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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迎角非对称涡流动演化和扰动主动控制及其应用∗ 邓学蓥、王延奎、陈莹、詹慧玲、李国辉 (北京航空航天大学, 北京，100083) 0 引 言 在现代先进战斗机和战术弹的研制中，世界各国都把飞机的机动性和敏捷性列为设计中的重要 战术技术指标。飞行器的高机动、高敏捷往往是通过大攻角飞行甚至过失速飞行来实现的，所以高 性能作战飞行器必须具有优良的大攻角空气动力特性。然而，当飞行器进行大攻角无侧滑飞行时， 其前体绕流将呈现出复杂的非对称涡流动现象，伴随着出现很大的侧向力和偏航力矩。另一方面， 对飞机横、侧向稳定和操纵起主要作用的立尾和方向舵，在大攻角飞行时由于机体的遮挡作用而使 其稳定和控制的效率大大降低。从而大攻角飞行往往伴随发生飞行器横、侧向偏离、机翼摇滚、下 冲等复杂的、甚至是不可控的飞行现象。尽管大攻角非对称涡绕流现象自发现以来已经历了近半个 世纪的研究历史，但由于流动现象的复杂和奇特，特别是流动中所呈现出的许多非线性流动行为让 研究者捉摸不定甚至感到困惑。正是在这种高机动飞行器发展需求和所存在奇特问题的吸引和激励 下，七十年代末以来学术界和工程界在大攻角空气动力学[1-6]特别是前体非对称涡及其控制的研究领 域[7-25]开展了大量和广泛的研究。 本文将讨论非对称涡流动特性及其主动控制研究的结果。着重讨论一些涉及基本流动现象、流 动演化的物理过程及其流动机理，包括模型头部扰动和非对称涡流动的响应和它的演化、发展;实现 扰动主动控制的非对称涡流动的演化控制特性。还将讨论这些研究成果在飞行器实际应用中的结果 与问题。最后对该领域研究中还存在的若干问题和研究方向提出粗浅的看法。 1 头部扰动及其非对称涡流动的多形态 1.1 头部扰动和非对称涡的响应 细长旋成体模型的风洞实验和常规的风洞模型实验相比存在着很大的差别，主要表现为细长旋 成体大攻角实验数据难以重复。Hunt,Dexter 和 Degani 等[8,26-28] 曾分析了影响实验数据重复性的各种 因素，包括风洞来流湍流度、模型支撑的振动和模型的加工质量等。在严格采取措施，控制这些影 响因素后，仍得不到可重复的实验数据。其后的研究表明旋成体的非对称背涡流场及其侧向力特性 对模型头部的微小扰动非常敏感，即使是模型精细加工中存在的几何公差都会成为这样的扰动，而 这类扰动的不确定性将导致由于模型处于不同的滚转角位置而造成侧向力的大小或方向发生变化， 从而使具有同样几何外形的细长旋成体模型在不同的风洞实验中所得实验数据不仅重复性差而且变 化缺乏规律性，以至认为非对称涡流动是一种不确定性流动。Wardlaw 和 Morrison[29]甚至提出了用 统计方法来处理这类非对称涡流动的思想。长期以来，这种流动不确定性给研究非对称涡流动现象、 结构及其机理造成了很大的困难。模型本身由于加工的公差已存在着某种未知的几何微不规则扰动 分布，称其为模型的背景扰动。这类扰动具有随机分布的特性，不同加工的模型具有不同的背景扰 动分布。即使对于同一个模型，由于扰动分布的随机性，当头部相对于来流处于不同的滚转角位置 时，其扰动的响应也是不同的。如果在模型头部设置人工扰动，那么除存在确定的人工扰动外，还 存在未知的背景扰动。实际上，带有人工扰动的风洞实验结果都是这两类扰动共同作用的结果。为 了研究扰动对非对称背涡的响应效应，应澄清人工扰动单独的作用。为此陈学锐、邓学蓥等曾设计 专项实验[30,31]来研究人工扰动对非对称涡响应的影响作用。结果表明，当人工扰动置于模型顶点处， 且尺度远大于背景扰动的尺度时，其人工扰动对非对称涡的响应具有主控作用。由于人工扰动的位 置是确定的，这样在邓学蓥等人[21,22] 的实验中就是利用在模型头部设置的人工扰动，能将模型加工 ∗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和航空基础科学基金（02A51048 ）的资助项目 1 中存在的背景扰动所引起的流动不确定性得到抑制，而变成随扰动位置有规律变化的确定的非对称 涡流动。 1.2 头部扰动和非对称涡响应的多形态 前面的讨论不仅表明了非对称涡对于头部扰动的敏感性，随着头部扰动周向位置的变化，相应 的非对称涡流型也将随之变化，但是扰动和响应的非对称涡流型存在着一一对应的确定性关系。该 多流型形态的确定依赖于头部扰动位置。而且旋成体在不同的攻角范围还表现出不同的多形态特性。 图 1 给出了细长旋成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