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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中日“囚徒困境”的存在及逃逸 上海师范大学商学院 　马亚华 内容提要: 本文试图用博弈论方法分析中日关系发生困难的原因 , 并在 此基础上提出一点解决问题的思路。目前中日关系已在重复博弈中陷入了 “囚徒困境”状态。“囚徒困境”不仅为第三方势力提供了渔利的空间, 直接 损害了两国战略利益 , 而且其“溢出效应”还损害了全体东亚人民的利益。 只有透过中国和平发展的参照系考察中日关系的过去、现在和未来 , 才能把 握当前中日关系困难的本质并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当前中日两国的综合国 力基本处于同一层次 , 都追求区域战略利益 , 双边博弈属于暂时对称性博弈。 随着中国和平发展的持续进行 , 中日博弈终将从对称性博弈转变为非对称性 博弈 , 中日“囚徒困境”最终将烟消云散。因此 , 中日关系的根本好转必将 是一个“自然过程”。现在中国要做的事情就是保持足够的耐心 , 等待着让时 间解决这个矛盾。 关 键 词 : 中日关系 　囚徒困境 　非对称性博弈 20 世纪 90 年代中期以来 , 以《美日安保条约》重新定义为标志, 中日关系进入了新一轮的调整阶段 , 结果两国关系变得更加复杂了。到 2005 年底两国首脑互访已中断了四年多 , 双边关系中出现了“政冷经 热”现象。与此同时 , 双方民众相互厌恶的情绪急剧上升 , 加上历史与 台湾等现实问题互相纠缠 , 形成了两国战略对立的局面。中日关系似乎 ( ) 进入了一种历史“锁定” lock - in 状态 , 两国的战略对立也在这个 “锁定”中逐步走向显性化。对中国来说, 维持稳定的中日关系不仅有 利于获取经济发展所需要的资本和技术 , 更能为和平发展创造稳定的环 境。国内越来越多的学者认为 , 历史纠葛虽然是造成中日关系困难的原 因之一 , 但主要原因还在于两国在现实利益层面的结构性矛盾 , 历史问 题只不过是个导火索。在当前中日博弈中 , 双方都希望改善关系 , 也都 知道对方有着改善关系的愿望 , 但双方的行为选择空间都很有限 , 以至 于很难做出足以扭转局势的重大举措。笔者认为 , 这一状况表明了中日 —14 — 论中日“囚徒困境”的存在及逃逸 □　 —15 — 　□日本学刊　2006 年第 2 期 类似 , 虽然鹬蚌博弈中的鹬蚌都不喜欢两败俱伤的结果 , 但由于谁也无 法相信在自己松口之后对方也会松口 , 所以每一方的最佳策略都是坚持 咬住对方。可见 , 鹬蚌博弈具有与囚徒博弈完全相同的结构特征 , 二者 在本质上相同。不同之处仅在于 : 囚徒博弈涉及的利益层次较低 , 而鹬 蚌博弈涉及双方关乎生死的战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