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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波方言功能词变调及与句法的关系 胡 方 本文拟在短语音系学的框架内讨论吴语宁波方言功能词的变调，及与句法之关系。 壹宁波方言词汇层变调 I．I单字调 关于宁波方言有多少个单字调一直众说纷纭，最多有报道是八个，最少是四个(参见：Chao， 敏，1993)。据本人调查，宁波老派单字调是七个，即阳上与阳去合，但已不多见，现在主流的是六 个单字调，即阳平、阳上和阳去三个阳调合，最新的有些年轻人有显示阴平与阴去合的趋势，也即 是和镇海方言一致了，因为镇海就是五个声调(1)。本文所用的主要发音人是六个声调，见(1)所示： (1)宁波方言单字调② 1．阴平51(HL)3．阴上34(MH)5．阴去44(H) 6．阳去13(LM)7．阴入5(H) 8．阳入23(LM) 1．2词汇层变调 宁波方言的声调系统正处于变化之中(参见徐通锵，1991)，因此常呈现出一些不规整的 现象。对于连读变调而言，同一类型声调组合可以有多种表层变调形式出现，甚至一个多音 节词都可以有不同的连调形式(参见汤珍珠等，1990；钱乃荣，1990；汪平，1990；等)。 (1)宁波方言词汇层变调表 首字调类 单字调 两字组 三字组 四字组 五字组 阴平(T1) HL M—H M—H—H M—H—H—H M—H—H—H—H M—HL M—H—M M—H—M—M M—H—M—M—M M—H—L M—H—L，L M—H—L-L．L H—H—H H—H—H—H 阳平(T2) LM L_H L—H—H L_H—H—H l，H—H—H—H 阳去(T6) L-HL L—H—M L-H—M—M L-H—M—M—M 阳入(T8) L—H—L L，H—L，L L—H—L．卜L 阴上(T3) MH H—H H—H．H H—H—H—H H—H—H-H-H 阴去(T5) H H—M H—M—M H—M—M—M H—M—M—M—M 阴入(T7) H—L H—L—L H—L．卜L H—L-L-L-L 阳上(T4) LM LH—H LH．H—H LH—H—H—H LH—H—H—H—H LH-M LH—M—M LH—M—M—M LH—M—M—M—M LH—L LH—L-L LH—L—L，L LH—L-L-LL (2)显示的是本文的研究结果，从左到右，第一栏是按历史调类标示的变调组首字，第 二栏是单字调，第三至六栏分别是两字、三字、四字、五字组变调形式。根据变调形式，八个 调类可以归为四类：以阴平开首的变调组归为一类，其单字为HL调，两字组有两种可能，三 字、四字组有四种可能，五字组有三种可能；以阳平、阳去、阳入开首的归为一类，其单字均为 ·240· LM调，两字组有两种可能，三、四、五字组有三种可能；以阴上、阴去、阴入开首的归为一类， 虽然阴上的单字调为MH，阴去、阴入的单字调为H，但它们的二、三、四、五字组变调模式 相同，均有三种可能；以阳上开首的归为一类，虽然其单字调为LM，与其他三个阳调同，但 它的变调模式与它们截然不同，其二、三、四、五字组变调也均有三种可能。 1．3变调规则 面对上节描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