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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能故事生成中的行为和情绪研究 张冬蕾 雍兮 曹存根 1 引言 讲故事，是人们传递信息、交流感情的重要手段，从柏拉图时代起，人们就对它进行不断的讨论和 研究，到了 20 世纪 60 年代，逐渐发展成为一门独立的学科——叙事学。那么，对于一个完整的故事来 说，什么是最重要的呢？亚里士多德认为，故事情节应包含一个完整的行动。故事中的人物，都是通过 自己的活动或行为，将一个生动的故事世界展现在读者面前，向读者展示故事的起因、经过和结局。读 者也只有理解了人物的行为，才能理解整个故事。另一方面，故事中人物的情感，如高兴、难过、愤怒 等也牢牢地吸引着读者的视线，让读者对他们的命运和遭遇感同身受，与他们同悲同喜，使故事引人入 胜。可以说，故事中人物的情绪起伏，是使故事真实可信的必要条件。 行为研究和情绪研究不仅对于故事生成有重要意义，在构建具有真实感的多主体系统、人机交互、 虚拟显示、智能教学、计算机娱乐等方面也有广泛的应用。而且人类的行为和情绪这两者彼此也是相互 联系不可分割的整体，通常人的某些行为或事件会导致情绪的产生，而情绪又会对行为有反作用，情绪 表现本身也是行为表现的重要组成部分。以下，我们从人类的行为和情绪这两个方面，来分别阐述它们 的功能、模型以及在故事生成系统中的作用。 1.1 行为的功能 普罗普（Propp ）在《民间故事形态学》中，把人物行为功能作为故事的基本单位。他从一百个民 间故事中分析出三十一种行为功能——尽管人物的名字和特征变化无常，人物的行为各不相同，但是， 他们却拥有同样的行为功能。而亚里士多德也认为，故事情节应包含一个完整的行动。格雷马斯 （Greimas ）继承并发展了普罗普的分析模式。将其对民间故事的分析方法扩展到所有叙事，提出与行 动相关的三对共六种“行动元”概念，即：与愿望、探求和目标相对应的主体和客体；与交流相对应的 发送者和接收者；与辅助支持或阻碍相对应的帮助者和阻挠者。同时，格雷马斯压缩了普罗普提出的功 能种类，并将它们归入三种序列结构：契约型结构、完成型结构和离合型结构。如契约型结构中，叙事 可能采取两种模式来进行： (1) 契约——违背契约——惩罚； (2) 缺乏契约（秩序）——重建契约（秩序）。 布雷蒙（Bremond ）认为格雷马斯关于叙事序列的分析不能囊括所有叙事现象。他在肯定普罗普的 功能分析的基础上，提出叙事的基本序列由下列三个功能组合而成： (1) 表示可能发生变化的功能； (2) 表示是否实施这种变化的功能； (3) 表示变化是否实现的功能。 由这三个功能组成的基本序列互相结合产生复合序列，布雷蒙列举了“首尾接续式”、“中间包含式” [1] 和“左右并连式”等几种常见类型 。 罗兰·巴特（Roland Barthe ）区分了“核心”和“催化”两种功能，具有核心功能的行为为故事“打 [2] 开或结束一个未定局面”，而催化功能表示的行为则只起连接作用 。 由此可以看到，以故事为对象的研究层面下，叙事中的行为因素受到高度关注，并且大量地借鉴了 语言学中的术语和概念，如行动、功能、序列、结构、语法等。这就给我们的智能叙事研究提供了一个 思考的方向：行为是故事的核心，如果要生成一个故事，应当先去研究故事中人物的行为。另一方面， 行为不但是构成故事结构的基础，故事生成后，如何将它以可见的方式表现出来，成为立体的动画而不 是仅仅停留在平面的文字上，也取决于行为的呈现方式。动画中“虚拟演员”的“表演”，从根本上说， 就是让“虚拟演员”去执行一个“行为”的序列。 要达到上述目标，必须依赖于跟人类的行为相关的常识性知识。人类行为的知识，综合了心理学、 社会学、语言学、计算机科学等多个学科的交叉领域，不仅要借助各领域已有的知识和研究成果，还需 要将它们综合地运用和组织，有机结合在一起，变成计算机能够处理和理解的知识，并进一步运用到“演 员主体（Agent ）”的“自发行为”中去。 1.2 情绪的功能 另一方面，人类在加工外界输入的信息时，不仅能认识事物的属性、特性和关系，还会产生对事物 [10] 。情绪是人的高级智能的重要 的态度，引起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