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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木兰是女郎
——也谈王君老师的《木兰辞》教学
文/卜庆振
2017年3月4日,全国特级教师王君老师在德州十中执教了一节公开课《花木兰》。这节课,她从“女性”的视角展开,让听课的老师不由发出“教书十二年,不知木兰是女郎”的感慨。接下来,我就从三个方面谈一谈我对王君老师本节课的看法。
一、女性视角下的木兰形象
王君老师本课的中心,是发现并引导学生体认女性视角下的木兰。
我一直佩服王君老师的地方,是她在教育教学中的不断研究型,对文本始终有自己的深入研读。在《木兰辞》的解读中,她从自己身为女性的角度,敏锐地捕捉到诗中女性与传统诗歌中女性的不同之处。
通过梳理性的概括,王君发现:中国历代文学中的女性形象绝大多数都是扭曲的。第一种,在《诗经》中还好一些,女性基本都与爱情有关,或追求,或被伤害,或被抛弃,她们不外乎痴妇、怨妇和弃妇。第二种情况是只要女性一出现,都与战争和暴力有关,这类女性往往是雌雄同体,性别模糊。比如穆桂英,比如梁红玉。在某种程度上,她们的性别已经被战争严重异化了,她们是穿着女人服装的男人。再比如《水浒传》中的三位女性,一丈青扈三娘,母大虫顾大嫂还有母夜叉孙二娘。他们都具有一种保利倾向,被男性化了。第三种女性就是青楼文化中的女子,许多最美丽善良最多情最坚贞的女子都是妓女,比如雪夜私奔的红拂女,比如血溅桃花扇的李秋娘。她们的身份已经偏离了生活的常态。总之,这三类人从来都没有成为过她们自己。中国古代四大名著中只有《红楼梦》真正在以“敬”的态度写女性,所以《红楼梦》成为了所有文学作品中最出色的一部。
之后,我又搜索了王君老师关于本课的更多解读,发现早在2012年,王君就已经在以女性的视角解读这篇文本。她在一篇解读中说:我以为,《木兰辞》是想表达这样的一种价值取向:女子就是女子,女子用不着非要去和男人比较。女子自有其女子的审美追求、生活方式、思维路径,女子自有自己向往的最高境界。这个境界,就算是女子因为意外而必须陷身于男性世界深度参与男性生活也亵渎不了,改变不了。《木兰辞》中的木兰之所以成为经典,就在于它展示了一个女孩儿最具女性美的独特精神风貌。这个形象是以女性视角塑造的完美的女英雄形象,她绝不附庸更不陷落于男权世界。她是女性个性独立,形象美和精神美完美统一的集中体现。
对于《木兰辞》中的女性视角,是不是王君老师一个人的独特理解呢?上网搜索可以发现,关于南北朝民歌,关于《木兰辞》的女性视角,女性意识,是有许多共识的。
2016年,秋雄就以女性主义视角审读了《木兰辞》中的女性意识。《木兰辞》作为中国古典诗词中的一朵奇葩,千百年来由于其欢快的民歌形式及其所传达的传统的忠孝思想广为流传,诗词中花木兰的忠君爱国、孝敬父母、英勇善战的女性形象也深入人心。文章将花木兰的女性形象纳入女性主义视阈进行分析,认为《木兰辞》中包含一定的女性意识,正是花木兰的独立意识、自我意识和平等意识促成了花木兰替父从军的壮举,从而对花木兰的形象进行了新的阐释。
相比较之下,我更赞同王君老师对木兰形象的解读,王君老师说“女人要活出女人的样子来”,我说“女人要活出人的样子来”。王君老师解读《木兰辞》女性意识的切入点,也引发了我对古诗词中女性形象的思考。
二、从何处切入《木兰辞》中的女性意识
王君老师带领发学生现,以及她自己发现《木兰辞》中女性意识的切入点是这样的,先寻找哪一部分是故事的高潮,哪一部分写的最详细,写的最详细的部分又有哪个字出现的频率最高。这样切入,有的学生发现的是“闻”字,王君老师又提示“闻”字出现了三次,还有出现多一次的“我”字。尽管“闻”字的确不如“我”字出现的频率高,“开我东阁门,坐我西阁床,脱我战时袍,着我旧时裳”,但这能作为作者写作时女性意识觉醒的标志吗?我觉得值得商榷。
我个人认为,发现《木兰辞》中的女性意识,帮助学生认识其中的女性意识,还是换一个角度切入更好一些。
有人比较了《诗经》与汉乐府情诗中的女子形象认为:《诗经》中的女子是那样热情,充满了青春的朝气,在爱情活动中经常处于主动的地位,她们追求婚姻的自由平等。如《郑风·褰裳》中的女子,就大胆地戏谑她的恋人,感情真率,人格自尊。她向情人隔河喊出:“子惠思我,褰裳涉溱。子不我思,岂无他人?狂童之狂也且!”姑娘用激将法提醒对方,看上去咄咄逼人,但却辣而不憨,爽直中透着女子在恋爱中的敏感细腻的心思,看上去像玩笑,却亦是真情的流露。“你要是想我,提起衣裳涉过溱河。你要是不想,就没别的人了吗?傻瓜,真傻!”女子让恋人用“褰裳”涉水来证明爱情的真诚,坦率中带着一点纯真的野味儿,其实这是她在主动,大胆地追求自己的爱情。诗歌感情表达淳朴大胆、浪漫不羁,毫无礼教束缚的痕迹,带有某种原始深厚的力度和粗犷炽热的气质。但在汉乐府民歌中,女性的性格由于长期受压迫而逐渐发生扭曲,越来越趋于委曲求全。如《上山采蘼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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