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恨歌》讽谕主题新探.doc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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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恨歌》讽谕主题新探   内容摘要:关于《长恨歌》主题归属的讨论已经进行了一千三百余年。在这场旷日持久的争辩中,被提出的观点和解读可谓汗牛充栋。其中“讽谕”主题说是较有影响力的观点之一,本文拟对“讽谕”说中几种较有代表性的观点作一番深入的辨析和探讨,并依据历史记载以及新近发现的成果,从《长恨歌》文本入手,探索《长恨歌》的讽谕主题和情感意蕴。   关键词:长恨歌 白居易 讽谕说   面对《长恨歌》这样一首浅易晓畅的诗歌,大多数学者竟然感到困惑与棘手,这无疑是一个奇怪的现象。事实上,关于《长恨歌》主题归属的讨论已经进行了一千三百余年,直至今日,我们仍然难以取得一种具有信服力的结论。在这场旷日持久的争辩中,被提出的观点和解读可谓汗牛充栋,彼此鼎足自雄,并逐渐走向分歧与对立。据张中宇《研究》调查,在对《长恨歌》主题“竟为何物”的争论中,“讽谕”主题说是较有代表性的观点之一,此说又可以具体分为四大类:   1、暴露与批判说;2、惩戒说;3、政争说;4、解剖制度说。   除以上诸说之外,还有影响力相对较弱的模糊说、“风情”说、“婉讽”说等等,不一而足。本文拟对上述几种较有代表性的观点作一番深入的辨析和探讨,并依据历史记载以及新近发现的成果,从《长恨歌》文本入手,探索《长恨歌》的讽谕主题和情感意蕴。   新时期对《长恨歌》主题的研究,可以追溯到1947年陈寅恪发表的《笺证》一文。陈寅恪采用“诗史互证”中的“以史明诗”法,爬梳历史的相关资料,从三个方面来论证《长恨歌》的讽谕主题。其一,《长恨歌》与《长恨歌传》“非通常序文与本诗之关系,而为一不可分离之共同机构。”因此《歌》同《传》一样,是为讽谕目的而创作的。其二,白居易后来在新乐府诗《李夫人》《胡旋女》《上阳人》等作品中,都针对杨贵妃暗含讥讽之意,因此同为李杨题材的《长恨歌》也必定意存讽谕。其三,白居易在讨论自己的诗歌理论中,将诗歌“讽谕惩劝”的功能放在首要位置,故此可推论《长恨歌》也寄寓讽谕之意。   陈寅恪的这番论证是由宋赵彦卫《云麓漫钞》卷八中的一段话引发出来的:“唐之举人,先藉当世显人以姓名达之主司,然后以所业投献。逾数日又投,谓之温卷,如《幽怪录》、《传奇》等皆是也。盖此等文备众体,可以见史才、诗笔、议论。至进士则多以诗为贽。今有唐诗数百种行于世者是也。”陈寅恪据此引申,认为“陈氏之《长恨歌传》与白氏之《长恨歌》非通常序文与本诗之关系,而为一不可分离之共同机构”,随即补充说明白居易与陈鸿在创作内容方面互有分工,“殊不知《长恨歌》本为当时小说文中之歌诗部分,其史才议论已别见于陈鸿传文之内,歌中自不涉及。”另外,陈寅恪还用旁征博引的方式来证明歌传互动生发配合之现象:“……元稹作《莺莺传》,李绅作《莺莺歌》;白行简作《李娃传》,元稹作《李娃行》;白行简作《崔徽传》,元稹作《崔徽歌》;此唐代小说体例之原则也。”这一论断一经提出,迅速被大多数学者所接受。但我们有必要对其结论采取更为审慎的态度。首先,作为陈寅恪的一个有力论点,“(《长恨歌》)其史才议论已别见于陈鸿传文之内,歌中自不涉及”,这个推论明显存在着十分严重的疏漏――陈寅恪忽略了陈鸿《长恨歌传》中一个不起眼却十分明确的描述:“歌既成,使鸿传焉”。从创作时间上看,无疑是《长恨歌》在先,《长恨歌传》在后。白居易在创作《长恨歌》时,难道能够预知陈鸿会在《长恨歌传》中作出“史才议论”吗?而根据陈氏观点,《歌》为《传》之歌诗部分,后者为本体,前者为部分,且因《传》已存有“史才议论”,故“歌中自不涉及”――这明显是将《歌》与《传》的创作顺序前后倒置了。   如果说在中唐时期,这种合作产生的文体业已存在极为默契的分工传统:由一人专叙“燕昵之私”,另一人则负责“史才议论”,二人在分头创作时已经能够各司其职、心照不宣,则或许能够解释陈寅恪无视《歌》《传》创作顺序的观点。然而,对于这种创作传统的历史记载,至今仍付之阙如。从陈寅恪所引为论据的《莺莺传》《莺莺歌》,《李娃传》《李娃行》,《崔徽传》《崔徽歌》这些作品身上,似乎也无从考证出这种文学合作创作的方式。因此,陈寅恪的论证体系无法成立。   第二个能够证明《长恨歌》与《长恨歌传》并非“共同机构”的证据,是白、陈两位作者对于杨贵妃出身的截然相反的叙述。孙康宜主编的《剑桥中国文学史》注意到了这个颇为怪异的区别:“……歌和叙事文写作中的不同要求带来饶有趣味的分歧。比如说在诗中,当玄宗初见杨贵妃时,她还是处子,而叙事文则直陈她曾经是玄宗儿子的王妃。”倘若《歌》与《诗》当真是“一不可分离之共同机构”,怎么会在如此重要的情节上迥乎不同呢?按照历史事实,杨贵妃本为唐玄宗之子――寿王的王妃,后被玄宗一眼相中,成为皇帝贵妃。《长恨歌》所谓“杨家有女初长成,养在深闺人未识”,明显是有悖于史实的。   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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