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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造学术大师脱颖而出的软环境 张端明① 蔡 勖。 华中科技大学 华中师范人学 wuhan COiTI E—mail：XCai@CCIlll．edu．cn cgnb E—mail：zhangd@public 摘要本文以丰富的史实，雄辩地论证了中华文化并非世俗谬见所说的保守文化。恰恰相反，中华文化作 为世界上唯一不曾中断的古典文明，一直生机盎然，富于活力，博大和谐，具有无限的创造精神，为新世纪众 多的超迈历史、冠绝寰宇的学术大师脱颖而出，提供丰沃的土壤。学术大师乃是国民创新体系的主角与灵 魂，也是创建世界第一流大学的关键。经验表明，没有世界级的学术大师，就没有世界一流的大学；反之，世 界第一流的大学必然是学术大师的摇篮。学术大师的产生除了曲要的物质条件而外，更重要的是适宜的软 环境：相应软环境的最重要因素乃是开放、民主、自由、宽容和锐意进取的文化氛围。一个落后、腐朽、封 闭、保守和专制的文化牢笼，足以窒息任何大师的成长。合理的学科结构和布局，即文、理、工、管的适当综 合和交叉，乃是现代学术大师生存和发展的必要条件，这是当前科学技术发展的新特点所决定的。发扬学 术民主，真正实行在真理面前人人平等，鼓励探索；建立一套公正合理的人才评价体系，是健全、完善人才培 养和管理模式的中。课题。本文指出在学术大师观中几个误区，强调学术大师乃是在宏大的富于创造性的 高素质的学术大军中，经过百家争鸣，自由竞争，涌现出的佼佼者，决不是可以自封或他封的。应该正确对 待学术大师，他们不乏真知灼见，但决非真理化身，在新的探索中，他们只是普通一兵，也经常犯错误。大师 的贡献，弥足珍贵。但是他们都是“时之圣也”，其工作都是可以超越的。任何将大师“偶像化”，真理“凝固 化”，都是十分危险的，“大树之下，寸草不生”的教训，所在皆是。学术大师的培育、成长是一个长期的、复杂 的系统工程。一切急功近利、“伯乐式”择人、简单从事的做法，都是不可取的，无助于真正学术大师的脱颖 而出的。 (一)中华文化并非保守的文化 知识为基础”的概念以来，知识经济、知识创新、国民经济创新体系、高等教育创新体系等等新概念、新事物， 使人目不暇接，发人深省。 人们认识到，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综合竞争力，其兴衰存亡，追本求源，归结于其创新能力，其创新体 系的运作；在国家创新体系中居于核心和关键地位的是高等教育创新体系，而在创新体系的四个功能；知识 创新、技术创新、知识传播和知识应用中，最本质的因素是知识的创新。质言之，国家富强、民族振兴，完全 取决于是否拥有一个发达、富于创造活力的教育系统，是否拥有大量高素质的创新人才。 但是在步人新世纪，环顾海峡两岸：中国大陆和台湾，甚至中华文化圈：新加坡、韩国等经济一片繁荣的 ①张端明，华中科技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 (0 蔡勖．华中师范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原华中师范大学副校长、湖北人学校长 ·158· 同时，许多志士仁人的一个隐忧日益变成公共讨论的焦点；我们在知识创新方面，远远落后于欧、荚，不仪在 这片土地上没有直接培育出科学方面的诺贝尔奖得主一类大师级的人物，而且频频传来科学综合能力J-It# 的消息。这是与我们在经济上腾飞所取得的举世瞩目的辉煌成绩完全不相称的。 诚然，我们的起点太落后。在英国产业革命以来的300余年，中华民族在政治、经济、文化各方面都落后 了。中国近代产业和新式教育制度的建立不过100余年的历史。但足，比我们更落后的印度、巴基斯坦在科 学上不早就有了诺贝尔奖的得主吗? 于是，～个B渐清晰的声音在我们周围响起：中华文化的固有保守性扼杀r我们的创造性。言行确凿 有据，使人不得不侧耳倾听。你看，中国的传统教育不就是以继承知识为中心幺?不管韩文公的“传道、授 业、解惑”也好，孔夫子的”述而不作”也好，唐玄奘的“译而不作”也好，朱熹老夫子的“注而不作”也好． ．吉 以蔽之日“我注六经”而已!流蔽所及，就是我国大陆和台湾，时至今日应试教育，灌输式的教学法迁十分时 髦。 是耶?非耶?这种说法不能说没有一点道理。可惜只是看到我们传统文化落后的一面，看到自从秦始 皇“焚书坑儒”、汉武帝“独尊儒术”，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