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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时期文学中“曹七巧”
新时期文学中“曹七巧” 作者简介:朱双燕(1992-),女,汉族,浙江省义乌市,浙江师范大学人文学院2010级本科生,研究方向:中国现当代文学 朱燕君(1986-),女,汉族,浙江省义乌市,义乌市上溪中学教师,研究方向:中学化学 摘要:张爱玲的《金锁记》和叶兆言的《半边营》都写到了一个精神遭受重创的母亲施加给子女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伤害。曹七巧在无从选择的婚姻中异化为物欲的女奴,戴着黄金的枷锁负重一生;华太太则在内核空虚的婚姻中努力持家立命,却无从言说守(活)寡的尴尬处境,导致人性的裂变。长期的压抑使她们利用母权来压制子女,迫使女儿成为家与情感的困兽,儿子和儿媳沦为“失乐园”的漫游客。 关键词:曹七巧;华太太;母权 中图分类号:I207.4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6-026X(2013)10-0000-02 《金锁记》中的曹七巧作为“恶母”的典型广为人知。她原是小镇上麻油店家的姑娘,父母去世后,兄嫂因贪图钱财把她嫁给患骨痨的姜家二少爷。名门望族的姜家虽能给予七巧锦衣玉食的生活,但在门第观念深重的社会里,她那低门小户的出身使她受尽家人甚至女佣的歧视。非但如此,残废的丈夫无法满足她正常的爱欲,暗恋的小叔子季泽带给她的亦是一场幻灭。在这样充满鄙夷和失意的生存环境里,七巧意识到唯有金钱才是人生切实的凭靠。膨胀的物欲如同一把无处不在、具有排他性的“金锁”,征服了生理上强大的情欲,打败了亲子血缘上的伦理幸福,甚至将自我都锁定在物质的漩涡之中。夏志清评道:“她是把自己锁在黄金的枷锁里的女人,不给自己快乐,也不给子女快乐。”① 《半边营》中的华太太可谓是新时期文学中的“曹七巧”。华太太出身名门望族,也难逃毁灭的命运。她嫁入华家后为人妻,为人母,照顾一家老小。即便这样,她的丈夫依然风流成性,不爱她而另娶外室,丈夫死后,华太太皱眉强撑起治家的重担。一方面,夫权的缺失造成家庭境况的巨大滑坡,华太太常沉浸在往昔优裕的岁月中来回咀嚼,抱怨时下生活的不济。另一方面,她与德医师之间隐晦复杂的情感催化了心理的变异。两方面的因素相合,汇聚成生命中的负能量,驱使她将久久郁积的不满和怨恨转嫁为对子女的压制,以此作为失衡内心的有力补偿。 波伏娃说:“母爱不是直觉的、天生的,在任何情况下,天生这两个字眼均不适用于人类,母亲对小孩的态度完全取决于母亲的处境。”②曹七巧和华太太殊途同归的处境导致她们对待女儿婚事的态度如出一辙。曹七巧教女儿吸食鸦片,长安的婚事因此受了点影响,她见长安注定要做老姑娘,恶言嘲讽道:“自己长得不好,嫁不掉,还怨我做娘的耽搁了她!成天挂搭着个脸,倒像我该她二百钱似的。”在《半边营》中,这一幕竟在华太太与斯馨这对母女间鲜活地重演。斯馨作为华家的长女,在父亲缺席和兄弟形同虚设的前提下,扮演着承担与牺牲的角色。为照顾体弱多病的华太太,她耽搁了自己的终身大事,华太太反不近情理地恶言相向:“真要有个男人肯娶她,实在谢天谢地,也算是我的福气吧。”“挑肥拣瘦的,拖到今日,竟成了个嫁不出去的老姑娘。”其实,斯馨命运的转折点就在于她是否能够提起足够的勇气走出家门。然而,度日如年,度年如日的牢笼式生活已然抽空了她追求爱情和幸福的热情,仅残存一丝享受柏拉图式的精神恋的意念。这场孤军奋战的精神恋指向的是一位通俗小说家江东弟子,斯馨透过小说想象着他的模样,留意任何和他有关的文字,像中了罂粟般地痴迷在幻想式的爱情城堡里。江东弟子的小说总是存在着爱的悖论:爱是一种悲剧,不爱是一种悲剧。斯馨沉醉在他构筑的小说世界里,却始终没有听到江东弟子对爱作出单维度的解答。于是,现实境遇下的斯馨同小说中的人物合二为一,在这爱与不爱之间来回徘徊。 曹七巧嫉恨年过三十的女儿沉浸在恋爱的快乐世界里,时常用不堪入耳的字眼对女儿百般辱骂,甚至背着女儿宴请她的恋人童世舫,以“一个疯子的审慎与机智”编造出女儿下地就喷烟的谎言,使得长安知难而退,绝望地打消了结婚的念头,埋葬了本应属于自己的幸福。同样,华太太的尖酸刻薄形同一只巨大的手掌将斯馨推至无爱的荒原。斯馨深刻地意识到:“任何好男人,都难以容忍华太太这样的丈母娘。华太太不配有个好女婿,不配。斯馨时常这么想,她既然是该了个如此这般的妈,就应该做老姑娘,就应该做。”斯馨的人生因着华太太的参与侵染上了浓厚的宿命色彩,直到小说结尾,我们都没能看到她离开了这家。这份对家的执着坚守是一味戕害自我生命价值的毒药,是一种自我殉葬式的牺牲,是对所爱之人的另类保全。明知无果的爱都是极易满足的,也是自足的。斯馨一连几天都在报馆门口徘徊,“她按照自己的愿望想象他应该是什么样子,又按照想象中的模样,一一核对进出报馆的人。”与自己设想中的江东弟子见面似乎是一场自导自演的爱情游戏,“她只要求自己觉得已经见到他就心满意足。”而当她偷看着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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