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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商直接投资对中国制造业内资企业绩效的影响 王成岐a 张嫚b （a.东北财经大学产业组织与企业组织研究中心和英国利兹大学商学院；b.东北财经大学富虹经济学院） 内容提要：本文发现中国内资企业在1995至2001年间绩效的改善与同期外商直接投资（FDI）的流入紧密相关。外资中海外华资企业的投资对观察期内中国内资企业的整体绩效一直呈现显著的正向影响；而来自西方发达国家跨国公司的投资从1995年对内资企业的有限影响发展到2001年显著的正向效果表明西方投资对内资企业日益增长的重要性。从内资企业所有制看，海外华资与西方投资似乎都使中国国有企业获益，而集体企业只是在近年才逐渐开始受益。研究结论建议相关决策部门应把吸引外商直接投资与国内其它经济改革政策有针对性地结合起来以充分获取外商投资带来的益处。 关键词：外商直接投资 溢出效应 所有制差异 内资企业绩效 一、引言 外商直接投资现已成为许多国家经济发展战略的重要组成部分（Rodriguez-Clare,1996），许多处在经济转型阶段的国家和地区的政策制定部门都将吸引外商直接投资(FDI)作为政府经济工作日程的重中之重，希望跨国公司能够带来显著的溢出效应，借以增强内资企业的绩效和竞争力。尽管学术界对溢出效应的研究很多，然而到目前为止还未形成一致结论。本文拟分析中国制造业中跨国公司投资的溢出效应及其对内资企业绩效的影响。 中国自二十多年前实施改革开放政策以来已经吸引了大量外商直接投资1993起就已经成为继美国之后的世界第二大外商直接投资FDI信心指数把美国列在首位（即，美国是外商直接投资的首选地），其次是中国（The Economist，2001a）。随着中国吸引外商直接投资。近年来，一些早期进入中国市场的世界闻名的跨国公司（例如，摩托罗拉、大西洋富田、可口可乐、朗讯科技和联合科技）已经成为中国某些行业中的“本地主导者”。 有证据表明，随着外商投资企业的进入和扩张，某些行业中的部分内资企业也崛起壮大，有些甚至取得了对外商投资企业的某种竞争优势（Wang, 2003；Hu和Jefferson,2002）。例如,原本由外商投资企业统治的家电业现已由中国内资企业如长虹和海尔等所主导；某些内资企业如TCL和联想等已经具有了一定的国际竞争力（Zeng和Williamson, 2003）；在国内个人电脑市场，联想的市场份额在2000年即已占30%，超过了外资公司，成为市场份额最大的企业（The Economist，2001b）。这些内资企业崛起的事实支持Markusen和Venables（1999）的观点，他们认为当与内资企业形成互补的时候，外资存在有利于而不是削弱本土产业的发展。 目前学术界有大量的实证研究检验外商直接投资外商直接投资(Ownership advantage)和投资动机方面不同(Buckley和Casson, 1976；Dunning, 1977, 1988)，从而导致它们对内资企业绩效影响上的差异。从内资企业方面看，吸收能力上的差异会导致它们收获不同数量的溢出效应(Buckley等，2005)。 另外一个在目前许多研究中普遍存在的问题与横断面数据（cross-sectional data）的使用有关。此类数据的缺点之一在于它仅提供了某一特定时点上而非一段时期的数据。而非常可能存在的情况是，溢出效应会随时期的不同而改变强度，所以在分析中应考虑到溢出效应的动态特征在迅速变化的经济环境中是至关重要的，而迅速变化的经济环境正是中国经济的典型特征。这意味着外商直接投资外商直接投资 本文在以往实证研究的基础上进行扩展以深化外商直接投资外商直接投资 本文的结构安排如下：第二部分简要评述相关文献，第三部分描述数据和研究方法，第四部分列示并讨论实证分析结果，最后部分为结论。 二、文献回顾 外商直接投资Buckley等，2002，2005）。溢出效应的存在意味着跨国公司未能将所有制优势带来的好处全部内部化(Blomstrom等，2000)。从现有实证分析结果看，目前对外商直接投资(Blomstrom 和Kokko,1997)：相当数量的研究发现正向的溢出效应(Caves,1974；Globerman,1979；Liu等，2000)；有些研究则发现溢出效应虽然存在但是微乎其微(Haddad和Harrison,1993)；另外最近还有一些研究发现一些出人意料的结果：外商直接投资(Singh,1992)。 Gorg和Strobl(2001)寻求解释已有研究结果不一致性的原因，发现这与不同研究所用数据的类型有关，通常用横断面数据（cross-sectional data）较之用面板数据（panel data）更易于发现显著的溢出效应。然而，我们认为目前对于外商直接投资 如引言中所述，跨国公司的所有制优势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