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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寅恪学案三
“示来者以轨则”——陈寅恪学案(三)
“示来者以轨则”
陈寅恪先生治学,正符合他在《王静安先生遗书序》中所说的,“博矣,精矣,几若无
涯岸之可望,辙迹之可寻”[1]。在自道治学范围时,他说,“盖牧斋博通文史,旁涉梵夹
道藏,寅恪平生才识学问固远不逮昔贤,而研治领域,则有约略近似之处”。[2]实际上,
寅恪先生为学的精博均远远超过钱牧斋。先生之学,有独特的体系,涉及文史哲三领域,若
沿用近人区分,则可概括为魏晋南北朝史、隋唐史、蒙元史、明清史、敦煌学、突厥学、藏
学、宗教学、中古文学、佛经翻译文学等。
先生治学,有其内在理路及发展规律,演变轨迹,历历可寻。其间大的转变有二,即从
西北史地到中国中古文史哲之学的转移及从中古到明清的易代[3]。后者以始撰《再生缘》
为界限,以《柳如是别传》为代表,较为明显。前者的转变始于何时,意义如何,尚需深论。
寅恪先生自少年起,“廿载行踪遍五洲”,[4]力学梵文、巴利文、蒙文、藏文、满文、
波斯文、土耳其文、突厥文、回鹘文、吐火罗文、西夏文、朝鲜文、佉卢文、印地文、伊朗
文、希伯来文等近二十种中亚西域及东方民族文字。从遗存笔记本看,他对藏文、蒙文、突
厥文、回鹘文、梵文、巴利文等致力尤勤[5]。1923年,他自道习藏文心声[6]:
我今学藏文甚有兴趣……如以西洋语言科学之法,为中藏文比较之学,则成效当较乾嘉
诸老,更上一层。然此非我所注意也。我所注意者有二:一历史,(唐史西夏[7])西藏即吐
蕃,藏文之关系不待言。一佛教,大乘经典,印度极少,新疆出土者亦零碎。及小乘律之类,
与佛教史有关者多。中国所译,又颇难解。我偶取金刚经对勘一过,其注解自晋唐起至俞曲
园止,其间数十百家,误解不知其数。
习藏文的目的在唐史、吐蕃史[8]及佛经翻译。而习其他诸文字,亦有历史、佛教二目的在
焉,这一点可与他著文相证,也可从他回国后所开课程得到例证。1926年,在清华国学院
普通演讲题目为“西人之东方学之目录”,指导学科范围为五类,即1.年历学(中国古代
闰朔日月食之类)。2.古代碑志与外族有关者之比较研究(如研究唐蕃会盟碑之藏文、阙特
勤碑之突厥文部分,与中文比较之类)。3.摩尼教经典回纥译文之研究。4.佛教经典各种
文字译本之比较研究(梵文、巴利文、藏文、回纥文及中央亚细亚诸文字译本与中文译本之
比较研究)。5、蒙古、满洲之书籍及碑志与历史有关系者之研究。[9]除年历学外,基本属
于西北史地与佛经翻译两类。
俞大维指出,“他(按:指寅恪先生)研究中西一般的关系,尤其于文化的交流、佛学的
传播、及中亚的史地,他深受西洋学者的影响,例如法国的Pelliot(伯希和)、德国的F.W.K.M
ueller、俄国的W.Barthold,及其他国学者”。但从先生治学目的看,更主要的是承清末
学术风气。先生“曩以家世因缘,获闻光绪京朝胜流之绪论。其时学术风气……乙部之学,
则喜谈西北史地”。[10]研治蒙元史、西域出土碑铭等为此潮流中应有之举。晚清梵文也成
为学者音韵训诂之外的研究对象,如章太炎、沈曾植等多能通之。“海日尚书”[11]与散原
老人关系密切,对先生影响尤大[12],而先生出国研习文字,正是预清末学术发展之流。在
欧洲、北美,先生承历史语言学、比较语言学蔚为大宗,风云际会之际,吸收西洋学者治东
方学精华,更辟天地,在清末西北史地、佛典翻译基础上扩大视野,层楼再上,使传统的史
学、哲学研究进入了一个崭新的阶段。
自归国至1931年先生撰文24篇[13],除《与妹书》、《清华大学王观堂先生纪念碑铭》
及《冯友兰中国哲学史审查报告》、《俞曲园先生病中呓语跋》外,所论者主要包括蒙元史、
敦煌佛经及佛曲等、西域佛经、满文译本、佛教史、唐史诸种,而前三种尤所致力。在蒙元
史领域,先生四论蒙古源流,尤以《吐蕃彝泰赞普名号年代考》以藏文、蒙文、满文以及德
文、拉丁文资料,并结合汉文史籍及“长庆唐善会盟碑”,考证《蒙古源流》中“达尔玛持
松垒”为朗达尔玛与可黎可足(即敦煌写本中的乞里提足,亦即《新唐书·吐蕃传》之彝泰
赞普)的合称,发千载之覆,及《彰所知论与蒙古源流》指出《蒙古源流》取裁于元代吐蕃
喇嘛八思巴所著《彰所知论》,蒙古族起源在《蒙古秘史》上增加了天竺、吐蕃二种神话等,
意义重大,奠定了中国藏学[14]、蒙元史[15]学研究的基础。在敦煌学领域,先生为最早提
出“敦煌学”一词的学者之一,并以对佛经的精熟[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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