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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徐迟未曾谋面记忆
我和徐迟未曾谋面记忆
徐迟的名字,自然当在名家之列。而我,只不过是他的作品的崇拜者。但是,20多年前的一段文字之缘,使我有幸结识了这位老人,并得益于他的影响,滋养了我的人生。尽管我们从未谋面,我总觉得他离我很近很近,即使在他已辞世整10年的今天,他的思想和才华,他对生活的激情,仍然时时给予我生命的启迪。
两封信
最早知道徐迟的名字,是在1978年春天。
当时,已接到大学中文系录取通知书,做着入学前的准备。3月初的一天,在县委大院遇到一位文友,他兴冲冲地拿着一本《人民文学》,见了我老远就喊:“你看了吗?好文章!好文章!”我打开一看,一下子就被“哥德巴赫猜想”这几个怪怪的却又很新鲜的字吸引住了。跑回办公室,一口气读完,好像还不能完全读懂,却有一种浑身舒畅的感觉。回家再读一遍,仿佛思想打开了一扇窗户,天光云影,美妙无穷。从此,记住了科学家陈景润,记住了作者的名字徐迟。
这是科学的春天。走进大学,如饥似渴地读书、听课,摇头晃脑地背诵先秦诸子、唐宋诗文,激情澎湃地讨论文学和政治的关系,兴趣盎然地观看“解放”了的老电影和时尚话剧,那是多么充实而快乐的大学生活啊!那时伙食还很差,买肥皂白糖之类还要凭票供应,但是,思想解放潮流与为祖国四化而学习的气氛已汇成昂扬向上的校园交响曲,催人奋进。时不我待,大家都在争分夺秒。就在那时,报告文学这种文学样式极大地吸引了我,我读了徐迟更多的报告文学作品,如《地质之光》、《祁连山下》、《生命之树长绿》、《在湍流的涡漩中》等等,很陶醉于他的作品的美学氛围。
转眼进入大四,要考虑毕业论文的选题了。由于对徐迟作品的喜爱,我拟将试评徐迟报告文学集《歌德巴赫猜想》作为毕业论文选题。征求当代文学刘梅文老师的意见,她非常支持我,并提供了徐迟的通讯地址。初稿完成后,我于1981年10月12日给徐迟先生写了一封信,向他请教了三个问题:第一,报告文学可以有细节的虚构吗?虚构能够加强作品的生动性和感染力,但这样是否失真?第二,报告文学与人物通讯有何区别?第三,您五??年代未完之作《火中的凤凰》可否看作一篇构思宏伟的报告文学?这些问题,实际上涉及到了当时文学理论方面的某些难点。
10月19日,收到徐迟先生复信。
启元同志:
回答你的问题:
(一)文学、艺术无一可以缺少虚构。虚构逼真,就是文艺的真实性。这个道理,现在懂得的不多。梅兰芳演杨贵妃,跟我写李四光,都是虚构。
(二)现在很多报告文学没有多少文学。人物通讯写得好,也就成了文学。两者之间,没有多少区别。有人作了严格的区别了吗?没有写好,就出现了区别了。
(三)《火中的凤凰》是作为传记文学写的。
我一直在考虑,就生活的真实和艺术的虚构写篇文章,但一直未能动笔。
寄你一册书,或可以供你参考。
有什么具体问题可以来信问的。
祝好!
徐迟
10月15日
信中提到的寄赠我的书,就是他刚刚出版的《文艺与现代化》。
徐迟老人的信回复及时,为我指点迷津。论文修改稿《“一枝红杏出墙来”――评徐迟报告文学集〈歌德巴赫猜想〉》完成后,我曾寄他一份。记得先生又回过一封信,大意是,文章主题鲜明,行文流畅,总体不错。但提出一个问题:“墙”何所指?以我当时的认识水平,借用古诗句作论文标题,主要着眼于徐迟报告文学的“新”。至于每个形象的寓意,则并未细致地思考过。“墙”并无特指,如果对应联想,“红杏”是他的作品,“墙”应该指报告文学领域。先生再无回信,想必当时对我如此孩子气的解释并不满意。那么,他为什么会从这个角度提出问题?或许,在改革开放初期,经过历次政治运动冲击的知识分子,都还心有余悸吧!
一幅题词
1990年,徐迟先生赠我一幅题词,让我欣喜万分。这事还得从我父亲说起。
徐迟是著名诗人、翻译家。我的父亲钟声扬也是诗人。父亲在从事长诗创作的同时,开始散文诗创作和散文诗理论研究。大约在80年代末,父亲被选为中国散文诗学会副会长、山西散文诗学会会长,与徐迟开会见面时大概提到了我。徐迟先生说,对山西的这个女学生印象很深。
1990年,中国散文诗学会第五届年会在山西朔州召开,父亲是主要筹办者。一时间,这个雁门关外的新城云集了一批著名诗人和学者,徐迟、柯蓝、朱子奇、雷达等,诗人兴会,盛况空前。会上,徐迟先生主动问起了我的情况。父亲告诉他,启元毕业留校,已经是讲师了。先生非常高兴,当即题词一幅,嘱咐一定要转给我。
“书赠钟启元讲师”的内容充满激情:
呵,自由的共和国,屈辱的日子过完了,旭日东升,黑夜消逝,光彩鲜艳的生活正在开始。假如头一天是新的,第二天它又更新,其所以是新中国,它天天都是新的。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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