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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道经》81章（甲本帛书译文）

马王堆出土的《老子》帛书，又称《德道经》，至今发现最早版本道德经。文章内容与现流传的通行本往

往一字之别，但文意差之千里。原因很多，比如避免用“邦”“恒”二字与汉王避讳，又有说因语言不统一方

言问题，也有说儒家为了便于帝王治世安民而修改推广。

比如：“道可道，非常道”而帛书本为“道可道，非恒道”。”一个“常”字一个“恒”字之别，就已经

把老子表达的哲学思想完全曲解；

“上善若水，水善万物而不争”对比“上善治（似）水，水善，利万物而有静”。一个充满儒家入世哲学

的“不争”，一个是则是以治大国若烹小鲜，只有沸水会使锅里的所有食材上下翻飞的治国之道；但结合上下

文“治”通“似”，“有静”又讲的是老子道家的取于清净道法自然。各抒己见，读者朋友们自行判断。

帛书版分为《道经》、《德经》，《德经》置前（通行本38章起），9这里按照通行本1-81章顺序，译

文参考知乎网络只列出帛书版。内容以甲本为主，和其部分译文仍有出入。

正文开始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

甲本

jiào)

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道，可道也，非恒道也。名，可名也，非恒名也。无，名万物之始也。有，名万物之母也。故恒无欲也，

第帛书

1

以观其眇（妙）；恒有欲也，以观其所噭。两者同出，异名同谓。玄之有玄，众眇（妙）之门。

章“”“”

道，可以言说，道不是恒常不变的道。名，可以言说，名不是恒常不变的名。无为万物之始；有为

万物之母。故，从没有欲望的状态以观其奥妙；以守住有欲的状态观其规律。这两者，虽然同出一处，

译文

“”“”

但是命名不同，它们互相缠绕，来回切换，无限延伸。这种玄之又玄的形态，是我们认知天下万物、

“”

认知道的门径，也是道生天下万物的神妙之门。

天下皆知美之为美，斯恶已；皆知善之为善，斯不善已。故有无相生，难易相成，长短相形，高下相倾，

甲本音声相和，前后相随。是以圣人处无为之事，行不言之教。万物作焉而不辞，生而不有，为而不恃，功

成而弗居。夫唯弗居，是以不去。

天下皆知美，为美，恶已；皆知善，訾不善矣。有无之相生也；难易之相成也；长短之相刑也；高下之

第帛书相盈也；意声之相和也；先后之相随，恒也。是以声人居无为之事，行不言之教。万物昔而弗始也，为

2而弗志也，成功而弗居也；夫唯居，是以弗去。

章

天下都在谈论美、造作美的时候，恶就已经太过深重了。天下都在谈论善的时候，不善就已经很普遍了。

“”“”“”“”“”“”“”“”“”

有是由无生成的；难是由易演化的；长是由短形成的；高是由下积满而成的；音是由

“”“”“”

译文声应和而起的；先是由后随从才有的。这是一个恒定不变的规律。用告知他人方法以无为的方式

行事，以不言的方式设教。万物欣欣向荣而不干涉它们，成就万物而不依赖它们，建立功业也不自居。

只有不自居，成功才会一直相随，而不会离去。

不尚贤，使民不争；不贵难得之货，使民不为盗；不见可欲，使民心不乱。是以圣人之治：虚其心，实

甲本

其腹；弱其志，强其骨。常使民无知无欲，使夫知者不敢为也。为无为，则无不治。

不上贤，使民不争；不贵难得之货，使民不为盗；不见可欲，使民不乱。是以声人之治也：虚其心，实

第

帛书

其腹；弱其志，强其骨；恒使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