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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三语文组系列推荐之鲁迅篇
【本期之星】
悼鲁迅
文/紫峰
曾经有一个人,他乐于在别人背后发牢骚,美其名曰乐观,他创建了一种精神——阿Q精神;曾经有一个人,见人便诉说自己的悲惨命运,诉说自己儿子阿毛之死,鲁镇的人叫她祥林嫂;曾经有一个人,年幼的他手持钢叉在月下的西瓜地中与猹搏斗,年老的他,失去了少时的天真,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束缚在礼教中的臭皮囊,据称那个人叫闰土;曾经有个地方叫三味书屋,还有一个地方叫百草园,那里有美女蛇的神话,有何首乌的传说,有叩头虫的游戏;曾经有一场社戏,充满了孩童时代的天真;曾经有人说过一句影响我一生的话“他们就没有想过,塔是终究会倒的吗?”据说它们的作者名叫鲁迅。
鲁迅先生生在一个混沌的时代,到处是军阀混战。他带着求学救国的思想远渡东洋,去学习医术,要救中国。几年后,他怀着弃医从文的抱负回到了祖国,投入了他为之奋斗一生的事业当中。1918年5月,鲁迅的大名随着《狂人日记》的发表响彻中国,而后,这个名字一次又一次的冲击着中国的文学界,成为了一种精神的代名词。“未名社”、“朝花社”等文学团体,《国民新报副刊》,《莽原》、《语丝》、《奔流》、《萌芽》、《译文》,鲁迅的笔无处不在,他用手中的笔撰写着历史,撰写着他自己的历史,撰写这一股革命大潮前的预言。
不知是不是鲁迅这个名头太响了,骂名随着赞颂一起扑向我们伟大的鲁迅先生。他没有过多的气愤,只是笑着摇着头说:“既然他们愿意骂鲁迅,就让他们骂个痛快,我周树人绝不理会。”他的不理会后面是他一篇篇署名鲁迅的绝世佳作如利剑般深深插入对手的心脏。
骂人不带脏字——鲁迅先生的独门绝招。多少人希望学会却无能为力,这怪不得他们,毕竟他们不是鲁迅,不是那个“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的鲁迅,更不是那个名标史册的革命家、文学家、思想家——鲁迅先生。
1881年9月25日,天边响起了周树人的第一声赤子啼声,从此,一个伟人横空出世了。风云因他而变色,文学因他而闪光,中国因他而崛起。
鲁迅,一个无人不晓的伟人,一个无畏任何险阻的革命家,一个影响不止一代人的作家,在那个无比悲凉的秋天走了,永远的离去了……
1936年10月19日,中国悲哀的一天,乌云涌到天空,秋风在每颗空虚的心中穿过,每个人的脸上都闪动着泪光。“我们怀念,我们想念,我们不要分离!”每个人的手中都捧着《坟》、《朝花夕拾》或者《野草》,人们等着它们的作者,多么希望他能再一次站起来,回到他们身边。他的灵柩慢慢经过人们身边,人们放声痛哭,无数人跪倒在地,无数人互相搀扶。他们知道,他走了;他们明白,他再也不会回来了;他们只能,只能用崇敬、哀伤的目光送走他,用行动来继承他的遗志,以慰鲁迅先生在天之灵……
塔,坚固的塔,设计者费尽心机,让塔只有入口没有出口;建造者巧夺天工,让塔坚固无比巍然矗立;看护者尽职尽责,把塔时刻处在掌握中。他们错了。他们就没有想过,塔是终究会倒的吗?或许人真的太渺小,不配谈永恒。经由人手建造的塔,同样不配谈永恒。有人想在鲁迅先生死后禁锢他的一切,他们建造了一座塔,一座镇压革命的塔。不错,鲁迅并不是永恒的,他是人,人总有生老病死,但他们忘了,他们也是人,人建造的塔怎会有不倒的道理?革命!人们在鲁迅先生的指导下推倒了这座塔,虽然他已不在我们身边……
他是谁?鲁迅,一个人,一个不平凡的人,一个伟大的人,一个值得我们用一生怀念的人,不需要永恒,因为我们也是人,这一生就足够了。
怀鲁迅
郁达夫
真是晴天的霹雳,在南台的宴会席上,忽而听到了鲁迅的死!
发出了几通电报,会萃了一夜行李,第二天我就匆匆跳上了开往上海的轮船。
二十二日上午十时船靠了岸,到家洗了一个澡,吞了两口饭,跑到胶州路万国殡仪馆去,遇见的只是真诚的脸,热烈的脸,悲愤的脸,和千千万万将要破裂似的青年男女的心肺与紧捏的拳头。
这不是寻常的丧事,这也不是沉郁的悲哀,这正象是大地震要来,或黎时将到时充塞在天地之间的一瞬间的寂静。
生死,肉体,灵魂,眼泪,悲叹,这些问题与感觉,在此地似乎太渺小了,在鲁迅的死的彼岸,还照耀着一道更伟大,更猛烈的寂光。
没有伟大的人物出现的民族,是世界上最可怜的生物之群;有了伟大的人物,而不知拥护,爱戴,崇仰的国家,是没有希望的奴隶之邦。因鲁迅的一死,使人自觉出了民族的尚可以有为,也因鲁迅之一死,使人家看出了中国还是奴隶性很浓厚的半绝望的国家。
鲁迅的灵柩,在夜阴里被埋入浅土中去了;西天角却出现了一片微红的新月。
忆刘半农君
鲁迅
这是小峰出给我的一个题目。
这题目并不出得过分。半农去世,我是应该哀悼的,因为他也是我的老朋友。但是,这是十来年前的话了,现在呢,可难说得很。
我已经忘记了怎么和他初次会面,以及他怎么能到了北京。他到北京,恐怕是在《新青年》投稿之后,由蔡孑民先生或陈独秀先生去请来的,到了之后,当然更是《新青年》里的一个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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