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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唯物论还是新儒学?——与张立文先生再商榷
在我写了与张立文先生商榷的《“新气学”辨正》(以下简称《辨》文)之后,我很希望张立文先生能够作答,以纠正我文中可能有的错误或误解。最近,拜读了张立文先生的《超越与创新——答李存山先生》一文[1](以下简称《答》文),于细心领教之后,仍觉大惑不解。恕我可能迟钝,故与张立文先生再商榷。;
一;
我在《辨》文中说:“张文把所谓‘新气学’纳入‘现代新儒学’和‘宋明’的范畴,这是本文以下所要重点进行辨正的。”“辨正”者,就是要辨明对“新气学”理解和解释上的正误,也就是要辨明张岱年先生的思想是否能够纳入“现代新儒学”和“宋明理学”。
按我的理解,“从某种意义上说,中国现代的新唯物论也是‘接着’中国传统的气论或气学讲的,亦可称为‘新气学’,它是中国传统哲学在现代流衍、发展和创新的一个重要部分。”也就是说,我认为在从“接着”中国传统气论或气学讲的意义上说,“新气学”之名可以成立,但它毕竟是“中国现代的新唯物论”。因此,“严格地说,它不称为‘新气学’,而称为新唯物论”(参《辨》文)。关于“接着讲”,我强调了它不仅是“流衍”,而且有“发展和创新”的意义。《答》文说:“‘接着讲’就意蕴有发展、有创新,否则就是‘照着讲’了。”可以说,在此问题上我与张立文先生取得了一致。但分歧在于:张岱年先生对传统气学的“发展和创新”是属于新唯物论还是属于现代新儒学和宋明理学?
首先应纠正《答》文中的一处失误,即:“然张先生的重要哲学著作虽作于20世纪30、40年代,但未发表,所以较之新理学、新心学的影响来说,相对很少。”此处失误是延续了张立文先生以前所发《宋明新儒学与现代新儒学形上学之检讨》一文(以下简称《检讨》)中的失误,虽然语气程度稍轻。《检讨》说:“然张氏重要哲学著作虽作于20世纪30、40年代,但都未发表,所以无社会影响。”[2]说影响“相对很少”比之说“无社会影响”当然是程度稍轻了,但“未发表”或“都未发表”却是需要辨正的。张先生40年代写的重要哲学著作在当时未发表,是事实;但张先生30年代写的重要哲学论文在当时都是公开发表了的(如果此处“著作”不包含论文,那么张先生在30年代除写有重要哲学史著作《大纲》之外,并未写重要哲学“著作”),现编《张岱年文集》第一卷(清华大学出版社1989年版),计32万字,除30年代写的研思记《人与世界》在当时未发表之外,其余所收37篇论文和3篇书评在当时都是公开发表了的。
在《论外界的实在》、《辩证唯物论的知识论》、《辩证唯物论的人生哲学》、《关于新唯物论》等重要哲学论文发表后,孙道升著有《现代中国哲学界之解剖》一文,其中称张先生的哲学思想为“解析法的新唯物论”,意为“把解析法输入于新唯物论中”[3]。苏渊雷在1936年秋写给张先生的信中称:“尊论谓以新唯物论为本,先求唯物与理想二义之综合,而兼综解析法,以此求一真的可信的有力的哲学,能作生活之的哲学……切问近思,真探本抉微之谈也。”[4]这反映了张先生哲学思想在当时的社会影响。《检讨》所说“无社会影响”,乃是误说。《检讨》在说“无社会影响”之前,引了张先生在30年代所写《哲学上一个可能的综合》一文中的话,并说“张氏发为‘分析的唯物论’”,注明引自原载于1935年11月18日《国闻周报》上的孙道升《现代中国哲学界之解剖》[5]。既然如此,何以又说“都未发表”、“无社会影响”?
我在《辨》文中引证了张先生在30年代所说:新唯物论是“现代最可信取之哲学”,中国现在所需要的哲学“必不采新孔学或新墨学的形态,而是一种新的创造”,“必须是综合的”,“这个综合的哲学,对于西洋哲学方面说,可以说是新唯物论之更进的引申,对于中国哲学方面说,可以说是王船山、颜习斋、戴东原的哲学之再度的发展”。据此,我认为张先生的哲学思想不是“新孔学”或“新儒学”,而是“以的新唯物论为基础,融会中西,‘将唯物、理想、解析,综合于一’而进行‘新的创造’的体系”。对于我所举出的证据,《答》文并未作出自己的解释;因此可以说,《答》文在最主要之点上并未作出答复。
《答》文说:“张岱年先生40年代没有称自己哲学为‘新唯物论’,而40年代称叶青(任卓宣)为‘新唯物论’。……把张岱年哲学思想称谓为‘新唯物论’,怕有混同叶青哲学之嫌。”不知为什么,《答》文在此处只讲“40年代”,而没讲30年代。但在这两句话之间,《答》文却又说:“当时把20世纪20-40年代中国思想界分为……”。“20-40年代”当然是包括30年代的。于是,《答》文转引了岛田虔次在《新哲学——熊十力的哲学》中对现代中国哲学的划分:在“纯宗西洋哲学”中,除实用主义、新实在论、新唯心论之外,还有“新唯物论——叶青”;在“兼宗中西哲学”中,列有唯生主义、新法相宗、新陆王派和新程朱派。按《答》文所注,岛田虔次的书是“19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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