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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与战时的 医疗道德： 为更好地理解它而 设置的案例 维维恩·内桑森*著 / 徐建平**译 ······· ······· 摘 要 医务人员在其实施的每一例临床治疗中都会面临决策上的道德困境。在 武装冲突时期，决策可能不同，各种情况又引起了道德冲突。本文着眼于和 平时期与武装冲突时期的道德冲突，分析了医生和其他医务人员面临的各种 情况，还探讨了合乎道德的普遍性的决策框架以及在临床治疗和道德分析的 过程中的交流的作用。 * 维维恩· 内桑森于1978年在伦敦大学获得医师资格。她是英国医学协会职业行为部主任，负责公共卫 生、人权、医疗道德、国际事务、医学教育和其他领域的事务。她写作和演讲涉及广泛，涵盖道德、 人权和公共卫生领域，同时还为这些领域的著作和电子学习资源供稿。她目前是杜伦大学卫生学院的 荣誉教授。她最近分别在两项公共调查中担任专家证人，一是对英国拘禁下的巴哈·穆萨 (Baha Mousa) 的死亡事件的调查，二是对发生在苏格兰的使用污染血液制剂事件的公共调查 (彭罗斯调查) 。 ** 徐建平，西安政治学院军事法学系讲师，法学博士。 1 平时与战时的医疗道德：为更好地理解它而设置的案例 关键字：道德困境、道德分析、决策、同意、保密、沟通、信任 全世界的医务工作者都遵循同样的道德准则和原则，制定它们的目的在 于保护病人免受虐待和明确专业人士决策时应遵守的界限。整个社会，包括 掌握权力的人士在内，更全面地了解这些规则的含义及其普适性，对于确保 即便在最艰难的情况下遵守这些规则至关重要。 医生、护士和其他照顾病人的医疗专业人员以及组织提供医疗的人员在 任何环境下的临床实践中都会面临道德困境。在过去的数百年中已出版了丰 富的关于医疗道德的文献；20世纪后半叶以及21世纪初，关于这个主题的新 资料尤为丰富。1这类资料已日益上升为临床医生日常工作的参考，的确， 对道德原则的解释已经与理论和实践紧密相连。这使得临床医生能够在临床 框架内考虑这些原则、背景和案例，更加容易地转换这些概念并使其适于他 或者她所面临的临床状况。 但是，这些资料都是基于正常情况下的临床治疗，或者提供治疗时不受 武装冲突或其他暴力局势的威胁或挑战。在“正常”情况下，临床医生通常 有时间停下来去思考提供治疗过程中一定要做的决定，也确实会听取其他医 生的建议。在冲突局势中，这种反思的机会几乎总是受到更多限制。正是由 于局势不稳定，可能还很危险，而且无疑也不同于日常实践，所以使反思变 得更加困难，面临的挑战也会被冲突或骚乱轻微或实质性的扭曲。这种环境 下的医生几乎没有机会就其关切的问题同时与其他医生展开讨论，也没有机 会就所需的治疗方式进行商量。因此，让他们意识到道德原则并能辨别和分 析他们所面临的道德挑战甚至更为重要。 许多医生第一次面临这些情况，想知道“正常的”道德规则是否适用。 这些医生还可能遇到来自临床环境之外的其他人要求他们采取特别措施，而 1 British Medical Association (BMA), Medical Ethics Today: the BMA’s Handbook of Ethics and Law , 3rd edition, BMJ Books, London, February 2012; J. R. Williams, World Medical Association Medical Ethics Manual , 2nd edition, WMA, Ferney-Voltaire, 2009; International Committee of the Red Cross (ICRC), Health Care in Danger: the Responsibilities of Health-Care Personnel Work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