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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画与建筑铸建是同一座纪念碑壁画与建筑关系 　　引言 　　 　　《建筑创作》杂志社主编金磊先生约我写点关于壁画与建筑关系方面的文章。最近写了一篇我在被北约炸毁的我国驻前南联盟使馆摘取壁画《长城豪风》纪实的文稿，通过装置在我国前驻南使馆壁画的创作、安装和摘取的过程，通过使馆建筑和壁画的特殊经历，让我对壁画和建筑之间同使命、共价值的密切关系，有了更深切的感受。我想也许这个例证，从一个特别的视角，展现了壁画和建筑构建的是同一座纪念碑的意义。 　　 　　纪实 　　 　　受外交部的邀请，我于2005年4月15日起程，经巴黎赴塞黑贝尔格莱德，指导摘取装置在我国驻前南斯拉夫联盟共和国使馆大厅内，我于1992年创作的天然大理石壁画《长城豪风》的工作。 　　1993年我曾来贝尔格莱德指导安装壁画，事隔12年，重返该市，我的心情沉重而压抑。回首过去，当时的南联盟共和国已成历史，2003年2月改为塞尔维亚和黑山(2006年黑山又宣布了独立)。下飞机后，出了机场，在使馆人员接我去住地的路上，映入眼帘的景致，似曾熟悉但又那么陌生。过去我记忆中英姿潇洒的大厦，成了残墙断壁还未修复；环境整洁、风光秀丽的市容显得萧条和破败。1999年北约对南斯拉夫78天的漫天轰炸给该市留下了残酷无情的烙印。这次我住在原使馆附近的“南斯拉夫饭店”，离上次住的地方不远。那年，我住在马路对面的居民住宅中。为了上工地方便，使馆在这里给我租了一套民居，这是一套普通工人的家庭住房，房东到子女家与孩子作伴，有时开着自家小车回来看看。该住房有二室二厅，两个卫生间，另有厨房。普通工人的家庭能有这样的生活条件，当时让我很吃惊，给我的印象是，要比当年我国人民生活的水准高出许多。过了这些年，特别是经过北约对南联盟狂轰滥炸的打击后，贝尔格莱德确实是今不如昔了。 　　我驻南使馆是1992年施工，1995年竣工使用，1999年5月8日遭到袭击，在这震惊世界的炸馆事件后，使馆建筑到底怎么样了？装置在大厅中的壁画现状又如何？这是我在国内惦念并魂牵梦绕的事。第二天，当我来到贝尔格莱德新区樱花路3号，被炸使馆前时。昔日庄严整洁、富有中国民族风格特色的使馆建筑，在饱受摧残之后，框架依然顽强不屈地在风雨中屹立着，但是残墙断壁随处可见，楼内破损的门窗中飘挂着窗帘和褥单之类的布条，空中有几只乌鸦飞过，不可名状的悲凉涌上我的心头。在使馆正面铁栏大门前，摆放着许多中文、塞文写的挽联和寄托人们哀思的花圈。在使馆院内，大楼门外，有一块长一米多、弯曲的炸弹皮躺在那里。如果说，从楼外正面看上去，馆舍好像破坏得还不那么利害的话，进入馆内大厅的情景，着实让我感到触目惊心。 　　大厅地面铺满了玻璃碎渣和水泥残屑，以及掉下来的吊顶、吊灯的残片。墙面破损不堪，凡是木质材料的门窗等物件都被烧焦了，整个大厅漆黑一片，到处是烟熏火燎的痕迹。装置在大厅正中，我创作的天然大理石壁画《长城豪风》也被蒙上了厚厚的一层黑烟，如不仔细辨认，与残黑的大厅墙面很难一下区别开来。大厅左侧的贵宾接待室被炸得最惨。轰炸使馆的五枚炸弹中的一颗，就是从楼顶穿透五层楼板，经这里钻入地下室的。烈焰从这间房的门窗窜入大厅，对使馆大厅的破坏影响最大。楼道被残砖断瓦、钢筋、悬挂的水泥墙块堵塞着，整个景象十分凄惨，一片狼藉。 　　 　　壁画《长城豪风》倾注的是我对祖国的热爱。想起我在云南大理市制作壁画时，因要尽快完成作品，争取赶在西方国家制裁禁运前，把壁画运到南斯拉夫，我常常是工作到凌晨l、2点钟，根本没有休息日，感冒发烧38℃，打完针接着干。就这样一直工作了两个多月，按时把30多m2的天然大理石壁画《长城豪风》制作完成了。平时制作这样大面积的天然大理石壁画，最快也需四到五个月的时间。壁画在新使馆安装后，受到中外参观者的好评，被认为“是一幅艺术珍品”。承建使馆施工建设的南斯拉夫建筑设计公司的总建筑师契多米尔。朱尼奇，曾赞许地说：“见到天然大理石壁画感到很惊奇，在我亲历多年的建筑生涯中从未见过，我们公司在许多国家承包过不少大工程，欧洲、阿拉伯、原苏联，都没有这种艺术形式，你们把东方文化带给我们，太好了。”外交部和使馆也都很满意。天然大理石壁画形式，是我1983年在继承我国传统石英钟屏画的基础上首创的。曾被新华社、中央电视台、人民画报、中国画报、光明日报等20多家新闻出版单位报导和刊载，被称为“开辟了我国壁画艺术的新领域”。壁画安装是由朱尼奇亲自设计的方案，由工地主任米沙负责，多玛和马奇斯多师傅施工上墙。在经历炸馆风暴后，壁画仍能奇迹般地没有脱落一块画板，是与他们高质量的施工分不开的，我很感谢他们。 　　外交部这次让我来指导摘取壁画，就是为了把“经历了战火洗礼，成为历史的见证”的《长城豪风》壁画，“在新馆择扯新建时，将壁画重新装置到新馆合适当位置，以作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