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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语文阅读理解《一切已归平静》含答案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一切已归平静

金宇澄

母亲说,我父亲喜欢逛旧家具店。一九九〇年,父亲在卢湾区一旧家具店看到有三张日式矮桌,样式相同,三张叠在一起。店老板一般很“识相”,注重来客年龄、打扮、神色,不讲话。父亲想打听什么,但是没作声,最后快快出来,在这一刻,他感到自己真的老了。

“一定是日本租界的东西。”他对母亲说。

他的两颊早有了老年斑,这位昔日的抗日志士,已失去敏锐谈锋,即使面对他熟悉的“地下党”电视剧,也一般在沙发里坐着,不知是不是睡着了。

记得有一次,他转过脸对我母亲说:“冷天里还穿法兰绒料子?白皮鞋?”这是我听到父亲唯一的不满,他的话越来越少了。

他曾是上海“沦陷”期的中共情报人员,常年西装革履,也经常身无分文,为失业苦恼。

“穿不起西装,总要有七八套不过时的,配背心、皮鞋,秋大衣不可以冬天穿,弄得不好,过去就叫‘洋装瘪三’。”

他不许我吃日本料理,每提起深恶痛绝,“日本饭是最坏的东西”。

当年,按组织命令,父亲撤到上海,去熟识的香粉弄华商旅馆与系统领导吴成方见面,之后化名丁弢,任汪伪某协会干事,所编辑的《市声》半月刊,隶属龙襄三、陈孚木,有汪伪背景。

他按指示迁至辣斐德路萨坡赛路“斐邮”,与程和生同住。最后的这段经历,颇有小说的意味——他和“老程”扮为假兄弟,户口登记化名为“程维德”。

他觉得“老程”是个很好的人,遵守纪律,从不谈论个人的事。有一次考虑到如何应对查户口,他问程在哪里工作,程却简短地回答他说:“我在钢铁公司。”连公司名称也不愿说。他就此也不便再问,只讲定两人的籍贯是安徽太和。某天,程忽然就搬走了,临走时程说:“你住下去吧,如果房东问起,就说我去南京了。”

他于一九四二年七月二十九日深夜一时许突然被捕,宪兵上楼问他姓名,他答:程维德。宪兵拿出照片对照后问:程和生是你什么人?他答:是我哥哥。问:他去哪里了?他答:去南京了。当场宪兵大力打他耳光,把他逮走。他事后知道,与此同时,宪兵已在另处逮捕了程和生与倪子朴,押往宪兵司令部途中,经过北四川路桥,程突然跳车,受伤甚重。

他根本不明白被捕的原因——但能估计到问题出在程和生方面,因为宪兵进来就先追问程的新地址。夜押他至北四川路日宪兵总部,即刑讯逼供程和生的地址。他坚持说程已去了南京,并捏造了一南京假地址。对方毫不理会,边打边问半个多小时,没有口供。最后收监。

[父亲致马希仁信]当夜我进宪兵队就被打,追问兄的住址,我不知道。过一忽儿,一日军官匆忙冲入向审我的尉官报告什么什么云云,“莲”地叫了一声,用手比头部,我意会到,大概在捉他,他跳车被打死了。后来才知道,车过北四川路桥上行车速较慢时,他跳出篷车,脑部受重伤。数日后在刑审间隙,他们领我去宪兵病房与胞兄会面,只呆一二分钟就分别,一直没知下落。“文革”后,从被捕的原日共的回忆录中得悉,假胞兄在宪兵队跳楼壮烈牺牲了。这个同志非常正派。

翌日起连续两天,他经受宪兵反复刑审,逼问吴成方的住址及程与吴之关系,他都顶住了,一周后东京来人,东京警方与法警均动用严刑,却没有得获口供——他始终坚称,程是胞兄,安徽太和人。

关于刑讯细节,多年来我只记得父亲偶与母亲的片语只言,如:“让我坐到浴缸里……”然后就是他忽然意识到的沉默。

东京来人审问自三四岁起,问经历、家庭人员,问父母名字、职业等,直至他被捕前任《先导》编辑为止,十分详备。他发现,所幸日方没去《先导》调查,否则极可能在他进入《先导》的细节上露破绽,因而,也就没发现他的假经历和假兄弟问题,更也由此可知,程和生没一点口供——虽日方一直追逼他关于直接领导的情况,常用你“哥哥”已全部招供引诱,他仍然坚称两人是兄弟关系,此外一概不知。记得有一审,日方指明了他就是程的“联络员”,反而露出了根本不了解情况的马脚。

[父亲致马希仁信]我在宪兵队吃了不少苦,敌人一个劲逼问领导人住址,我都能顶住。难于应付的是口供,这胞兄弟父母的姓名职业,兄弟二人从四岁到被捕,我都硬着头皮胡编(万一穿帮,反正一死),结果一字也没被拆穿(原来假胞兄牺牲了!)。我承认了从国民党抗战区金华来谋生的,刚到上海,没有朋友,最难对付的是查朋友,上海没有,只有抗战区的桂林、昆明写一堆,一次次背假口供,一次也没有出漏洞。

被捕后第三天上午,军曹审讯人带他去宪兵医院病房三楼看“哥哥”。他走进房内,见程面色苍白,头部包扎了很厚的纱布,小茶几上摆了多瓶菊花牌炼乳。他握住程的手,程紧紧把他的手贴到心口,带着坚定的语气说“完了”两字(他理解是为理想牺牲,且有“一起牺牲了”的含义),程再没说一字。待他一开口:“我刚从金华到上海来……”一语未毕,即被军曹喝住禁止讲话。两人凝视片刻,仅仅一二分钟。

我母亲说,只在某一封没写完的信里,“才见到你爸爸充满情感的回顾:‘天寒刮起西北风,让我想起满目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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