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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诗人的事，那么当然也不会成为某种自传式的脚注。但我这本诗集必须得

。在我过小说，这本诗集似乎就有了一些自传式的脚注。简单谈谈诗歌在

我写作生涯中的地位。

所谓现代小说的似乎和它的自我意识有关。这种往往是内生于格式之中的。从

本质上来讲，它就是一场游戏，让作者可以和读者捉迷藏，一较高下。从严格意义上来讲，

一部小说就是一种假说，其中的不同，不过是呈现得高明与否，是否有说服力而已——这就

是最接近的东西。这种撒谎的意识并不容易，是故在绝大多数的小说中，小说家们都兢

业地模拟现实；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放弃游戏——编造，虚构过程，这些都毫不隐

晦地在字里行间体现——已经成为当代小说的一大特征。服从于这些创造，服从于这些从未

真正存在过的人，服从于那些从未发生过的事，小说家希望自己的故事要么能真实些，要么

能干净些。

诗歌则与此背道相驰；诗歌表面看起来可能是高度虚构、令人难以置信的，但和散文相

比，小说的内容往往能揭示作家的东西。诗歌所表达的，就是你的本我和所感，而小说

表达的是虚构的人物们可能的本我和感受。只有那些太幼稚的读者才会把小说中人物的个性

和观点套到作者身上——因为普莱斯代表了简·奥斯汀对于最崇高的精神品质的

看法，因此遇到简·奥斯汀就好像是遇到了范例。被遥远的希腊岛上的读者当成一位无所

不知的百万富翁，我已经生厌了。

当然，有的诗歌也会戴上面具（可能的是因为修辞的，而不是为了编造），

当然在所有的小说中都会有一些自传的因素。不过，我认为这两者之间有本质的区别。很难

把作者的小我写进小说中；也很难把作者的小我从诗歌中出来。小说家就像是舞台上的

演员，小我屈从于小说的大众主人。其他人才是主要的观众。但诗人的观众就是自己。

我觉得，这在一定程度上可以解释为什么一些作家是诗人，而另一些作家则是小说家。

也可以解释为什么很少有人同时在这两方面取得不菲的成绩。我怀疑大部分的小说家都在尝

试掩饰个人面对真实生活的不足——这种感觉混杂在创作小说的过程中，编造文学、绝

妙的想象，来隐藏个性理或社交上的。一些小说家——海明威就是典例——打造了

一种真实的生活，就好像文学作品中的人物来应对这种困境。大部分出色的诗人都和自己相

处得更愉快，不那么难受。至少诗人不像大多数的小说家一样活在长期的异想天开里。

无论如何，在我开始尝试写散文之前我就开始写诗了，我常常发现写诗是一种巨大的慰

藉，可能摆脱虚构作品中的装腔作势。我拿起的每一本诗集，我都会想它和其他的大多数小

说相比有一个优点：当完它的时候，我会更了解这个作者。我不用希望这是真的。我知

道它就是真的——我也知道对于写作来说，个人的真实是远远不够的。我是指我写言一

开始的那句的诗。

（三）小说

雪

杰姆斯·莱思登

我的叔叔多米尼克是个发明家，他带我去了他的小工坊。那工坊就夹在他的房子后面和

大菜园之间。他指着一个盒子式样的发明，里面好像装了一个头灯，对我说：“你会觉得有

点意思的。这个东西叫频闪观测仪，它很快就会来的。”他打开电钻头，放到“频闪观

测仪”发出的光里。那光一闪一闪的，是和乙炔一般蓝色的光。他用空出来的手调整了闪光

的频率。像施了魔法一样，我看到钻头逐渐慢下来，最后竟完全停了下来。“喏，你看，它

能让最的东西变得安全无害。你这钻头，...”

不过，他也只是说说而已。在我微微抬起小手之前，他已经伸出自己的手紧紧抓住了我

的手。“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