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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屋檐下》剧本选段
人物
林志成――三十六岁。
杨彩玉――其妻,三十二岁。
匡 复――彩玉的前夫,三十四岁。
葆 珍――其女,十二岁。
黄家楣――亭子间房客,二十八岁。
桂 芬――其妻,二十四岁。
黄 父――五十八岁。
施小宝――前楼房客,二十七八岁。
小天津――她的情夫,三十岁左右。
赵振宇――灶披间房客,四十八岁。
赵 妻――四十二岁。
阿 香――其女,五岁。
阿 牛――其子,十三岁。
李陵碑――阁楼房客,五十四岁。
其他――换旧货者、卖菜者、包饭作伙计等。
姓林的和她自己的爸爸还是好朋友呐!
赵妻(用嘴往门外一噘,低声地)说起了她爸,葆珍就生气,嘟起了嘴。(模仿着)“什么爸爸爸爸”,唔,现在时势变了,小孩儿人事懂得早,一点儿事情也瞒不过啦!
桂芬(微笑)十二三岁啦怎么还不懂?
赵妻可是听说姓林的跟她妈结婚,她还很小呐!照理说,姓林的待她也很不错,我正在说呐,这样的晚爷,总算很少啦。
桂芬可不是,我们搬到这儿来快一年啦,从来也没有听见打过骂过她,有时候,姓林的跟她妈妈寻事,发脾气,可是一看见她,就会什么话也没有啦。
赵妻这是天性吧,不是自己生的,总有点儿两样。况且,她的同伴们又爱跟她开玩笑,什么拖油瓶……(笑)小孩儿总是好胜的。
(停了一停)你还不知道呐,她跟我们阿牛讲话,讲到姓林
的事,总是林伯伯,从来也没听她叫过爸爸。
那不是他们以前就认识吗?
哪止认识,姓林的和她自己的爸爸还是好朋友呐,听说。
喔,那为什么……
[突然,天上骤雨一般地落下一阵大点子的雨来。
唧,做黄梅真讨厌,又潮又闷,人也闷死啦!
“长衫班”,借了债,也得撑场面!
(笑容满面)早,做夜班?
(没有一点笑意)唔……
(也像自言自语)很忙吧,今年纱厂生意好……
哼!生意好坏,我们反正是一样。生意清,天天愁关厂,愁裁人;好容易生意好起来,又是这么一天三班,全夜工,不管人死活,反正有的是做不死的牛!……别的不说,单讲我发工钱,每半个月就是几千块,花花绿绿的纸,在我这手里经过的也够多啦。别人看,以为发工钱是一个好缺份;可是我,就看不惯那一套,做事凭良心,就得吃赔账。今天就为我少扣了三毛五分钱的存工,就给那工务课长训斥了一顿。哼,训斥,他比我后二年进厂,因为会巴结,会讨好,就当了课长啦。天下的事,有理可以讲吗?
唔,吃一行怨一行,这是古话。可是,话又得说回来,像您这样的能够在一个厂里做上这么五六年,总已经算不错啦,像我们这样的生活,比上固然不足,可是比下还是有余……(指着报上的纪事)上海有千千万万的人没饭吃,和他们比一下……
不对,我以为,上就上,下就下,最不行的就像我们一样。有钱,住洋房,坐汽车,当然好喽;没有钱,索性像那阁楼上的李陵碑一样,倒也干脆,有得吃,吃一顿,没得吃,束束裤带上阁楼去睡觉。不用面子,不要虚名,没有老婆儿女,也没有什么交际应酬。衣服破啦,化三个子儿叫缝穷的缝一缝,跟我们一样的在街上走,谁也不会笑他。可是我们,大褂儿上打一个补丁,还能到厂里去吗?妈的“长衫班”,借了债,也得撑场面!
我是匡复的妻子,我得自个儿活下去。
[太阳一闪,灿然的阳光斜斜地射进了这浸透了水气的屋子。(踱到杨彩玉面前站定)那么你说 ……你跟志成的同居……(独白似地)你跟他的同居,单是为着生活,而并不是感情上的……唔,生活,为了生活,(点头,颓然地坐下。这一刻,又像讥讽,又像在透漏他蕴积了许久的感慨)短短的十年,使我们全变啦。十年之前,为着恋爱而抛弃了家庭,十年之前,为着恋爱而不怕危险地嫁了我这样一个穷光蛋;可是,十年之后……大胆的恋爱至上主义者,变成了小心的家庭主妇了!
(低声)你,还在恨我吗?
不,我谁也不恨!
那么,你一定在冷笑,一定在看不起我吧!当自己爱着的丈夫在监牢里受罪的时候,将结婚当做职业,将同情当做爱情,小心谨慎地替人管着家。
彩玉!
(提高一些声调)但是,在责备我之前,你得想象一下,这十年来的生活!我跟你结婚之后,就不曾过过一日平安的生活,贫穷,逃避,隔绝了一切朋友和亲戚。那时候,可以说,为着你的理想,为着大多数人的将来,我只是忍耐,忍耐……可是你进去之后,你的朋友,谁也找不到,即使找到了,尽管嘴里不说,态度上一看就知道,只怕我连累他们。好啦,我是匡复的妻子,我得自个儿活下去,我打定了主意,找职业吧,可是葆珍缠在身边。那时候她才五岁,什么门路都走遍,什么方法都想尽啦,你想,有人肯花钱用一个带小孩的女人吗?在柏油路粘脚底的热天,葆珍跟着我在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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