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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灿灿,艺术是我们所处的现实
王薇
从崔灿灿策划的展览中可以感受到一种不止于所谓艺术本体之内的思考。对现实问题、个人身份,以及文化处境等问题的关注显示出其所面对的并非是某个特定群体,而是将展览置于更为广泛的公众视野之中。在自身的策展实践中,他始终以一种激进主义的方式不断地拓展艺术及展览的边界,并试图从内容及形式上寻求新的可能。
艺术汇:一直以来,从你策划的展览中可以感受到其中所蕴含的不止于所谓艺术本体之内的思考,而是始终与我们所处的现实保持着紧密的关联。能否谈谈与之相关的思考?
崔灿灿:我希望我的策展方式,不仅是对艺术品的校对和解释工作,也要把艺术的边缘线扩展出来,扩到我们过去的认识之外。如果我们动辄就强调回到艺术本体,强调它固化的形态,我觉得这是一个最糟糕的状态,一片死水,终归要臭的。艺术是被放置在不同系统里,产生的一个临时状态。它可以上,也可以下,可以前,也可以后,它始终保持着能动性,可以像洪水一样冲击,也可以像清水一样无形。可以说它很干净,也可以说它很复杂,它可以包含一切,也可以一切都不包含。这听上去很虚,但大家不都是在这个维度里工作吗?它是一个拓展我们的社会和文化处境的可能性的一个工具。艺术是有这个价值和能力的,当你把它当工具使用的时候,这个工具本身也会呈现它的魅力,我们称之为语言魅力,这个魅力也会不停地变化。我们拿扫把去扫地,不仅要把扫把编得好看,还希望它能扫更多的地,这是个双向强调,不是非要对立的关系。但什么是好看?过去的美学标准,在今天已经终结了。但它始终处于关系之中,我们是在关系里去谈论它,一件事情往往由另外一件不相干的事情所导致,这是偶然和必然之间权衡的趣味,也是对人的参与价值的强调,我们的确能做点什么,我们也许有这能力。
当唯一正确的美学终结了,唯一的标准终结的时候,它反而为艺术提供了更多可能和可去的空间。策展人就是在这个空间里,找裂痕,找缝隙,找能够重新把它撬起来的杠杆与支点。就像一束光,它能照到世界上所有的角落,如果照不到山洞里,策划人就拿面镜子,把这束光反射进山洞里面,探探究竟。
艺术汇:事实上,你策划的展览涉及很多社会性的问题,似乎是在以艺术的方式完成对社会问题的介入,你是如何看待这两者之间的关系?
崔灿灿:我觉得不存在“介入”这个词。我们每天都在社会里生活,艺术也是社会的一部分,艺术就是我们所处的现实。什么是中国的政治?它包含了中国所有的历史、现实、未来的可能,包括今天微博发了什么,明天哪个协议签署,后天哪个真相被澄清。20XX年的中国政治和20XX年中国政治的状态肯定不一样,政治现状只是多方交力的一个瞬间快门,它有无数瞬间。什么是中国的现当代文化?它包含了故宫博物院里面的藏品,北京798艺术区的当代艺术,贵州的民俗。我们不能说当代艺术介入中国文化,因为它就是中国文化的一部分,一个电影里的某个角色而已。所以,艺术与社会之间,不存在一种特殊的关系,我觉都这是一种太简单的二元对立的分法。艺术就是社会中的一个霉变细胞,它的霉变会影响整体结构,但影响多少,不是它自身可以决定的。
艺术的独立意识,来自于曾经牵制它的力量,比如中世纪的神学控制,革命时期的政治控制。但对控制的反抗,像是对包办婚姻的反抗,反抗的结果不是你必须当单身汉,而是你有自由恋爱的权利,你可以爱任何人,也可以被任何人不爱,也可以当单身汉。强调艺术的自由,并不等同于要成为画地为牢的艺术,混淆这个概念,就是逻辑混乱。
艺术汇:对现实问题、个人身份,以及文化处境的关注似乎意味着你所策划的展览面对的并非是某个特定群体。而是将其置于更为广泛的公众群体视野之中?
崔灿灿:对。有些展览我希望在社会性空间里展示,而不是传统的美术馆和画廊。艺术圈看展览往往太圈子化,90年代我们需要这种交流的圈子,但现在它的关系变得油滑了,复杂了,也局限了。如果我们的交流只是熟人间汇报个成果,可以直接发个朋友圈,或者邻里之间拉个群就够了,做展览就有点夸张了。
我还是希望展览能够提出一个问题或是主张,它是否具有明确的针对性,是否有历史的广度和现实的普遍性,或是对艺术系统和社会系统提出一个洞见,它既是对现状的挑战性试探,又是对策展语言本身的挑战,比如“大地魔术师”引入的来自第三世界的艺术;
第一届光州双年展对韩国光州事件的揭示和提问;
小汉斯的“马拉松访谈”对以往展示交流形式的拓展;
“纽约1993”对某一地区的年代切片式的小历史研究,这些都构成了具有影响的文化主张,也用行动使得艺术的原有结构发生了改变。这是一个好的展览的愿景,也应该是策展应有的雄心。策展不能流俗于一个简单结构的念头,或是一句方言的小趣味,不是你發现一个小现象就能做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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