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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四大公子张伯驹出身豪门 半生家住天津道 最爱吃天津的煎饼果子
民国四大公子张伯驹出身豪门comma;半生家住天津道comma;最爱吃天津的煎饼果子
与袁克文、溥侗、张学良并称民国四大公子的张伯驹,少年时曾在天津念书,他钟爱京戏,七岁第一次听戏就在天津的下天仙茶园。他最爱吃天津的煎饼果子,近日嘉德拍卖张伯驹信札中有他的亲笔手书:“年假来京,望将空城计研究带来有所用,并望带四五个煎饼果子。”定居北京的几十年,他几乎每年都要来两次天津,回当年居住的南斜街温故,在燕园和人民公园赏海棠。少年时代,这位公子家中院内植有一株海棠,成年后每每来天津看海棠,常让他感到无比怅惘,他感慨:“风来落英满地,如铺锦茵,余愿长眠于此,亦海棠颠也。”
张伯驹(1898—1982),字家骐,号丛碧,别号游春主人、好好先生,河南项城人。他的父亲张锦芳是清末秀才,曾任度支部郎中。张锦芳的哥哥张镇芳无子嗣,按当时传统张伯驹被过继给伯父。张家跟袁世凯是同乡,而且张伯驹的姑姑嫁给了袁世凯的哥哥,所以两家人有一层亲戚关系。张镇芳官至长芦盐运使,把张伯驹带到天津,先是在家里念私塾,后送他到新学书院(今天津第十七中学)念书,与袁世凯之子克瑞、克权同班。新学书院在法租界法国花园(中心花园)附近,张伯驹常去附近的国民饭店吃饭。张镇芳去职后在天津做寓公,后来张伯驹的前三位夫人及独子随祖父也住在天津。
成年后,张伯驹通过家族关系在军中挂职,但不曾到职,张镇芳看张伯驹确实不是从政的料,也想让他继承自己一手创办的盐业银行,所以把他派到盐业银行任总管理处稽核。但是张伯驹对金融实业也毫无兴趣,只沉迷于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他称自己“三十以后嗜书画成癖”,索性不问世事,醉心于文物字画研究。后来他做过故宫博物院专门委员,北平美术分会理事长。他做的最霸气的一件事,是把私人收藏的陆机《平复帖》、展子虔《游春图》、杜牧《张好好诗》、范仲淹《道服赞》、黄庭坚《草书》等古代书画极品,捐献给了故宫博物馆,现在这些都是故宫博物院的镇院之宝。
民国四公子都是票友。张学良自称“戏包子”,曾得到京城“胡琴圣手”陈彦衡的传授;“红豆馆主”溥侗精于昆曲、京剧,在《群英会》中能分别演周瑜、鲁肃、蒋干、曹操、黄盖五个角色;袁克文也是出了名的戏痴,但他们都比不上张伯驹专业,张伯驹深爱了一辈子京戏,研究了一辈子京戏。
张伯驹七岁时,1905年,在天津下天仙茶园看孙菊仙主演的《硃砂痣》,他称:“当时即能学唱‘借灯光’一段。”又在同一家茶园看杨小楼的戏。他在《红毹纪梦诗注》中有诗:“油布遮车驶铁轮,端阳时节雨纷纷。飞叉大闹金钱豹,凛凛威风欲夺魂。”后注:“余七岁,随先君居天津南斜街,值端阳无雨,乘东洋车,遮油布,不能外视,车把上插黄蓝野花,以示过节。直驶下天仙茶园观戏,大轴为杨小楼《金钱豹》,亮相扔叉,威风凛凛。大喊一声:‘你且闪开了!’观众欲为夺魂。后大街小巷齐学‘闪开了’不绝。此余生平观乱弹戏之首次。至今已七十年,其印象犹似在目前也。”红武生程永龙在天津元升茶园演《古城会》《水淹七军》《刮骨疗毒》《九江口》等戏,张伯驹一场也不愿错过。
初始,张伯驹随余叔岩的琴师李佩卿学戏一年,即能彩唱。余叔岩很欣赏张伯驹,余应邀去天津演出,从北京出发,张同车前往,一路说《奇冤报》,这是余叔岩教张伯驹的第一出戏,后来又教他排练身段,穿上厚底靴,走台步,滚桌子,排完即演。
余叔岩用自己跟谭鑫培学戏时的体会启发张伯驹。有一次余叔岩问:“谭老,《天雷报》应在何时摘掉帽子?”谭说:“你要死摘帽子能死,不摘帽子也能死。”后来余叔岩才明白,凡戏都有节骨眼。《天雷报》是看到姥姥死了,还拿着二百钱,左手把钱接过,右手摘帽扔出,起范儿,走左前场。接钱就是节骨眼儿,知道节骨眼儿与起范儿,则无须再问。
张伯驹得余派真传,“每夜辄至,待宾客散尽,子夜始说戏,常三更归家。如此十年,已从余叔岩处学了近五十出戏”,却限于天赋难以登台,他嗓音条件差,据说在大舞台演唱时连前五排都听不清,因此落了个“张电影儿”的绰号,说听他唱戏像看无声电影。但他在舞台下的功夫却是泰山北斗级的。他悟性极高,古典文学诗词歌赋素养精深,对京戏的音韵有极深的研究,再加上与余叔岩交情深厚,潜移默化言传身教,一般艺人与他根本无法相比。
但张伯驹也唱戏,比较有名的有两次。他与梅兰芳、余叔岩等人在北京虎坊桥创立“北平国剧协会”,附设传习所,讲授京戏。开学典礼当晚,唱戏招待来宾,大轴合演反串京剧《八蜡庙》,梅兰芳饰演褚彪,朱桂芳饰演费德功,张伯驹饰演黄天霸,徐兰源饰演关太……其余角色亦皆反串,被戏曲界传为佳话。还有一次,张伯驹四十岁生日,当红名角演配角、他本人主演《空城计》。当年演出戏单上标榜“伟大的空城计”,余叔岩的王平、杨小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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