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载《知识经济与国家创新体系》，经济管理出版社， 年 月出版 1998 12 建设国家创新体系的关键因素是国家 —— “国家创新体系”理论的经济学分析 郑秉文 本文以笔者几年来在国外的有关研究成果为基础，并将笔者近年来在国内发表的一些文章 主要观点内容综合起来，就国家创新体系理论的一些问题再发表一些看法，就教于国内同行， 请批评指正。 ★“国家创新体系”概念及其理论渊源 ★国家创新体系理论的三个要义 ·国内创新体系与国际创新体系：国内为本，走向国际 ·国家的创新能力与民间的创新能力：国家负责，加强干预 ·各国的主客观条件的差异性与各国创新体系的多样性：因地制宜，殊途同归 ★国家创新体系理论的三个理论问题 ·国家创新体系理论与其某些交叉学科的诠释 ·国家创新体系理论与其西方经济学的解释 ·国家创新体系及其测定和评估 ★国家创新体系理论的三个误区 ·国家创新体系与技术创新的全球化趋势问题 ·国家创新体系与技术创新的国家集团化趋势问题 ·技术创新的全球化、国家集团化趋势与国家创新体系的民族化特色问题 ·结论 ★国家是技术创新的决定性因素 ·国家干预是建设国家创新体系的第一推动力 ·建设有中国特色是建设国家创新体系的第一生存要素 ·参与全球化竞争是建设国家创新体系的第一客观要求 ·建设“中国创新体系”的几个技术问题 十几年前，“国家创新体系”（NIS, National Innovation System ）理论在西方 经济学界的英、法、意等语种的文献中开始出现；几年前，该理论在国内的个别有 关经济学专业文献中开始引入与研究：今年以来，“国家创新体系”这个概念已开 始频繁出现在报端，“建设国家创新体系，提高国家创新能力”、“建设面向知识 经济的我国国家创新体系”等口号和方案被正式提出来。 一、“国家创新体系”概念及其理论渊源 “国家创新体系”的思想要以追溯到德国古典经济学家李斯特的“国家生产体 制”理论。但无疑熊彼特本世纪 30～40 年代关于技术创新理论的重要论述是其思 想的主要渊源。进入 60 年代先是施姆克勒着重研究了技术创新与经济增长的关 系，强调市场要求是推动技术创新的决定性力量。不久，弗里曼提出了与引完全相 反的理论。他在研究了大公司中的R D （科研与开发）组织之后认为，社会政治 1 制度的作用是推动技术创新的关键因素，国家的制度网络引发、引进、改革并传播 新技术，这些网络不仅包括直接负责 R D 津贴、税补、购买政策、科技教育、 专利、标准政策等，因此，政府在国境内引导创新的作用非常之大。进入 70 年代 以后，又有一些经济学家对创新理论进行了深入的研究。冯·希伯尔着重考察了技 术创新过程中企业间的互相作用；吉尔提出了“技术体制”的概念，讨论创新过程 中的体制性质问题；马威利和罗森伯格在强调科学技术基础的作用的同时，重新研 究了市场需求对技术创新的推动作用。80 年代初，尼尔森等学者将国家与创新紧 密地联系了起来，认为国家是现代工业中最重要的生产要素即科学技术知识的主要 提供者，其手段包括正式的国家调控与非正式和协调，R D 基金，知识的公共积 累等等，他说，“现代国家的创新体系从制度上讲是非常复杂的，当它们涉及到制 度要素和私人企业时，它们既包括致力于公共技术知识的大学，也包括政府基金与 计划。”尼尔森等人的成果使“国家创新体系”理论向前推进一步。最后，80 年 代末，瑞典经济学家兰德瓦尔终于首次使用了“国家创新体系”概念，在其几篇论 文与专著中集前人之大成，详尽地论述了这个概念，从而确立了国家创新体系理 论。从此，这个概念便被经常使用，频繁出现于文献之中。在其重要论文《作为相 互作用过程的创新：从使用者生产间的相互作用到国家创新体系》和其它论著中， 他提出，在国民经济之中，体制要素比跨国间的要素更重要。在他看来，一国国境 之内技术流动与发展过程中，企业间的交互作用即使用者与生产者之间的互相作用 远远频繁于国家之间的互相作用；这种一国境的相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