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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cflsh[鼬佐]我的眼睛 若幽蓝
秋风清,秋月明,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
[鼬佐]我的眼睛。
满眼腥红。三点勾玉。飞速旋转时释放巨大的能量。幻觉如沼泽般缠绕手脚。
那种无可阻挡的气势。仿佛就是命运之轮转动的姿态。
写轮眼。
宇智波家族的一切。
鼬是天才。
这样冷冰冰的短语几乎囊括了他在木叶时的一切。所有人都畏惧他冷淡的性格。没有人敢与他直视。而佐助想不是这样的。
他的哥哥拥有纯黑的眼眸。眼底是望不穿的深邃与宁静。没有太多的表情。因为不需要。
佐助想他只要看着哥哥的眼睛,就知道他是在微笑的。
他这样想着,从门后探出半个身子。眉目间尽是幸福而羞涩的模样。他曾那样年幼而单纯。因为看到自己喜爱的人而欢欣不已。
而鼬在门口转过身来望向他。他说哥哥陪我练习手里剑吧。短暂的静默是沙漏里细密的沙砾。他的哥哥向他招手示意他靠近,他便满心欢喜地跑过去。惯性使他无法停住脚步。鼬的手指点在他的额头上。
他说痛。并且小小地皱起眉头。
而他说对不起。
鼬说对不起。佐助。我还有事。他的瞳孔是幽邃的黑。无波无澜。佐助想他看不透。
这样的场景不断地重复与重复。他一次次满怀希望地跑过去然后在一个极近的距离看哥哥的手指如何落在他的额头上。那是两眼之间的位置。他因此而看得真切。
他从来都是满怀希望地跑过去的。
哥哥是那样温暖的存在。胜于父亲。胜于母亲。胜于整个夏天最明澈的日光。
然后炽烈的温暖幻化成火光。他惊恐地看着鼬的血色双眸。他本就不熟悉写轮眼的一切。
他的哥哥强硬地把他按在墙上。宽大的手掌卡着他的喉咙。他为此呼吸不能。死去的爸爸妈妈消失在眼前。他只看到鼬的容颜。他的轮廓在暗红的背景下突兀而深刻起来。他的第一次恐惧来自于最宠溺他的哥哥。单肩书包落在一旁,尸体躺得横七竖八。
他回想起那个夜晚。鼬在高处说你要有恨。背后的天空殷红而艳丽得仿佛月读里的世界。
月读。
他在许多年后终于能够娴熟自如地运用写轮眼。月读是强大而无可抗拒的幻术。虚构出来的世界里尽是血腥与暗。
他终是回想起这个色彩。那个夜晚本就炽烈得如同幻觉。
可是。
他想可是啊。
鼬的手心那么凉。
他始终记得那一日浑身的颤栗。他被卡着脖子而动弹不得。呼吸带给心脏巨大的痛楚。他向他喊向他叫向他挥拳而他无动于衷。周遭被惨烈的色彩涂遍。他的悲痛像火焰般从心脏窜上喉咙。而鼬的手心那么凉。那些微薄的凉意像缠人的藤蔓般纠缠着他的每一处神经。终是像网一样罩满了全身。
他在许多年后尝试将自己的手心覆盖在脖颈上。呼吸迁动微小的起伏。脉搏的节奏充满韵律。而他无法回忆起鼬的手心的温度。
那是鼬留给他的最后一次触觉。而神经细胞叫嚣着呐喊着。苦痛如火焰般将一切温软付之一炬。
他们的人生分道扬镳。
他想他要杀了他。
他开始了漫长的修行。收起幼时被宠溺时那种幸福而羞涩的模样。面无表情使他被某个吊车尾称作面瘫。所有人都因为他刻意制造的冷淡气场而保持距离。而卡卡西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他说佐助跟他可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呢。然后毫不费力地把手放在他的头上揉乱他的头发。这使他的脾气很不好。不良上忍总是可以这么轻松地戳人伤口么?
他发现自己并不能像鼬那样总是面无表情。
他是做不到的。
纵使哥哥这样温暖的称谓已死在过去的时光里并且长满青苔。但他无可否认他的仇人名叫鼬却与他同姓。
他们同姓宇智波。他们拥有同样的写轮眼。
短暂的重逢是意外的遭遇。他在陌生的小镇里急切地奔跑。他想鸣人。鸣人。奔上楼梯看到鼬站在那里。陌生的装束与同伴。
愤怒像剧烈燃烧的查克拉一般燃出艳蓝的火苗。他举着千鸟冲过去。右手剧烈的疼痛。一千只鸟鸣叫的声音像铺天盖地的幻觉。他想他在跟卡卡西学这一招时想的就是这样一刻。
而幻觉过后他仍是弱得不成样子。鼬只用拳脚就能把他打得溃不成军。
鼬说为什么会这么弱。言语中充斥着仿佛温情的责备。而他被禁锢在同一个姿势里呼吸不能。而这一次鼬的眼底是深邃的黑。佐助想他看不透。
这是他的哥哥啊。他的心脏猛烈地抽搐。
而鼬的手心那么凉。
之后他果断地放弃了木叶的办家家游戏。大蛇丸的地下巢穴终年阴冷。没有光。他在冰冷的石床上侧身睡去。他终于可以不再想起那一日火光冲天的明亮。大蛇丸那里有他学不尽的东西。他忙得无暇自顾。
他终于不会再呆呆地坐在一个地方眼睁睁地看着鼬背着佐助回家的幻影然后忿忿然投出手里剑。
阴暗的生活将他的性情磨得平滑而无棱角。他在新访客到来时已经可以做到面无表情。
佐井说听小樱说鸣人君一直把你当作他的亲兄弟般。而他吊起嘴角告诉他他的亲兄弟是他想亲自杀掉的人。
这样抛出的答案简直掷地有声。
他的写轮眼是黑暗幕布后最令人恐惧的色彩。来自木叶暗部的佐井惊恐地退后然后坐倒在地砖上。仅仅是对视就有这样的力量。写轮眼是多么可怕的东西。
可是。
他想可是。
即便鼬是那样的强大。他却从未在与他对视时感到一丝微薄的恐惧。即使是那一日也没有。
那样平静无澜的神色里涌动着淡薄的悲哀。他在许多年后才回味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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