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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代乌皮靴 唐代于阗的“乌骆”.doc
唐代乌皮靴 唐代于阗的“乌骆”
作者:荒川正晴
西域研究 1995年08期
序
我曾在一篇论稿中涉及到吐鲁番汉文文书中所出现的“乌骆”一词,我认为那是古突厥语ular的汉语音译,意为“驿传”或“驿传用驮畜”之意。我还进一步指出,唐曾使吐鲁番周边地区的游牧民提供被称为“乌骆”或“乌骆子”的马和马夫。我在那篇文章中还提到,所谓“乌骆”,除吐鲁番文书之外,在斯坦因携出的tagh麻扎出土汉文文书中亦可见到。对此,郭锋氏在《唐马帐残文》(Or.8212/1551 Mazar tagh 0117)中已作了转录介绍,但与此有别的是,森安孝夫氏于1993年9—10月在大英图书馆东方抄本部查阅中亚出土文书时,独立完成了该文书的录文。森安氏认为这个文书是8世纪的产物,并指出,应当注意到,8世纪于阗的汉文文书中也出现过“乌骆”一词。为此,本稿意在以此文书为中心展开研究,以期搞清“乌骆”的确切含义。如果此研究能成为全面考察中亚“乌骆”历史的基础工作之一,则幸甚矣。
一、关于tagh麻扎出土的《唐年次未详(8世纪)于阗新市乌骆马帐》一文书的出土地点和年代
首先将上述tagh麻扎出土的汉文文书内容公布于下:
《唐年次未详(8世纪)于阗新市乌骆马帐》(15.5×15cm,不厚不薄,有稍粗的纹路,中上质。第四、第五行盖有红印,约不到6厘米见方。第一至第四行划有一红色横道,在第一行最后一字下面的位置)。
出土本文书的tagh麻扎遗址,位于现和田市东北方,直线距离约180公里,和田dayya河西岸的丘陵地带(东经80°40′,北纬38°28′)。斯坦因在第二次(1908年)和第三次(1913年)探险中,曾在当地发现了很多汉文文书,还有藏文、于阗文(包括汉·于阗双语文书)、粟特文等文书,本文书也被认为是其中之一。本文书是汉文文书,并且从下面所研究的其形态、样式来看,显然是唐代的公文文书。这是吐蕃进入以前的公元790年前,即唐在此统治时期的产物,对此也许已经不必再予论述了。另外,根据同一地点出土的所有有纪年的汉文文书来判断,本文书(正如森安氏所指出的)很可能是8世纪,而且是开元、天宝时期至建中、贞元时期的产物。
至于tagh麻扎,大致已成定论,即《新唐书》卷43地理志所载:
自拨换南而东,经昆岗,渡赤河,又西南经神山、睢阳、碱伯,又南经疏树,九百三十里至于阗镇城。tagh麻扎即被推测为此处的“神山”。顺便提一下,对同一地名,藏族人称之为Shing-shan,贝利(H.W.Bailey)也指出,于阗语称之为gara(hill的意思)。另外,据推测为当地达玛沟一带出土的斯文赫定携出文书(Hedin No.24)《于阗某王五十四年闰四月节度副使牒》(11)中,可以见到“神山堡”这一地名。由此可知,在神山曾设置过军事机构“堡”。可以认为,“堡”是隶属于驻屯和田地区的于阗镇守军的军事机关。如下所示,在和田周围,曾设置过很多,“堡”或“镇”(守捉)(12)。
或许,在tagh麻扎设置“堡”,是因为其处于安西、于阗之间的军事、交通要地的缘故吧。
本文书是出土于唐曾设置了“堡”的神山(即tagh麻扎),属于开元、天宝至建中、贞元时期的汉文文书。
二、关于该文书的形态及样式
本文书是没有草稿的正式公文,这一点从末尾(第四、第五行)加盖的红印鉴可以看出。遗憾的是,其印文不清,据森安氏介绍,其为边长不足6厘米的四方形,规格大致相当于唐代州县及军镇等使用的官印(13)。另据森安氏确认,这个文书的反面什么也没有写,这说明其不是利用已用过的纸张所写。
从本文书的样式看,第二行以下部分,清楚地写明“新市乌骆马一匹”,接着注明了马的毛色、雌雄、是否骟过、年龄,其后附计两行小字,内容是:主+人名+使酬+钱数。其下一行开头又是“马一匹”,然后用同一格式记录了每匹马的特征。也许开头的“新市乌骆马”与后面并记的马均属一类,故后面的就略作“马”。就是说,可以这样认为:本文书是将“崖市乌骆马”按一定格式逐匹登记的帐薄。
这样的格式,由来于唐的正式公文。这一点从现存部分的第一行“支付仍帐次准式者”也可以看出。这里的“帐次准式”是唐公文的固定句型,表明这些帐册是按规定格式制作的。例如,有邻馆文书11号(〈写〉藤枝,28页;〈录〉藤枝,29页)的末尾也有同样的句型:
有邻馆所藏此文书,虽然正文部分残缺,但仅据残存部分可以推测:开元七年三月二十九日,北庭马坊所属两匹长行马死亡,这份文书即是收到此事的报告之后,北庭马坊专管官员的批文。因此可以认为,末行的“帐”是在长行坊写就的长行坊“保有长行马台帐”或“死亡长行马台帐”,其程序是固定的。
前述tagh麻扎出土之文书,虽然可以认定是唐代行政公文系统内正式的“新市乌骆马”帐簿,但由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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