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函数概念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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函数概念的发展

——节选自《数学概念之源》（韩祥临等著）

函数的定义通常分为传统定义和近代定义,函数的两个定义本质

是相同的,只是叙述概念的出发点不同，传统定义是从运动变化的观

点出发，而近代定义是从集合、映射的观点出发。

函数的近代定义是给定两个数集A、B和对应法则,对于集合A

中的任一元素，都有另一数集B中的元素为与之对应，则称是

的函数，记作。

1638年,伽利略在《关于两门新科学的对话》中用文字和比例的

语言，阐述了与上述函数思想相近的概念。1637年前后,笛卡尔在创

立解析几何时，也注意到一个变量对另一个变量的依赖关系。17世纪

后期，牛顿创立微积分时只是把函数当作曲线来研究，并用“流量”

来表示变量间的关系。1673年,莱布尼兹首次使用“function”（函

数）表示幂，后来也表示曲线上点的横坐标、纵坐标、切线长等几何

量。

1718年，约翰·伯努利（1667-1748）把函数定义为由任一变量

和常数的任一形式所构成的量，并强调函数要用公式来表示。1748年，

欧拉在《无穷分析引论》中把约翰·伯努利的函数定义称为解析函数,

并进一步把它区分为代数函数和超越函数，还考虑了随机函数,而把

一般函数定义为：一个变量的函数是由变量或常量与任何一种方式构

成的解析表达式。1755年,欧拉又给出了另一个定义：如果某些变量，

以某一种方式依赖于另一些变量，即当后面这些变量变化时,前面这

些变量也随着变化，我们把前面的变量称为后面变量的函数。这个定

义较前面有很大的拓展，具有更普遍的意义。

1821年，柯西（1789-1857）用变量定义了函数：在某些变数间

存在着一定的关系时，如果给定其中某一变数的值，那么其他变数的

值即可随之而确定,则称最初的变数叫自变量,其他各变数叫做函数。

在柯西的定义中,首次出现了“自变量”一词，同时指出对函数来说

不一定要有解析表达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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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1822年，傅里叶（1768-1830）对函数的表达形式有了新的认

识，把对函数的认识又推进了一个新层次。他认为某些函数可以用曲

线表示，也可以用一个式子表示，或用多个式子表示。

1837年，狄利克雷（1805-1859）突破了函数表达式的局限，清

晰地给出了函数的概念：如果对于在某区间上的每一个确定的值，

都有一个确定的值，那么叫做的函数。这就是人们常说的经典函

数定义。在康托尔（1845-1918）创立集合论之后，美国几何学家和拓

扑学家奥斯瓦尔德·维布伦（1880-1960）便用集合和对应的概念给

出了函数的近代定义，通过集合概念把函数的对应关系、定义域及值

域进一步具体化,并打破了使变量只取数的限制。

1914年，德国数学家豪斯道夫（1868-1942）在《集合论纲要》

中用“序偶”（当时意义尚不明确）来定义了函数，避开了意义不明

确的变量、对应的概念。1921年，波兰数学家库拉托夫斯基（1896-

1980）又用集合概念来定义了“序偶”，使豪斯道夫的定义很严谨了。

至1930年，数学家已给出了函数的现代定义：若对集合中的任意

元素，总有集合中确定的元素与之对应，则称在集合上定义

一个函数，记为，并称元素称为自变量，元素称为因变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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