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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识溢出、产业聚集与中国区域经济发展 周学勤 内容提要产业的发展和动态演进与知识溢出密不可分。不同的知识溢出方式对产业聚集以及区域经济发 展都会产生重要影响。本文通过分析知识溢出对产业聚集的影响方式，进一步探讨中国区域经济发展问题。面板 数据分析表明，在中国，区域产业发展效应不是通过专业化和多样化效应，而是通过波特效应即竞争效应体现出 来。竞争效应在一定程度上会导致产业向发达地区的转移，从而加剧了区域经济的差距。为此，应进一步明确区域 问产业分工的布局，改善知识溢出的渠道和方式，提升企业知识水平和吸收能力来改善区域经济发展的差距。 关键词 知识溢出 MAR效应波特效应 区域经济发展 中图分类号：F123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0-7636(2011)010—0123—06 一、引言 国区域发展的差异问题一直是专家和学者普遍关心的问题。 从目前的文献看，对中国区域发展差异的研究主要从以下几个方面展开：(1)制度分析层面。主要观点包括： 展的初始禀赋的差异(蔡畴，2002)¨¨等。从整体上看，大部分研究从经济影响经济增长的因素人手，研究了造成 区域发展差异的要素因素和制度因素。在社会经济发展过程中，区域发展的差异更多的是通过产业发展差异表 现出来，而产业聚集会对区域间产业发展差异起着重要的作用。本文通过产业聚集过程中的知识溢出效应来研 究中国区域发展差异，研究什么因素导致了企业和产业在空间布局上的差异。 本文建立在知识溢出基础上，通过新经济地理模型(NEG)研究区域间的产业知识溢出效应和产业聚集现象。 基于此，本文共分为四部分：第一部分为导论；第二部分研究知识溢出与产业聚集的形成；第三部分通过面板数据 收稿日期：2011一∞一30 基金项目：本文为产业经济学北京市重点建设学科、经济学国家级特色专业建设点、现代流通发展与创新研究科技刨新平台、北京市属高 校人才强教项目阶段成果。 作者简介：北京物资学l完经济学院教师，北京，101149。 123 and ResearchonEconomics 经济与管理研究(2011年第10期)l Management 论证中国不同区域的产业知识溢出效应；第四部分为政策部分。 二、知识溢出与产业聚集 企业和产业发展的差异是导致中国地区间发展不平衡的主要原因。产业在区域分布上往往表现出聚集的趋 势。什么原因导致了企业和产业会大量地聚集到东部，产业聚集背后存在哪些动力机制导致企业的跨区流动和 跨区选择?本文认为，知识溢出效应对产业聚集产生了重要影响。 1．知识溢出效应 知识溢出效应是一种外部效应。知识溢出反映了经济主体之间的相互联系和相互影响。 知识溢出效应在发挥效果的过程中会因为空间距离而呈现出衰减的倾向。信息传递的空间衰减特征使得要 想产生知识溢出效应必须要实现企业和产业聚集。马歇尔认为，企业和产业聚集的知识溢出效应可以使得人们 之间加快思想的传播，使之成为新思想的源泉。 产业聚集的溢出效应因知识溢出的方式不同而产生不同的效应，主要有三种效应：MAR效应、波特效应和创 新效应。 产生专业化形式。MAR外部性理论强调隐性知识对创新和经济增长的作用，垄断的力量能够使知识创造者拥有 创新的独占价值，从而形成对企业垄断有利的隐性知识，垄断和产业相近性有利于这种外部性的发挥。然而，这 种外部性由于限制在产业内，一旦隐性知识显性化后，容易产生强烈的竞争效应，从而导致区域的扩散。 (2)波特效应。波特效应考察了同一产业内部的企业竞争所产生的竞争效应。迈克尔·波特认为产业聚集 是指在某一特定领域中(通常以一个主导产业为核心)，大量相互关联的企业及其支撑机构在空间上集聚，并形成 强劲、持续的竞争优势的现象。这种效应是在区域专业化发展到一定程度的产物。竞争导致区域产业创新，创新 导致了区域产业的升级，同时也导致了区域多样化的形成。 (3)创新效应。创新效应又称为雅各布斯效应。雅各布斯外部性理论强调了产业间知识溢出的重要性，认为 重要的知识溢出主要来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