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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养殖业氮污染分析和营养学调控 味之素（中国）有限公司 乔岩瑞 博士 前言：也许，饲料和养殖行业对控制养殖污染最大的误解，是认为那是管理部门的事情。 饲料养殖业界的这种消极态度，不仅有害于国民的生存环境，而且有害于自身的发展和 利益。实际上，养殖业的污染的降低，完全可以来自于投入的降低，同时确保动物生产 性能的发挥。对于控制氮污染而言，国外过去十余年的经验证明，在实践中采用低蛋白 日粮，在生产上是可行的，在成本上是节约的，对环境是有益的。饲料养殖业界完全可 以采取更积极的态度来面对养殖业对环境的损害。 氮是构成生命体系和决定其效率的重要元素。过去，存在于大气中的惰性氮气只能通过 固氮生物的活动和闪电等自然现象转变成反应态氮而进入生物链。然而，自二十世纪始， 由于人口爆炸和人类技术进步而引起的大规模的开发，导致地球生物圈中的反应态氮迅 速增加。人类活动促进反应态氮的激增主要渠道的递增顺序依次是作物耕作（如大豆播 种面积的增加）、肉类生产（即养殖和畜牧活动）和化石能源的开采和利用（煤，石油， 天然气等），养殖业名列其中。 生物圈中反应态氮的增加为人类生产充足的食物提供了条件，但是，反应态氮的过度累 积也造成不可忽视的环境问题。例如一氧化二氮的增加破坏了大气的臭氧层，加剧了全 球变暖；过多的反应态氮导致土壤的氮饱和，造成土壤和溪流河湖的酸化、海洋的富营 养化和生物多样性的丢失；氨气还直接破坏植物；各类氧化氮甚至通过光化学反应直接 危害人的生命等等。人类面临的不是要不要食品和能源的问题，而是如何更有效率地利 用反应态氮，同时减少反应态氮在自然界的累积和它对生物圈的破坏。 在这样的背景之下，养殖业需要考虑如何提高饲料资源特别是蛋白原料的利用效率，减 少养殖业的氮排放对环境造成的负面影响。 背景 1：由国家环保总局颁布的《畜禽养殖业污染物排放标准》（国标18956-2001）已 经于2003 年 1 月 1 日正式实施。该标准规定了集约化养殖场的水污染物最高允许日均 排放浓度、恶臭气体的最高允许日均排放浓度、最高允许排水量，以及畜禽养殖业废渣 无害化环境标准。其中，废水中氨氮的浓度不得超过80 毫克/升水。 背景2 ：在中国省级行政单位人口最为稠密的上海市（人口密度大于2500 人/每平方公 里），微利的养殖业所产生的巨大的环保压力根本不能通过成本高昂、监控困难的排污 达标这种治理方式解决。上海市采取的策略是关停转移， 该市从1998 年开始对养殖业 进行重新布局，到2004 年底，已经累计关闭规模化养殖场183 个（上海市环保局，2005）。 作为结果， 养殖总量出现负增长，例如，2003 年出栏肉猪（41 万头）比2002 年（45 万头）下降8%， 除出栏肉牛外，存栏蛋禽和出栏肉禽也出现近似幅度的下降（中国农 业年鉴， 2002，2003）。 背景3：地广人稀的内蒙古包头市估计，该市饲养的奶牛每年可产牛粪350 万吨，但是 由于可耕地面积的限制，只有其中的部分可用于肥田，其余的还需要雇用专人进行无害 化处理（中国乳业，2005）。这表明即使在经济欠发达、地广人稀的内蒙古，养殖业的 排泄物给国民经济的发展带来的负面影响，也已经引起了地方政府的注意。 以上消息十分确定的告诉我们，养殖业所产生的污染问题日益得到社会的关注。它不仅 已经在发达的城市周围遏制了养殖业的发展，同时，也将影响广大的农村和边远地区的 养殖业的发展。 在中国，养殖业的发展带来的环境问题，例如对水源和空气的污染， 将不会被无限制的容忍。当经济发展到一定程度，人们将不再愿意为口中多吃一口动物 蛋白而忍受不洁的水源和难闻的空气。 养殖业自身对环境污染的控制能力将影响自己的未来。 来看上海市。宏观调控使上海市域内养殖密度大幅度的下降（表1）。 表 1：上海市每平方公里国土面积生产的畜禽数量的变化1 猪（头） 肉禽（只） 蛋禽（只） 奶牛（头）肉牛（头） 肉羊（头） 2002 725.8 25645.2 2369.4 0.6 9.7 116.1 2003 661.3 23871.0 2151.0 0.3 9.8 116.1 注1：不包括种畜禽。 尽管如此，在 2003 年，该市的养殖业（不包括水产养殖和特种养殖）为单位国土面积 带来的压力或氮负荷（公斤氮排放/平方公里/年）依然在全国排列第一（图1）。这也许 可以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