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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展心理学的基础和趋势：动作发展

EstherThelen

关于婴儿和儿童怎样控制他们身体的研究可能是科学发展心理学领

域中一个古老的话题。但许多年来，对动作发展的研究一直处于休眠

状态。然而，在过去的20年里，研究者们又重燃了对它的兴趣。就

像我们领域最开始的那段时间，动作发展的当代研究不仅在经验上还

是理论上都对这一发展中的大问题，尤其是对我们在发展变化的理解

上有很大贡献。在这篇论文中，我追溯着动作发展变化命运的进程，

我们去过哪，在干什么，并推断未来的一些关键性问题。这篇论文的

目的是评述动作发展的“兴起-衰落-再兴起-”历史中的普遍性主题和

影响。想要对动作发展领域有更全面的理解，读者们可以参考最近由

Bertenthal和Clifton出版的权威论述以及Goldfield的优秀专著。

婴儿生下来时几乎不能控制他们的身体。然而，在一年内左右，他们

就能坐，站立，走路，够东西，操作物体，自己喂食，做一些姿势甚

至可以说几个词。一年之后，学步儿开始擅长跑，爬，涂写，骑小三

轮车并开始说些简单的句子。对于父母来说，这些动作技能是幼儿生

命第一年最戏剧性的可见的变化，经常被记下来并对其进行评论。对

那些对发展进程感兴趣的研究者来说，这种有顺序的动作事件的展现

就像变化的一扇打开的窗户。鉴于对儿童的心理活动要进行间接的测

量，而对动作来说，可以进行连续的观察。每一种新的模式都可随时

观察描述。在动作的控制和它的实际执行之间没有任何隐藏的过程。

动作发展：黄金时期

动作技能的出现在人类发展的科学研究中占有如此重要的地位并奠

定了这一领域的基础一点也不奇怪。关于幼儿活动的丰富描述要追溯

到上世纪达尔文针对自己孩子写的著名的“传记”以及德国生理学家

Preyer（1888）的开创性著作，随着MillicentShinn（1900）的叙述这

种传统一直持续到20世纪。动作发展描述的全面繁荣开始于20世纪

20年代，伴随着ArnoldGesell的开拓性研究和广泛流行的专著而出

现。这一黄金时期协同MaryShirley（1931）对25个婴儿的纵向描述

到20世纪30年代依然存在。MyrtleMcGraw（1935）的广为人知又

具争议性的双子（Jimmy和Johnny）研究，NancyBayleyBerkeley的

发育研究。1946年，Carmichael的“儿童心理手册”里两篇Gesell

和McGraw所著的很有创意的文章（1946），证明了动作研究在这一

领域的理论地位。

动作发展研究的黄金时期有三个重要的相关遗产。这些先驱者

们第一个遗产是他们的理论贡献，特别是在人类发展的生物学背景

上。第二个是详细介绍的经验和丰富的描述，记录人类发展的新方法，

以及巧妙的自然实验。第三个遗产，也可能是最持久的，是发展常模

（developmentnorms）的建立。我将依次讨论这些遗产。

发展的生物学背景遗产

这一领域两个最主要的理论家是ArnoldGesell和MyrtleMcGraw。他

们都为我们提供了关于早期动作发展的大量描述。但对这两个科学家

来说，记载动作并不是本身的目的。而是他们都把这些描述看作是理

解最普遍，最深刻的发展原理的一个方法。

和发展的动力原理

Gesell。Gesell留给我们明确又全面的发展理论，

直到现在还具有很好洞察力和吸引力（更多的信息，参见Gesell

ThelenAdolph，1992）。从他职业生涯的开始，Gesell就主张动作发

展在生物科学的深层根基。他把发展看成统一进程，需要包括进化论，

胚胎学，比较心理学，神经生理学以及人类学各级别的描述。他受达

尔文的影响很大，他把达尔文看作是儿童科学研究的奠基人；同时也

受到G.ECoghill，一个早期的行为胚胎学者的影响。

Gesell认为把人类作为科学研究的合法对象要归功于达尔文。

Gesell认为，在达尔文之前，人们基本上是从神学和哲学的角度来理

解婴儿和儿童的。因为达尔文证明了人类心智和所有其它生物是连续

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