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在老家(外1章).doc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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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在老家(外1章)   一进腊月门,大人们的心,就慌了。   父亲说:“穷汉着了急,一天一个集。”我很纳闷,既然是穷汉,怎么会有一天一个集的奢侈?母亲笑了:“就是因为穷,才今天买一点,明天买一点。若是有钱,可不一趟就买全了?……”   于是,自视为穷汉的父亲有点赶集上瘾。他初五刚去赶了管公集,初六就又去赶十字路。父亲骑着他那锈迹斑驳的“大金鹿”,一个集接一个集的忙年。那辆破旧“大金鹿”的前把上,挂着一个黑色皮包,上面写着“北京”字样。上集的时候,皮包瘪瘪的,天傍晌时,父亲回来了,皮包也还是瘪瘪的。翘首以待了半晌的弟弟颇为失望,但还是从扁扁的皮包里,翻出了几颗糖。有花生的,有高粱饴的。   此时的母亲,正趴在鏊子窝里摊煎饼。她的脸被热鏊子熏得通红,头发上也沾了不少的草屑,一桶糊子已经见底。刚刚放学的我和姐姐,在鏊子旁边候着,母亲要给我们摊一个面煎饼。   面在那时候,并不普遍。而能在母亲摊煎饼的时候吃上一个面煎饼,就好比现在的儿子能在进城的时候吃一顿麦当劳。   面煎饼摊出来了,母亲用掏灰耙掏着鏊子窝,然后就像变戏法一样从里面翻出一个闷咸菜。我和姐姐一人掰了一小块,咬一口煎饼,再咬一口咸菜。那个香啊,让一向喜欢舞文弄墨的我一时间理屈词穷。   腊月里的煎饼每次是要摊好几顿的。母亲今天摊了,晚上就又开始为明天的煎饼准备。她泡了瓜干,泡了玉米。那时候晚上停电是常态,母亲就着昏暗的煤油灯,先把白天摊的煎饼一张一张揭开、叠好。它们厚厚地摆满了一个大盖垫。   煎饼叠完了,母亲开始切瓜干。一页一页的瓜干被切成小小的四方块,它将和泡软了的玉米一起,在明天早上,被母亲送进磨盘。在旁边写作业的我,眼皮已开始打架,但母亲好像从来都不困,她不发一言地低头干活,刀与案板发出的“哒哒”声,是我童年梦乡里最有节奏的行板。   两顿煎饼摊下来,母亲腰酸腿疼。她拂掉头上的草屑,说:“过年就这两顿煎饼了,以后吃的过了年再摊。”   “腊月十五了,真急躁人啊。”奶奶说。她敦促爷爷杀了鸡,做过年必不可少的蒸鸡白菜。   鸡是自家养的。爷爷蹲在屋门口,用刚刚磨好的刀,对准了公鸡的脖子。奶奶在一旁念念有词:“公鸡公鸡你莫怪,你是人间一道菜……”   奶奶烧了开水用来给公鸡拔毛。公鸡的毛很美,五颜六色的。杀完鸡的爷爷就用这褪下的毛重新勒了鸡毛掸子,也给家里的风箱添了新的动力。   有时候也杀母鸡,我那时必定会蹲在一旁,看鸡肚子里那些未成形的蛋。它们又小又黄,连成一串。奶奶说:“可惜了,还有这么多……”   爷爷去院子里拎白菜,我在后面跟着。我就喜欢看白菜们,在太阳地里晒着。白菜是自己菜园里种的,一个冬天里,我和爷爷要把它们从菜窖里搬出搬进的好几回。那时候的白菜真白,叶子卷得也紧,它们被一棵挨一棵、一棵摞一棵地码在墙根下,很有滋味。但每一次搬动,总要有一些叶子烂掉,于是白菜一天天瘦下去,令人心疼。   蒸鸡的白菜,是一页一页完整地放上去的,不需要切块。等做熟了端上桌,再用筷子一根一根地划开来吃,这样的蒸鸡白菜,味道正宗。   奶奶的蒸鸡白菜出锅的时候,远处集市上的鞭也炸响了。而还没有放假的我,等一场考试等得心焦。考完试才能放假,放了假才能过年。而过年前的考试,无论成绩好坏,老师和家长,都不会有过多的责怪,即便是再烂的成绩单,大人们也会说:“别说孩子了,大过年的……”   过年真好,连考试都是不用怕的。姐姐的羊角辫于是撅得更高了,一向不喜欢学习的她,脑子里就剩下过年这一个概念了。她对母亲说:“今年我要穿喇叭裤,和隔壁五奶奶家三姑的一样。”我也在旁边帮腔:“就是,别再做那么肥的裤腰。”隔壁家的三姑,那时候是我们心目中最美的姑娘。她穿的那条草绿色的喇叭裤,屁股绷得紧,可不像母亲为我们做的学生蓝,又肥又大、无型无款。   终于放假了。远处集市上的鞭炮每天都在响着,炸得我们的心乱乱的。我们热切地盼望着腊月二十五的到来。小时候的集,于我而言就只有这一个。   早早地吃了饭,父亲推出了他的大轮车子,载着弟弟;姐姐骑小轮的,载着我。小轮车子用绿色的塑料皮缠着,走在街上,很是拉风。   腊月的集,人比货多,熙熙攘攘,摩肩接踵。我最大的兴趣,不在吃喝,而在那些花花绿绿的年画上。我总是一个摊子一个摊子地看下去,一张不落。那时候的年画,有一种叫联画。我们土话说,叫“一联”,其实就是图文并茂地讲了个故事。四张一联,一联一个故事。多是古装,也有现代。我喜欢这些故事,觉得蛮有滋味。我挑了又挑选了又选,才将手里已经攥出水的那些毛票交给小贩。   而那些单张的年画,则多是当红的演员。那时候村里没几台电视,但露天电影的放映很是经常。有《小街》《牧马人》《人到中年》,还有《垂帘听政》。那时候小,只觉得热闹,并不是很懂。现在想想,部部经典。那些年画里有张瑜、郭凯敏、陈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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