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安放我的灵魂.doc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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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安放我的灵魂

怎样安放我的灵魂   耿立,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散文家、诗人,教授。曾出版《遮蔽与记忆》、《藏在草间》、《青苍》、《缅想的灵地》、《新艺术散文概论》等十余本散文集。 中国论文网 /5/view-7239976.htm   一   在根河的座谈会上,我说出自己心灵的困境和生存的困境。其实我知道,这是说给窗外的无边森林和白云,还有激流河,还有那震撼我竟然有一百一十公里蝴蝶公路走廊的翻飞和斑斓;还有最后的鄂温克狩猎部落,还有一个固执的不下山的老人玛利亚   有一次上班途中,儿子突然问起我老托尔斯泰逃向苍天之事。儿子问这话题时,其实他就已洞穿了我。   走。逃走。逃向何处?虽是春天,我感到了一场暴风雪的升腾。   它是怎么旋转来的,这一场暴风雪?   一百年。超过了一百年的暴风雪,从历史深处一个叫阿斯塔波沃火车站旋起,一个老人。在临死前,猛然从床上折起身子,用毋庸质疑的坚定喊道:“走,应该逃走!”   是啊,在八十二岁的那年,那是1910年的10月27日,老托尔斯泰给妻子留下一封信,在雪夜中静悄悄地乘着一辆马车,由医生和女儿陪同,秘密悄悄地离家出走,82岁的老人在颠簸的途中病倒了,最终只好弃马车,匿名改乘火车,末了实在无法,就躺倒在那个叫阿斯塔波沃火车站一座小红房子里。   1910年11月7日,托尔斯泰他离家出走后的第11天。他在阿斯塔波沃火车站站长的那座红房子的狭小房间里,与世长辞。红的,白的。雪。房子的颜色,都刺向人的眼。像一棵树訇然倒塌,森林里所有的树,都感到了震动,感到了失去的巨大的空旷是无法弥补的了,那夜,有无尽的雪,在旋转在升腾,在升腾中旋转,在旋转中升腾。   该堕落的堕落,该升腾的升腾。   “走,应该逃走!”,是的,我知道是百年前阿斯塔波沃火车站的暴风雪点燃了我,这种异端的在世俗人眼里的不可思议不可原谅的举止,那他一定是疯掉了,像一棵疯狂的石榴树?还是在海上蹀躞的一叶白帆?   是啊,如果是一株树,那就是石榴树,埃利蒂斯的石榴树,没有被平庸整肃掉的一个树种,在顿河,在希腊,在一切有异端的土壤上,这种树,砍了还发,即使你肢解她,监禁她流放她,她的种子也不会变节,也不会匍匐跪地,在深黑的夜里,沉重和残酷,无孔不入的奴役也许使这样的树种濒于灭绝,但她还是遗世而孓立。   泪眼婆娑的石榴树!   雪,暴风雪,这无望冬天的暴风雪曾摧毁过她的枝干,雪飞旋在世界,也飞旋在我的内心,如煮如沸,迷茫而坚毅,荒凉兼苍凉。   告诉我,是那疯了的石榴树与多云的天空在较量?(较量,是无处不在的。世俗的,意识形态的,亲情的,媚俗的。)   告诉我,是那疯狂的石榴树高声叫嚷着正在绽露的新生的希望?(风雨如晦,鸡鸣不已。未经阉割的,本能的,自性的,未经转基因的DNA。)   告诉我,在万物怀里,在我们最深沉的梦乡里,展开翅膀的她,就是那疯狂的石榴树吗?(草鸡,苍鹰,屋檐,稗糠与稻谷。泉水的冷冽与清,蓝天的寂寥,正好是让翅羽散步的地带。)   是啊,我把这疯狂的石榴树的意象送给这离家出走的老人,我一直把托翁当成人间的石榴树,有着铸铁枝干的,皲裂皮肤的,有着炸雷劈开的碳化痕迹的石榴树,对抗着天空的石榴树。   “走,应该逃走!”这些话给历史在场的人留下的是沉重,是神启。是慈爱,他说出了,就属于了历史,也许失传,也许永续,是种子,一经播撒,虽钢筋水泥,也有萌发的机缘。   让人成为人,让人像个人,逃走么?逃走岂不是回归?逃走岂不是回家?是的,有时逃走恰恰是回家。   二   也许俄罗斯民族有一种忧郁和偏执,恰恰是这种民族的基因,让我咏味不已,天国与苦难,挣扎与漂泊,何处能停泊那躁动的心?   我想到了那叶白帆,在海上如翅膀追逐心灵的向度。海的蝴蝶,海的翅膀。   多么温暖的像我的兄弟!   就像饥饿的人在暗夜看到了星光和面包与盐。而心灵一下子被那叶白帆所感动所包围,真的如兄弟,可托付的兄弟:   在那大海上淡蓝色的云雾里,   有一片孤帆儿在闪耀着白光!……   它寻求着什么,在遥远的异地?   它抛下什么,在可爱的故乡?……   在汹涌――海风在呼啸,   桅杆在弓起了腰轧轧地作响……   唉,它不是在寻求什么幸福,   也不是逃避幸福而奔向他方!   下面是比蓝天还清澄的碧波,   上面是金黄色的灿烂的阳光……   而它,不安的,在祈求风暴,   仿佛是在风暴中才有着安详!   在大学里的元旦晚会上,我朗诵过这首莱蒙托夫的《帆》,渴望,无望,热血,不安。我是一个出生在黄壤平原深处的人,到大学还没看到过船,更不用说一叶帆,但我的性情里却有一种对白帆和湛蓝的渴望与亲近,我在苦寒里走来,童年、少年家境拮据,青年时期饥肠辘辘。父母是农民,父亲靠在集市为人用笤帚清扫垃圾和污秽,半乞半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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