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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业政策一定有效吗？--基于工业数据的实证分析 舒锐产业政策一定有效吗?如果仅依靠市场机制，这种差距不仅不能改善反而将会扩大。因此，改变比较成本的不利地位必须调整产业结构，国家应扶持和促进重点产业发展，对幼稚产业实行适当的保护政策，促进比较优势地位的形成。Hausmannamp; Rodrik [4]则从市场失灵的角度指出产业政策是一个旨在加强经济活动中的任何发展战略的关键问题，它对于调节由于协调失败和信息外溢所导致的市场失灵意义重大。对产业政策;有多大必要;则需要对各国案例的经验研究和实证分析来回答。六七十年代对各国案例的经验研究多是通过考察产业政策对产出增长的影响来判断政策的效应。佐贯利雄[町、南亮进[6]和约翰逊[7]在探究日本经济高速增长的原因时都强调了关键产业的发展和产业结构的优化，并肯定了日本政府和产业政策为此做出的巨大贡献。Amsden[8]对韩国产业政策的研究结果也表明产业政策对经济增长有重要贡献。Monkeamp; Scotte[9]采用政策分析矩阵揭示出粮食政策对农产品生产带来的积极影响。后来的实证研究则多是通过考察产业政策对生产效率的影响来判断政策的效应。Beason amp; Weinstein [叫发现日本的优惠政策主要提供给了低效部门和本国稀缺资源部门，并且没有证据表明优惠政策对规模收益和全要素生产率有积极贡献。LeeJong-wha[l1]发现韩国38个行业中贸易保护降低了劳动生产率和全要素生产率，而税收优惠和信贷补贴则与全要素生产率没有相关性，这表明减少政府干预能提升生产率。Lawrenceamp; Weinstein [叫也发现日本韩国的贸易保护并不能提高全要素生产率，竞争压力反而是推动增长的重要因素O;如何干预;就涉及产业政策制定和实施过程中的约束条件。小宫隆太郎[口]认为日本经济的高速发展除了产业政策外还有许多因素支撑。冈崎哲二[14]指出日本的产业政策只有在政企目标一致和制度条件允许的条件下才会有效。齐斯曼[臼]分析了主要发达国家(美、英、法、西德、日本)政府二战后所采取的不同政策，强调了金融体系对政府干预的重要影响，认为只有在以信贷为基础、价格受管制的金融体系中产业政策才有效果。对国外相关文献的梳理使我不禁产生这样的猜想:(1)产业政策的效应体现在对产业发展存在贡献的同时也有失灵的可能性。(2)产业政策只能对产业的发展起到一定的加速或迟滞作用，产业自身的发展潜力才是产业发展的关键。(3)产业政策的贡献在于对产出增长的贡献，在于政府将一部分社会资源配置给高增长行业、规模经济行业或新兴行业等有利于产业结构优化或者说本身具有发展潜力行业，使得同样的技人较之其他行业获得了更多的产出o(4)产业政策的失灵在于对生产效率的微弱甚至负影响。(5)产业政策是不能孤立存在的，它需要众多条件的配合。这些猜想正确吗?它与中国的实际情况吻合吗?在验证中国的实际情况之前有必要将国内相关研究做一个简单的整理。国内学者在改革开放后对中国产业政策的效应进行了深入的研究。评述中外关于产业政策效应的观点[16-17]回顾改革开放以来产业政策的变迁过程[18-19]分析产业政策实施的途径和机制[圳，肯定产业政策在营造良好的市场环境、优化资源配置、促进竞争、引导技术升级、调整产业布局川、提高中国福利水平、发展新兴产业和加快经济增长方面的巨大作用[22-23]并建议综合运用财税、金融等政策手段，加强对战略新兴产业给予扶持[24]。当然，质疑的声音始终存在。江小涓[25J从公共选择理论的角度对政府制定产业政策的合理性以及政策执行的有效性提出了质疑。林毅夫等[26J认为东亚奇迹不在于脱离实际的扶持没有竞争力的幼稚产业的赶超战略，而是政府在不同的经济发展阶段制定不同的产业政策，以充分发挥当时资源禀赋的比较优势，并维护市场的竞争性与规则性。对约束产业政策发挥作用的条件，研究成果己相当完善。周振华[3J指出经济发展战略和经济体制模式支配着产业政策，而国家所处的发展阶段、市场规模、自然禀赋等决定了产业政策的选择空间。祁华清[27J认为产业结构政策的有效实施取决于政策的认同度和政府能力，产业组织政策取决于企业的规模和相互之间的协作关系。江海潮[却]则认为产业政策效应的均衡水平由产业政策激励因素、中央政府政策制定和执行效率因素、市场竞争激励因素、地方政府战略偏好和企业风险偏好因素共同决定。此外，张泽一[却]还强调了企业-46- ;、IDUSTRIALECONOMICS RESEARCH 的行为和能力对政策效应的制约，他与赵坚[30]从企业能力理论的角度出发，指出只有有利于企业能力构建和自主研发，有利于产业内竞争的政策才是有效的。陈为和欧阳葵[31]则以开放经济条件为背景，强调产业结构政策是否成功取决于其政策所支持的主导产业的经济类型及其政策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