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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至死》经典语句摘抄
《娱乐至死》经典语句摘抄
导语:在该书中,波兹曼深入剖析了以电视为主的新媒体对人思想认识、认知方法乃至整个社会文化发展趋向的影响,令人深省,并认识到媒介危机。下面是由本店铺为大家整理的一些这本书中的经典语录,以供大家参考!
1.
如果罗纳德·里根的比喻是正确的,那么政治又会具备哪些优点呢?娱乐业并不是不想超越平凡,但它的主要目的是取悦观众,它的主要策略是运用技巧。如果政治真的像娱乐业,那么它的目的就不是追求一目了然、公正诚实和超越平凡,而是要做到看上去像这样。这就完全是另一码事了。这另一码事可以用一个词来形容:“广告”。在乔·麦克吉尼斯关于1968年尼克松竞选的著作《出卖总统》中,他对政治和广告作了很多评论。但他还没有穷尽政治和广告的关系,虽然出卖总统是一种令人震惊的卑劣行为,但这还只是大背景下的一个部分:
在美国,电视广告已经成为政治话语最本质的象征。
2.
我们无需别人提醒就能认识到,我们的世界已经深受各种监狱文化的残害,奥威尔在他的寓言中已经对这些监狱文化的结构进行了准确的描写。如果你读一读他的《一九八四年》和《动物农庄》,以及亚瑟·科斯勒的《正午的黑暗》,你就会非常清楚地看清目前再数十个国家几百万人民身上发挥作用的控制思想的机器是个什么样子。当然,奥威尔不是第一个警告我们专制会带来精神毁灭的人。但他的作品中最可贵的一点就是,他一再强调,不管我们的看守人接受的是左翼思想还是右翼思想,对于我们来说并没有差别,监狱的大门一样是坚不可摧的,管制一样是森严的,偶像派一样是深入人心的。
3.
P139我并不是说电视新闻在故意蒙蔽美国人,我想说的是,当新闻被包装成一种娱乐形式时,它就不可避免地起到了蒙蔽作用。我前面说过,电视新闻节目提供给观众的娱乐而不是信息,这种情况的严重性不仅仅在于我们被剥夺了真实的信息,而且在于我们正在逐渐失去判断什么是信息的能力。无知是可以补救的,但如果我们把无知当成是知识,我们该怎么做呢?
4.
于是,对于莫尔斯提出的问题——上帝创造了什么——我们有有了一个令人不安的答案:一个注满陌生人的拥挤的社区;一个破碎而断裂的世界。当然,上帝和这一切无关。但是,尽管电报有如此的力量,但是,如果它只是作为一种新的话语象征,那么印刷术文化很可能能够经得住它的冲击,至少能够守住自己的阵地。就在莫尔斯重新定义信息的意义时,路易斯·达盖尔重新定义了自然的意义,或者我们可以说,重新定义了现实的意义。1838年,为了吸引投资者,达盖尔在一个通告里说:“达盖尔银版法不只是用来再现自然的一种工具……(它)赋予了自然再生的力量。”
5.
【书中金句】一个人学会的不只有他当时正在学习的东西,伴随学习的过程形成持久的态度,更为重要。通过看电视或者其他娱乐活动学习,并不能培养好的学习态度。
6.
电子和图像革命所产生的最令人不安的后果是:电视呈现出来的世界在我们眼里已经不再是奇怪的,而是自然的。这种陌生感的丧失是我们适应能力的一种标志,而且我们的适应程度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我们的变化程度。我们的文化对于电视认识论的适应非常彻底,我们已经完全接受了电视对于真理、知识和现实的定义,无聊的东西在我们眼里充满了意义,语无伦次变得合情合理。如果我们中的某些人不能适应这个时代的模式,那么在我们看来,是这些人不合时宜、行为乖张,而绝不是这个时代有什么问题。
7.
而赫胥黎告诉我们的是,在一个科技发达的时代里,造成精神毁灭的敌人可能是一个满面笑容的人,而不是那种一眼看上去就让人心生怀疑和仇恨的人。在赫胥黎的预言中,“老大哥”并没有成心监视着我们,而是我们自己心甘情愿地一直注视着他,根本就不需要什么看守人、大门或“真理部”。如果一个民族分心于繁杂琐事,如果文化生活被重新定义为娱乐的周而复始,如果严肃的公众对话变成了幼稚的婴儿预言,总而言之,如果人民蜕化为被动的受众,而一切公共事务形同杂耍,那么这个民族就会发现自己危在旦夕,文化灭亡的命运就在劫难逃。
8.
大多数美国人,包括传教士,如果能稍加思考,就会发现并不是所有的话语形式都能够从一种媒介转化成另一种媒介的。如果你以为用某种形式表达出来的东西可以丝毫不损害意义的用另一种形式表达出来,那就过于天真了。很多散文可以成功地从一种语言翻译成另一种语言,但我们知道诗歌很难做到这一点,我们也许能够大致了解一首译诗,但其中一定有什么东西已经丧失了,特别是赋予诗歌美感的那种东西。通过翻译,它已经成为另一种诗歌。还有一个例子:我们也许发现送一张安慰卡给失去亲人的朋友是一件很容易的事,但如果我们认为卡片能够表达我们当面哽咽着说出的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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