爱将头伸出窗外,
夹在窗花的铁枝之间,好像上了断头台的犯人,
感觉煞是刺激。
就像猫儿看见了树便要爬上去,
结果要消防员营救一样。
我的头颅日渐长大,
可是我还是喜欢把头颅伸出窗外。
结果三番四次的,
把头卡在了窗花的铁枝之间,
痛苦地向妈妈大声求救。
“你这白长头颅、没长脑袋的!”
每次都要挨上一顿臭骂。
后来我没有再在家里胡闹了。
因为手脚在长,所以放弃在走廊玩壁虎功,
因为头太大,所以放弃伸出窗外。
而不跳橡皮筋,是因为有两个可恶的数据,
居然用侧手翻翻过去,
像是汪洋大盗的模样。
令到一向自以为跳得很棒的我大受打击!
小学时最重要的时刻是小息,
那时大家都会聚集在小食部。
我从不知道买一瓶汽水要多少钱,
只见大家都拿着汽水和三毛钱。
我便掏出三毛钱,也跟着排队。
“是一元七角啊!”
弄错了吗?怎么办?
我还在盘算,后面高年级的哥哥
却满好心地拿过我的小钱包,替我数硬币。
结果我拿着找回来的三毛钱,
以及一瓶比心目中贵六倍的汽水,
心痛舍不得喝。
每到下雨天,妈妈总把我弄得满尴尬的,
当大家都独立地撑着小雨伞,
我还要穿着“可爱”的花花雨衣,
并在校门前换雨靴。
永远地东张西望,
不希望给饶舌的男同学见到。
可是到了课室,
看到他们踏着吱吱叫、湿得发灰的球鞋,
心里又着实骄傲得很。
我是最最讨厌老师的。现在想回来:我的语言障碍,
一定是他们弄的。
为什么他们不让我们说爱说的话?
却迫着我们说不爱说的话。
“感冒是……滤过性病毒。”
“错!是过滤性病毒!”
到现在我仍觉得把名字“倒装”一下有点格高,
“滤过”总比“过滤”有内涵一点。
不说话的人通常都会被忽略。
我没有当过班长、行长……
朗诵组或是辩论队也没有我的份儿。
可是有一年的圣诞节,我却担当了吃重的角色。
我是圣母玛利亚。
诗班在歌唱,主任在读经,
而我满脸温柔地看着圣婴。
坚定地,一整晚也没有动。
他们都说:
“今天的‘布景’很有定力,尤其是那个玛利亚。”
我很感动,而且这还是我第一次涂口红。
我有很多古怪的毛病,
其中一个就是眼前一黑,
然后金星乱舞,晕倒在地上。
我看过很多遍医生,
量过很多遍血压,
检验过很多遍血液……
也没有结果。
于是那时还是长得矮矮的我,每次早会
都被编排站在全班的最后,
也就是站在那些高个子的后面,
好方便到保健室,
感觉真不是味儿。
在保健室的时候,
我总在想,应该休息一课,
还是两课?
其实三分钟便行了,
对于马上回课室的话,
老师会用奇怪的眼神望着我,
所以干脆大被蒙着睡个够。
在保健室应该睡到什么时候才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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