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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感－－西班牙女郎－－科学大腕 (转帖 ) 千百年来，魔鬼和神灵始终笼盖着人类。人民供奉神灵而远离魔鬼，神灵的保佑久唤不出，但魔鬼一次又一次地到临。 魔鬼的面具千变万化，于是有那么几个人沉迷于面具 后边的真容，谱写了一曲半个多世纪的寻找和复制魔鬼的传 奇。 一、绝无仅有 世界上的很多传奇的开场都平平庸淡，就想我们要说 的传奇同样。 每人都要吃午饭， 利用午饭朋友同事天南海北，是我们这个世界屡见不鲜的事。我们的传奇就开始于一次这种寻寻经常的午餐。 1950 年 1 月，美国爱荷华大学医学院的餐厅里，微生 物系的四位教师和三名学生和系主任波特教授一同，同来访 的布鲁克海文国家实验室的著名病毒学家黑尔共进午餐。餐 桌上的话题自然集合在科学上，很宽泛和很跳跃，在不知不 觉中说起来了 1918 年流感大流行。 年过去了，科学家们已经认定那场在短短时间内夺 去了二千万到五千万条性命、也就是说当时世界上每 100 个 人就最少有一个人死亡的瘟疫是由流行性感冒病毒引起的， 科学家也掌握了流感病毒的分别培养方法，美国于 1944 年 开始进行流感疫苗的免疫注射，世界卫生组织与 1947 年建 立全球流感监测系统。但是，终究是什么样的病毒变种造成这场人类历史上最大的瘟疫依旧全无所闻。 前车之鉴，如果能找到这株变种加以研究，能够防止悲剧重演。黑尔感触所有的努力该做的都做了，剩下唯一的希望是去世界最北的地方，找到冻土内当年死于流 感的人的尸体， 如果保留完好的话， 或许能分别出那株病毒。 话题很快转移到其他方面，近似的假定在过去的 32 年肯定 说了无数次，也让风吹走了无数次，这一次这个假定仍旧要 随风而去。 假定归假定， 要实施起来首先要知道哪里有冻土，知道在那里人类的印迹，知道怎么取得死者亲属的同意，还要知道如果挖掘动土，怎样取出样品怎样妥善保留样品，接下来是怎样分别培养病毒，这一切还需要有病毒学权威的指导，更重要的是从事这件事多人必须具备浪漫的冒险精神。 具有这些条件的在当时的世界存在吗？ 无巧不可书，当时的世界或许唯一具备这些条件的人， 恰好坐在这张餐桌旁，恰好听到了这个改变他一世的假定，他就是在爱荷华大学医学院短期进修，研究流感的瑞典研医学生， 25 岁的乔汉·赫尔汀。 有的人的一世似乎是为了一件事而准备的，赫尔汀的 25 年人生正是为北上阿拉斯加而准备的。 他出生在斯特哥尔 摩郊区的一个富饶家庭，童年一直生活在上层社会的小圈子里，直的十岁时他母亲改嫁诺贝尔医学奖遴选委员会主席、卡罗林斯卡研究所医学教授纳斯路德，世界才向他敞开。高中毕业后赫尔汀进入尤普苏拉大学学医，二战一结束，他马上利用假期周游世界，几度南征北战而乐此不疲。 大学期间赫尔汀和高中时的女友成婚，旋即来美短期进修。之所以选择爱荷华大学，是因为它在美国中部、当地有瑞典人社区，更重要的是这所大学出了一位因为对流感和流感病毒的关系的研究而有名于世的科学家邵普，赫尔汀来美国想做的正是流感的研究。 赫尔汀夫妻与 1949 年春天启程，买了双程的票到达美国。他们计划在秋天学校开学前走遍北美，然后在美国进修六个月。向妻子的姑姑借了一辆汽车和一些钱，两个人跋山涉水， 9 月以前逛遍了美国各个州和加拿大的大多数省。 当他们在加拿大向北旅行时，好运地追上加拿大政府开放阿拉斯加公路，两个年青人披星带月一路以烤鱼为食物，终于到达费尔班克斯。为了省钱，他们住进了因为暑假 而空置的阿拉斯加大学分校，一天 50 美分。在这里，赫尔汀竟然找到一份工作，做著名先人类学家盖斯特的助手，除了住宿免费外，还能够借机旅行万古不变的阿拉斯加荒野。 盖斯特正在做古马的挖掘，接下来的几周，赫尔汀跟从盖斯特在阿拉斯加进行挖掘，熟悉了冻土挖掘方法，和爱斯基摩人乡村的所在。夏天结束了，赫尔汀到达爱荷华大学开始进修，几个月时间很快过去了，正当赫尔汀夫妻开始整理行装准备返回瑞典时，黑尔来访，说出了那个改变赫尔汀一世的推论。赫尔汀感觉到，他是达成这一推论的最正确或许是唯一的人选，他决定了。 就这样，传奇开始于一个绝无仅有的瞬间。 二、乔治 一次平平庸淡的午餐，让一个年青人陷入白日梦里，从早到晚脑子里全是一个形像：西班牙女郎。浪漫热情，妖艳诱惑的西班牙女郎。 1918 年全球的流感大流行，其更加人所知的名字叫西 班牙流感，俗称西班牙女郎。名字从何而来，咱们先按下不 表，在我们这个故事里面， 神秘的西班牙女郎没有出现以前，神秘的乔治却先出现了。哪一个乔治？乔治·华盛顿仍是乔治·布什？ 仍是先随着赫尔汀梦游吧。当赫尔汀的导师，几天前一道午餐的副教授阿尔伯特·麦基听到赫尔汀真的打算按黑尔的建议去行动时，确实思疑这位瑞典学生是不是没有睡醒。从不对任何建议说不的麦基让赫尔汀好好考虑一下。 几天后赫尔汀拿出的方案让麦基大吃一惊，除了在联邦政府那里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