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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统自由主义与保守主义的互动 曹文宏 陈少牧 ’华侨大学人文社科系，福建泉州 ()%!!* 摘要：西方传统自由主义与传统保守主义的相互关系在 世纪到 世纪基本处于对立甚至敌对的状 ! !$ 态。后来，西方传统自由主义和传统保守主义互相吸收对方的基本主张为自己的基本主张，从而使传统 自由主义演变为新保守主义，而传统保守主义则演变为新自由主义。笔者主要从西方传统自由主义与保 守主义由对立到位移及其原因进行探讨。 关键词：传统自由主义；传统保守主义；对立；位移 中图分类号： （ ） 文献标识码： +$(!$ ,) - 自由主义产生于 世纪的资产阶级的革命过程中，在整个近代，一直是西方政治思潮的主流。产 ! 生于 世纪末的保守主义在西方政治思潮中属于右翼思潮。 — 世纪的自由主义和保守主义被称 !# ! !$ 为传统自由主义和传统保守主义，二者基本上是对立甚至是敌对的。 世纪末 世纪初，为了适应新 !$ % 形势下政治现实的需要，彼此相互吸收对方的基本主张为自己的基本主张，从而使传统自由主义演变 为新保守主义，而传统保守主义则演变为新自由主义，保守主义与自由主义的立场发生相互“置换”，出 现了政治思想史上从对立到位移的奇特现象。政治思想的发展是对社会经济发展以及由此决定的社会 政治斗争的客观进程的反映，政治思想发展的规律与社会政治斗争的规律具有一致性。研究西方社会 自由主义与保守主义思潮的演变过程，对我们认识今天西方的新自由主义与新保守主义以及西方社 会，特别是西方发达资本主义国家的社会发展无疑具有一定的现实意义。 一 从历史发展的过程看，自由主义是西方社会流传最广、影响最深的政治思潮之一。“自由”最初是作 为新兴市民阶级反对封建束缚的一种要求被提出来的。但作为一种思想体系和政治纲领的“自由主义” 却是在资产阶级革命过程中形成和发展起来的。传统自由主义的理论奠基人洛克在《政府论》和《论宗 教宽容》两部著作中，第一次系统地阐述了自由主义理论：以个人主义、个人自由为核心，鼓吹有限政府 论和实行分权制度，提倡宗教宽容、信仰自由等自由主义思想。当资产阶级革命取得胜利，尤其是工业 阶级掌握政权后，自由主义达到了它的鼎盛时期，即从洛克的理性自由主义发展到了功利自由主义。边 沁奠定了功利自由主义的基础，他在《道德与立法原则》中说，追求功利是人的本性，是人类行为的普遍 原则，是人们判断是非、善恶的标准，也是国家立法、政府施政所应遵循的原则。穆勒继承了边沁的自由 主义理论，提出了代议制理论以及思想、言论和出版自由等重要内容。 整个自由资本主义时期的自由主义都被称为传统自由主义，都是以个人主义、个人自由为核心，以 建立、维护资本主义私有制为目的的。在政治领域，提倡个人自由和人身自由，反对对思想和言论的控 制，主张限制政府权力，实行分权原则；在经济领域，主张维护资本主义私有制，反对财产公有，主张不 干涉主义，实行放任主义，认为“管的最少的政府就是最好的政府”，反对政府干涉任何私人经济活动； 《江淮论坛》 年第 期 $% !# ! 在文化宗教领域，提倡政教分离，主张各种教派的独立存在。总之，传统自由主义是反对封建专制和神 学禁锢，为新兴资产阶级争取和巩固政权的理论，是把人们从封建专制统治和宗教神学的束缚中解脱 出来的理论，是推动资本主义发展的理论，它曾起了推动历史前进的革命的作用。 近代意义上的传统保守主义起源于英法资产阶级革命时代，它一出生即与自由主义相对立，是反 对资产阶级革命，顽固地维护中世纪专制制度的产物。一开始，新兴的英国资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