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墓志碑传看元代蒙古色目女子的汉化及其相关问题.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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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 PAGE 1 從墓誌碑傳看元代蒙古色目女子的漢化及其相關問題 張斐怡 前言:研究動機 關於元代的蒙古、色目族群漢化的問題,前輩學者已有相當多的精彩論述。他們在說明異族漢化的現象之餘,也曾說明這些漢化的事蹟,並不能証明他們已經同化於漢族。事實上,征服民族同化於漢族,是在征服王朝崩潰之後,才有可能發生。 然而,在檢視元代非漢族女子的墓誌碑傳時,筆者卻發現:不論是前期或後期的作品中,既沒有任何蒙古、色目習俗留存的記載,並且她們是以符合漢人社會秩序的形象,展現在閱讀者的面前。因此,在爬梳過這些墓誌碑傳的文字記載之後,做為今日的歷史研究者,可以說明這些女性在入居中原後,在生活上被漢族社會完全同化了嗎? 墓誌碑傳中非漢族婦女個人的德行 首先,從蒙古、色目婦女,被記載的個人德行及生活談起。本文所採之九篇墓誌碑中,梳理這些女性墓主被彰顯的婦德,大致可分為三種類型。其中三位曾受漢式的女子教育,能讀寫漢字。一位是奉姑甚謹及刲股療夫的孝行令人感動。一位為是在丈夫過世之後,仍持家、教子有法。另外四位,則是守寡超過三十年(二十多歲到五十多歲),並得到蒙元朝廷以「貞節」之名旌表的婦女。 這每一個項目,均是符合《列女傳》、《女誡》編纂成書之後的傳統,特別是北宋以降士大夫們在婦女問題上所秉持的倫理觀與秩序意識。 非漢族婦女的家庭背景 蒙古、色目人在意識型態或生活習慣的漢化,往往與父系、母系均有深切的關係,尤其婦女還加入與夫家的討論。在女性墓誌碑傳中,往往可以延伸而得知二至四個家族的世系及其漢化的情況,比男性的二個至三個要來得豐富。是故,在討論非漢族個人及家族的漢化與否時,女性的墓誌碑傳變得較男性的相關資料來得更有意義。 因此,在了解婦女個人的德行與生活態度之後,還可觀察這些婦女的家庭背景,是否也有相同的漢化事蹟。上述曾習漢文書籍的女性,她們的家庭均有明顯的漢化事蹟,例如家族成員中有三至六人折桂、與漢族士人詩文唱和,或深入道教的信仰等。其次,可能略受漢文化影響者,例如夫家為女真家庭、本家母親為漢人、嫁入漢人家庭、夫家母親為漢人等。分為第三類的家族中,則是完全沒有受漢文化影響的記錄及可能性。 墓誌碑傳的寫作者與徵求者 從上述二段的陳述,以墓誌碑傳的記載,及墓主的家庭背景二者比對,有不相合之處。為解決此疑問,試從墓誌碑傳的作者及徵求者進行探討,或許是方法之一。 文本的九位作者的身分,大約分為二種,其中八位為漢族士大夫,一位為漢化甚深的色目進士。墓誌的徵求者,則有家中的成員,如漢人或漢化程度不等的兒子、丈夫及手足,或由朝廷下詔撰寫。 從作者及徵求者觀察。由於「墓誌碑傳」的文體,是漢人社會中特有的產物,當然是以漢人的價值觀念來書寫非漢族女性,以士大夫的社會秩序來塑造非漢族的女性。架構「旌表」貞節及孝道的政府單位,從法令的方向觀察,也應是在同一思考下進行。在蒙古、色目女性的生活記錄中,作者及徵求者選擇合於「漢族」、「士大夫」標準的部分加以鋪陳。因此,在墓誌碑傳中,讀者看不到任何關於蒙古、色目的價值觀,只有她們的名字(或長輩的),讓我們發現她是一個「非漢人」。 結論 透過以上三個主題探討,可知作為一個元史研究者,在閱讀、分析墓誌碑傳中的蒙古、色目人時,是不能即刻推論他們受到漢文化影響的程度。在決定她∕他的文化意向之前,必須有一翻仔細的推論,才能挖掘到史料背後的真象。 近來人類學的研究中,說明漢族士人在書寫邊疆少數民族事物時,往往利用邊境特殊生活習俗,強化其「異己」的事實,刻畫華夷之間的鴻溝。然而,元代的士大夫,卻反行其道,透過墓誌碑傳的寫作,將漢族的意識型態,灌注於蒙古、色目人身上,以「同化」的方式,呈現屬於他們的種族偏見。 而這種漢族士大夫的種族偏見,在蒙古所統治下的多元種族社會中,有著什麼樣的特別意義?筆者試者從以下二點說明。其一,士大夫文化的擴展:藉著元代多元文士圈的形成,透過座師與門生的關係、或同年情誼間的墓誌碑傳請託,使這種偏見擴及至部分的蒙古、色目科第之家,促使已有漢化傾向者更深一層地漸次同化。其次,婦女角色的變化:在漢族士人對非漢族習俗的韃伐,及這些墓誌碑傳的傳讀,使得女性「夫死守寡」為尚的意識,在中原社會進一步被強化。 附表:蒙古、色目女子墓誌銘相關資料 姓名 以出生時間為序 德行 主要事蹟 本家族源 本人父母 夫家族源 丈夫的父母 漢化深度 由二家族源推測 撰寫者 徵求者 什達爾 守寡 畏吾兒 母不詳 蒙古? 均不詳 無 胡祗遹 朝廷 薩禮法氏 守寡 畏吾兒 母不詳 蒙古 母不詳 無 馬祖常 朝廷 怯烈牟氏 守寡 蒙古 母不詳 蒙古.漢人 子就業國學 些微 虞集 朝廷 瑞童 守寡 治家、教子 唐兀.蒙古 女真.蒙古 些微 許有壬 子瑞童 額森德濟氏 守寡 畏吾兒 母不詳 漢人 中等 王禮 子孫本立.朝廷 月倫石護篤 習漢學 畏吾兒 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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