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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97-3012(2023)04-0574-11JournalofSpatio-temporalInformation时空信息学报

长江中游城市群中心城市首位特征及效应分析

11,2,3

万思珏，王海军

1.武汉大学资源与环境科学学院，武汉430079；

2.自然资源部国土空间规划与开发保护重点实验室，北京100871；

3.中规院（北京）规划设计有限公司，北京100044

摘要：现有的城市首位度仅反映中心城市与区域内特定几个非中心城市之间的关系，忽略了城市间跨行政区边

界的交流。本文采用树状结构动态而清晰地展现2010~2019年长江中游城市群城市体系演变，聚焦省会城市与非

省会城市之间的时空联系变化，从而丰富省会首位特征的刻画；并进一步通过Kanbur-Zhang指数和Capello空间

溢出指数动态评估长江中游城市群省会城市经济发展给非省会城市带来的影响。结果表明：①2010~2019年长江

中游城市群省会城市要素聚集程度，以及与所在城市圈内其他城市的交流联系紧密度随时间均有提升。②三个中

心城市经济发展对周边城市产生效应不同；首位特征最强的武汉市对周边城市由虹吸效应转为显著的溢出效应，

环长株潭城市圈中长沙市在后期初现溢出效应，首位特征最弱的南昌市对所在城市圈中其他城市仍以虹吸效应为

主。城市组团发展受政策因素影响较为明显，本研究能够为强省会战略的实施提供技术支持。

关键词：城市树；溢出效应；虹吸效应；长江中游城市群

引用格式：万思珏,王海军.2023.长江中游城市群中心城市首位特征及效应分析.时空信息学报,30(4):574-584

WanSJ,WangHJ.2023.AnalysisoftheprimacycharacteristicsandeffectsofcentralcitiesintheYangtzeRivermiddlereaches

urbanagglomeration.JournalofSpatio-temporalInformation,30(4):574-584,doi:10.20117/j.jsti.202304013

1引言市群空间结构的演变对未来城市群规划与建设具

有重要意义（张棋等，2021；潘悦等，2022）。城

城市是一个在区域内外互动的开放系统（Fan市群演化理论、中心–边缘模型、多中心模型、城

等，2018；Peponi和Morgado，2020）。随着中心城市网络模型等用以刻画城市群空间结构及演化过

市和周边城市的不断发展，城市之间频繁的互动和程的模型被相继提出。国内对城市群空间结构研究

融合，逐渐形成城市群（Fang和Yu，2017；Peng从20世纪50年代开始经历了从城市体系和规模描

等，2020）。中国的省会城市往往是省域层面的中述，到关注城市群空间分布及互动的过程（王海军

心城市（安頔等，2022）。很多省域内的城市群划等，2018；黄正东等，2021；王哲和郑法川，2021）。

定也是围绕省会城市展开，如《长江中游城市群发其中，树状结构通过建立属性和时空模式之间的映

展“十四五”实施方案》中强调应强化三省省会城射关系，简洁直观地反映属性时空变化，被广泛应用

市引领功能。在评估城市群中心城市强弱时，现有研于城市群空间结构演变中，如地理演化树（Wang等，

究通常采用城市首位度表征中心城市，仅能代表省域2012）、基于中心地理论结构树（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