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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集聚是否总能促进经济增长： 不同假定条件下的思考 　　内容提要 本文基于全球85个国家近10年的面板数据，探讨了国家内部经济活动的空间集聚对于经济增长的影响。文中分别选取了表征空间集聚水平和政府治理水平的度量指标，采用横截面OLS和系统动态GMM的估计方法，主要关注空间集聚变量与收入以及开放程度之间的动态关系。同时我们针对不同的假定条件以及具体的分组研究进行全面的验证和分析。研究结果支持了“威廉姆森假说”(Williamson hypothesis)，表明伴随着国家经济的高速发展，集聚的好处将被削弱，国家在经济增长和区域公平之间的权衡可能会逐渐失去相关性，在最贫穷国家实施抑制集聚的经济政策会对经济增长产生破坏性的影响。此外，开放程度在人口集聚对经济增长的影响机制中有负向效应。 　　 空间集聚 经济增长 政府治理 系统动态GMM 　　一 引言 　　经济活动在空间上的集聚能否促进经济增长，不仅是经济地理学者研究的一个基(Schumpeter，1947)增长理论认为，经济增长与产业聚集存在着密切的关系，因为企业 　　经济学学者的研究大多支持空间集聚有益于经济增长的观点。Martin和Ottaviano (1999)通过理论分析阐释了增长和地理集聚是一个彼此相互促进的过程；FujitaThisse (2002)发现增长和集聚是联合发生的；Baldwin和Martin(2004)强调在考虑(2008)从经济增长和城市化(2007)认为城市化和经济增长是紧密联系而又互相促进 　　从上述理论研究来看，增长和空间集聚具有互补性，从而使得政策制定者被迫在(Martin，1999)。因此我们不 　　目前很多文献用规范的模型刻画了集聚促进经济增长的作用机制，但是相关的经Hohenberg和Lees(1985)、Bairoch(1993)以及Hohenberg(2004)通过对城市化、工业化和经济发展关系的研Henderson(2003)首次系统研究了城市化对于经济增长的影响，通过对70个国的面板数据使用动态差分GMM(difference GMM)的方法进行回归，发现就(urbanization)本身而言并没有明显促进经济增长的作用，但是人口在大城市中(urban primacy)有利于低收入国家的经济增长，他的研究结果支持了威廉姆森虽然威廉姆斯假说较为直接地展示了集聚与经济增长之间的关系，但是我们发现这种关系在一定程度上会受到其他因素的影响，也就是说威廉姆斯假说的成立存在一定的前提条件。Crozet和Koenig(2007)使用1980～2000年经济发达、经济一体Crozet和Koenig(2007)认为威廉姆斯假说需要在一定的经济条件下才能成立。张艳(2007)1999～2004年的面板数据，检验了经济集聚对于城市人均实际GDP的影响，回归结果表明经济集聚具有内生性，它对于城市经济增长具有显著的促 　　另外，城市的本质在于其空间集聚性，包括劳动力和产业的集聚，集中反映在人口(Acemoglu et al.，2004；Kaufmann et al.，2007)。-投资决策、消费决策等传导机制对经Chinn和Ito(2007)指出一国的政府治理水平直接影响到一国的法律、制度等环Gruber和Kamin(2007)认为美国的政府治理水Crozet和Koenig(2007)在 　　本文基于威廉姆斯假说和开放性假说两个重要假说，并使(1)扩充了样本国家，使用的数据区间为1995～2008年，保证了经验研究的实效性；(2)(3)采用了系统动态GMM(system dynamic GMM)估计。在大多数情况下，系统动态GMM估计量具有最小的偏GMM的估计结果；(4)关注了空间集聚变量与收入(5)不仅考虑空间集聚对于增长的总效应而且分组 　　本文在对以上假说进行检验的基础上，进一步验证空间集聚与经济增长的关系是 　　二 空间集聚对经济增长的影响 　　(一)空间集聚与经济增长的影响因素分析 　　基于之前的理论分析，接下来我们将围绕以下两个假说对经济增长和空间集聚的 　　首先，Williamson(1965)通过对空间集聚与早期的经济发展的关系研究，提出了Bertinelli和Black(2004)提出的城市Bertinelli模型中增长往往 　　其次，Krugman和Elizondo(1996)提出的开放性假说：认为空间集聚对封闭经济85个国家的横截面数据，Ades和Glaeser(1995)研究发现开放性和城市人 　　在传统研究中代表空间集聚最重要的变量之一是城市人口占人口总数的比重(urban population ratio)，本文用Urban来表示。在Sala-i-Martin等(2004)的研究中Urban与经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