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斋书录解题》书后.doc

  1. 1、原创力文档(book118)网站文档一经付费(服务费),不意味着购买了该文档的版权,仅供个人/单位学习、研究之用,不得用于商业用途,未经授权,严禁复制、发行、汇编、翻译或者网络传播等,侵权必究。。
  2. 2、本站所有内容均由合作方或网友上传,本站不对文档的完整性、权威性及其观点立场正确性做任何保证或承诺!文档内容仅供研究参考,付费前请自行鉴别。如您付费,意味着您自己接受本站规则且自行承担风险,本站不退款、不进行额外附加服务;查看《如何避免下载的几个坑》。如果您已付费下载过本站文档,您可以点击 这里二次下载
  3. 3、如文档侵犯商业秘密、侵犯著作权、侵犯人身权等,请点击“版权申诉”(推荐),也可以打举报电话:400-050-0827(电话支持时间:9:00-18:30)。
查看更多
《直斋书录解题》书后

《直斋书录解题》书后 余近日读《直斋书录解题》毕,有感于陈氏其人其学之方正醇博,为斯文以志之。 今本《直斋》作二十二卷,分五十三类,实亦因循隋唐以来四部法,惟细目与今小别耳,陈乐素先生以为“直斋于学,以经为主,而并好文史”,然统观全书,四部用力皆勤,谓其以经为主,似未允当,且伯玉解经部诸书,能述评各家得失而不能别出己意,闻见博而发明少,未见其于六艺有大过同侪处,转不如子集二部心得之富也。 《直斋》经部之中,于易力斥王弼之非,引范宁言以为罪比桀纣,主复古经之旧,象数文辞不宜偏废;于书盛赞晦庵《书说》,致疑古文真伪,识见过于晁公武(《郡斋》犹笃信古文);于诗以为训诂名物制度足矣,不主妄为臆说,《夹漈诗传》师心自是,正其深恶者;于礼多疑而寡信,目大小戴记为驳杂不纯,訾周官以无用于今;于春秋用啖助陆质辈弃传说经法,然“春秋三传束高阁,独抱遗经究终始”之谬,先儒已备言之,陈氏蹈此弊而不自察,良可叹也;于论孟以朱文公讲解为无憾;于尔雅信郑渔仲言,要之经学主明白畅达,不佞古,不彊通,学者自得义理乃佳,繁注冗说,多所不喜。 史部之中,重名分、尚正统。重名分,所以力辩司马彪《后汉志》、范蔚宗《后汉书》非出一人手;尚正统,所以移萧常《续后汉书》入正史,且置之《三国志》前,以其蜀魏主客不同故。“帝王系谱”条以为曹操有篡窃之恶,不得因早死而讳言,此仿春秋褒贬例诛其心也。修史推重子长,赞其能易编年为纪传,前无比,后可师,诚豪杰之士,有讥刺史迁者,虽语出温公、子由,亦亟辩之。伯玉未明言有志于史,然治乙部之学实极用心焉。观其钞聚史料之众(史部著录845种)、议诸史得失之精到(见“三国志”、“新唐书”条)、太息史官失职之恳切怅惋(见“孝宗实录”条)可想见矣。 子学最杂,伯玉主儒家,护道统,服膺孟子,他家或无评论,或直以为异端,态度最明确且激烈者,莫过于“墨子”条解题。杂艺、小说皆其所轻,既讥《兰亭考》之“是作无益”,又责《夷坚志》之“谬用其心”,体味其文,盖恐士人玩物丧志耳。仙鬼释道,甚少措意,颇不屑杜光庭、白玉蟾辈为人,至于释家,虽未畅言其失,然若“嘉泰普灯录”条驳难之词,亦极痛快也。 振孙好文,《直斋》集部分六类,先秦迄宋,评点殆遍,核其用词、编次,陈氏好恶,大略可知。为文主自然浑厚,故激赏欧苏“以博学富文为大篇长句,叙事达意,无艰难牵强之态”,而不喜樊宗师柳仲涂辈晦涩桀屈;于诗主清新壮美,而不喜富丽精工,故好太白过于工部,重樊川而轻玉溪,余辈佳者,多以陶谢拟之(其于工部不过一句“世言子美诗集大成”,于太白则屡言“未易及也”、“不得与之甲乙也”;于牧之以为“诗豪艳,非晚唐人所能及”,于义山但讥其四六不工,故余有此论断)歌词类逸笔草草,于李后主、苏子瞻、辛稼轩、姜白石皆不置评,惟喜小山、清真作;诗格文律更振孙深诋者,以为“依此则无诗可言矣”,仍秉其随兴天成之旨也。 四部之学固有别,直斋简明之尚则无差,故经部斥传注之徒劳,史部病《新唐书》之奇涩,子部讥杨简之未纯,集部惜柳开之艰僻,皆其证也。陈氏之学说,或有时可商,而其言必征实不尚空谈之风,今日亦应为吾辈法也。以上述直斋之学竟。 伯玉为人何如?曰:君子也。虽迂腐若痛诋女子从释入道败风俗之尤,轻信故厚诬陈寿乞米作传难乎免物议,皆小疵,不足亏大节。“群仙珠玉集”条下述:“玉蟾者,葛其姓,福之闽清人。尝得罪亡命,盖奸妄流也。余宰南城,有寓公称其人云:近尝过此,识之否?余言:不识也,此辈何可使及吾门!李士宁、张怀素之徒,皆殷监也,是以君子恶异端。”此方正刚毅也;既责郑樵“师心自用、义理迂僻”,又于“注尔雅”条下推服其说,此是非分明也;三复曾南丰安守齐家语以志之,“欧阳行周集”条慨叹“孰谓今人之行已而可不谨哉”,此慎独修身也;“洛阳名园记题后”悲南北分裂、河山沦亡,“东坡书传”条下惜君臣碌碌、中兴无望,此心怀家国也。方正刚毅、是非分明、慎独修身、心怀家国,四美兼而有之,得无谓君子乎?其心慕陶谢而未遁于世外,亦以狐死首丘,不能忘情邦土故也。 伯玉幼年家贫,自言:“愚未冠时,无书可观,虽二史亦从人借。”年长后借录传钞,搜购访求,藏书终至五万余卷,用力之苦,用心之专,殆非常人所能及。 《直斋》中述其得书机缘甚多,今拣足为谈资者一二以述之: 有道旁偶遇故物者:“九经字样”条云:“往宰南城出谒,有持故纸鬻于道者,得此书,乃古京本,五代开运丙午所刻也。遂为家藏书籍之最古者。” 有访求于名山古寺者:“皇祐新乐图记”条云:“虎丘寺有本,当时所颁藏之名山者也。其末志颁降岁月,实皇祐五年十二月二十一日,用苏州观察使印,长贰押字。余平生每见承平故物,未尝不起敬,因录藏之,一切依元本摹写,不少异。”录藏承平故物,想见家国意也,非止宝爱纸墨而已。

文档评论(0)

cmccpppoe + 关注
实名认证
内容提供者

该用户很懒,什么也没介绍

1亿VIP精品文档

相关文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