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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S 措施： 贸易壁垒还是贸易催化剂［ 摘 要］ 与食品安全、动植物健康和环境安全密切相 关的卫生与植物检疫（SPS）措施成为乌拉圭回合谈判后农 产品贸易的主要保护手段。 将农产品细分为4章（HS01 — 4）， 从进口国的视角分析其针对每一章农产品实施的 SPS措施对 该章农产品进口贸易影响的研究表明， SPS措施对农产品进 口的影响呈U 形,即在SPS措施正式实施的年左右产生贸易 限制作用，之后转化为贸易促进作用； SPS措施对初级农产 品（HS01 —14）的影响与总体农产品趋势一致，且影响幅度 更大；SPS措施对加工农产品（HS15—4）的进口则产生微 弱的贸易促进作用。 ［关键词］SPS措施；贸易壁垒；贸易催化剂；农产品； 初级农产品； 加工农产品； SPS通报 一、 引 言 农产品是关系人类、动物和植物生命安全与健康的一类 特殊商品。因此，各国在管理农产品国际贸易时，除采用关 税、配额、出口补贴和国内支持等传统的贸易措施外，往往 还采用卫生和植物检疫（sanitary and phytosanitary，SPS）措 施SPS措施是指各国政府为保护消费者食品安全、 动植物生 命和健康以及生态环境而制定的法规、标准、方法和要求， 包括加工和生产方法、检测、检验、出证和批准程序、检疫 处理、统计、取样和风险评估方法以及与食品安全直接相关 的包装和标签要求等。 。0 世纪 80 年代末，随着全球食品安 全、动物健康以及环境问题的凸显，各国对 SPS 措施的使用 更加频繁。 1986 年启动的乌拉圭回合谈判将约占世界贸易 13% 的 农产品纳入多边规制的范畴， 在通过 《农业协议》 削减关税、 开放农产品贸易的同时， 也对各国 SPS 措施的使用制定了规 范，通过了 《卫生与植物卫生措施实施协议》 (“SPS 协议”)。 两个协议于 1995 年 1 月 1 日随着世界贸易组织的成立而生 效。随着协议的执行， 农产品的关税水平也随之大幅降低 [1] ， 平均关税从 1995 年的 0.%降至 013 年的 1.5%数据来源：根 据 WO 的 RAINS 数据库( http： // )数据估算。 ； 同期， SPS 措施的通报数却从 131 项增至 655 项根据 SPS 协 议的透明度原则， 成员国必须将新制定的 SPS 措施或者原有 措施的修订通报 SPS 委员会和所有成员， 并回答各国针对该 措施的问询事宜。数据来源：根据 WO 的 SPSIMS 数据库 (http : //)数据整理。。大幅增加的 SPS通报 数表明成员国对食品安全问题的关注，也表明农产品贸易从 关税时代进入 SPS 措施时代。 那么，这一转变对农产品贸易是福是祸？ SPS 措施到底 是贸易的催化剂还是贸易壁垒？从理论上讲， SPS 措施既有 可能因为增加出口商的遵从成本而成为贸易壁垒， 又有可 能因为增加透明度、减少信息不对称、阻止风险进入而成为 贸易的催化剂 [34] 。实证研究中，学者们给出了不同的答案。 有学者认为，SPS措施是贸易壁垒[56]。如Calvin和Krissoff 的研究显示，日本针对苹果的SPS措施对美国造成的贸易损 失相当于征收 7%的关税 [7]。 Yue 和 eghin 研究发现，澳大 利亚对新西兰的苹果进口禁令关税等值高达 99%[8] 。 eghin 和 Melatos 分析了澳大利亚自 1990 年以来的猪肉进口检疫 措施演变的影响，结果表明，检疫措施对贸易和福利有重大 影响，关税等值超过 113%[9] 。一些针对发展中国家出口贸 易的研究表明，SPS措施严重影响了发展中国家农产品向发 达国家的出口。如Otsuki等利用1989 —1998年欧盟15国和 非洲 9 国的数据，分析了欧盟黄曲霉素标准对非洲国家坚果 出口的影响。研究指出，欧盟实施的黄曲霉素标准对非洲国 家的贸易造成了极大影响， 欧盟新SPS措施使每百万人口的 死亡率降低 1.4 的同时， 也导致了非洲国家 10亿美元的贸易 损失，是一种名副其实的贸易壁垒； 如果欧盟采纳国际标准， 可使非洲国家的出口增加 64%，并产生 6.7亿美元的贸易利 得[10]。此外，众多学者也持有相同观点，即认为 SPS措施 是贸易壁垒[5，1115]。但也有学者认为 SPS措施能够促进贸 易发展 [16]。 Anders 和 Caswell 运用 1990—004年的面板数 据分析美国实施的 HACCP 标准对海鲜进口的影响，结果显 示， HACCP 标准的实施促进了发达国家对美国的海鲜出口。 同时， 两位学者还发现， 在不考虑国家发展程度时， HACCP 标准也会促进出口规模较大的海鲜出口国对美海鲜出口 [17] 。 Xiong 和 eghin 运用引力模型分解技术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