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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物多样性与生态系统功能：维持自然生命支持之过程 Shahid Naeem, Chair, F.S. Chapin III, Robert Costanza, Paul R. Ehrlich, Frank B. Golley, David U. Hooper, J.H. Lawton, Robert V. O.Neill, Harold A. Mooney, Osvaldo E. Sala, Amy J. Symstad, and David Tilman 曹继容， 王其兵， 白永飞，邬建国译 摘要 一些发生在生态系统水平上的关键生态系统过程决定着植物生产力、土壤 肥力、水质、大气化学，及许多其它最终影响人类繁荣的局部或全球环境条件。 这些生态系统过程受同一群落内植物、动物和微生物的多样性和个体特征两方面 的调控。人类对生态系统中生物群落 — 亦即对地球上的整体生物多样性 — 的 改变能导致对人类社会福利至关重要的生态功能和生命支持服务的影响。这类巨 大的变化已经发生，特别是局部与全球范围内的生物多样性丧失，其主要原因是 人类将曾经是高多样性的自然生态系统转变为相对低多样性的人为管理生态系 统，而这种转变已经是广泛存在的。近期研究指出，这种生物多样性的降低能够 改变生态系统过程的强度和稳定性，特别是当生物多样性减少到许多人为管理系 统所具有的典型的低水平时。 综述现有的证据，我们可以作出下列关于生物多样性与生态系统功能的确 切结论： 人类对全球生物多样性的影响已经颇为剧烈，引起了全球生物多样性在 基因、物种到整个生态系统水平上史无前例的丧失； 局部生物多样性的下降比全球尺度上生物多样性的下降更为剧烈，而且 远在物种全球性灭绝之前，许多生物对局部生态过程的有益效应就丧失 了； 众多生态系统过程对生物多样性的下降敏感； 物种的特征和多度可与生物多样性同等重要地影响生态系统过程。 从当前的研究中可知，下列对生态系统功能的影响常常是由于生物多样性 的丧失引起的： 植物生产可能随区域和局部多样性的下降而下降； 生态系统对环境扰动（如对干旱的抗性）可能随生物多样性的减少而减 弱； 生态系统过程（如土壤氮素水平、水分利用效率、植物生产力和病虫害 周期）有可能随多样性降低更变化无常。 假设生物多样性对人类福利的重要性，作为整体中的一部分，生态系统功 能的维持应该纳入国家和国际有关针有关保护生物多样性政策之中。 引言 地球上生物区系最显著的特征之一是其极为丰富的多样性，据估计约至少 有一千万不同的物种。当代全球变化中最显著的一个方面是发生在很多生态系统 中的生物多样性的快速下降（图1 ）。这种降低不仅仅局限于物种灭绝速率的提 高，而且包括从种群、群落、生态系统、景观到全球尺度上遗传和功能多样性的 丧失（图2 ）。“生物多样性”这一术语总体上指上述各个方面上的生物的多样性。 大范围的生物多样性的降低，主要源自生境改变和破坏、有意识或意外的非本地 种入侵率的提高、过度利用以及其他人为影响。 在全球尺度上，即使以估计的最低灭绝速率计，也约有一半物种可能在100 年内灭绝。在数量上，这相当于地球上的35亿年生命史中物种灭绝数量的五倍。 在局部和区域尺度上，许多地区的生物多样性降低已经十分显著，特别是那些自 然生态系统已经转化为农田、木材林、水产和其他人为管理系统的地方。与原来 的自然系统相比，这些人为管理系统中通常生物多样性低，且物种组成非常不同。 这种生物多样性降低的后果是什么？并如何影响人类福利？这个地球的生 物体以各种不同方式贡献于人类的繁荣。首先，人类从中获得生活必需品，包括 食物、药物和工业产品、作物培育遗传资源和有害物的自然控制服务。这类公益 可视为生物多样性的市场价值，因为他们很容易和经济相联系，并常被赋予一定 的市场货币价值。第二，生物多样性拥有可以表示为知识、美学、存在和其他价 值的非市场价值，这些非市场价值难以量化，但很多情况下，可独立于市场价值 成为生物多样性保育的充分依据。 第三类价值即生态系统服务，这也是本报告的中心内容。生活、生长、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